2014年2月11日 星期二

梅貽寶 (Y.P. Mei)《大學教育五十年--八十自傳》;梅祖麟贈書北京清華

2011年重讀梅貽寶先生的留學美、德的簡述, 才知道梅祖麟是梅貽寶的公子。他贈書北京清華;
梅祖麟先生与部分赠书
2010年春,梅祖麟先生捐赠给我校图书馆的一批私人藏书漂洋过海,从美国纽约州Ithaca运抵清华。梅先生的这批赠书共计65箱、2626册,是梅先生从私人藏书中挑选出来的,其中外文图书约占七成,中文书以台版书刊居多,出版年代覆盖整个20世纪,还有一些年代久远的较珍贵图书,如1867年出版的《Notes on Chinese Literature》等。梅祖麟先生本人退休前是美国康奈尔大学中国文学和哲学教授、国际著名语言学家,在汉语语法史和汉藏语言比较研究等领域造诣颇深。2005年, 梅先生曾受聘担任“清华大学伟伦特聘访问教授”,在我校开设《近代汉语语法与方言研究》课程,除清华学子外,北大、社科院的学生也慕名前来听课。梅先生的 赠书以文、史、哲等人文社科领域为主,尤以语言学研究方面的文献为特色,其中也包含梅先生本人撰写或参编的著作,如《中国语言学的传统和创新》、《吴语和 闽语的比较研究》等。这批来自海外的私人赠书丰富了图书馆馆藏,对我校语言学和哲学等领域的研究具有重要的文献参考价值。
2010712日,梅先生夫妇访问我校图书馆,邓景康馆长向梅先生赠送捐赠证书
梅 祖麟先生与清华有着很深的渊源,清华老校长梅贻琦先生是他的伯父,其父梅贻宝先生亦是清华壬戌级校友。梅先生的这批赠书中,就有一本梅贻宝先生的自传《大 学教育五十年——八十自传》,梅先生应我们的请求在该书扉页欣然题写道:“送给清华大学,清华学堂是我父亲梅贻宝读书的地方,一九二二壬戌级”。梅先生夫 妇为促进清华和康奈尔两所大学之间的友好交流,推动两校图书馆之间的相互合作付出了许多心血、做出了巨大贡献。(图书馆 邵敏)





(1900—1997)說:「她是『全人』(丈夫子女俱全)」,戚族中婚喪嫁娶,都要她到場,以保無虞。--- 梅貽寶《大學教育五十年--八十自傳》(台北:聯經,1986增訂版,頁77)。我讀此書,知道梅先生有吳哥窟的詳細筆,此行讓先生覺得不虛此生 …..

梅貽寶在1942年-1945年為燕京大學代理校長。據唐振常先生說他1992年到康乃爾大學訪問梅貽寶先生:「......先生92歲了,耳聰目明,神清氣朗,為述當年在極艱苦條件下請來四先生 (hc案:陳寅恪、吳雨僧、李方桂、蕭公權)任教經過,並談及陳寅恪先生有感於眼睛手術在醫院時師生晝夜輪流守護之情,對貽寶先生說:「想不到師道尊嚴,今日尚存於教會學校之中。」貽寶先生對我說:「辦了幾十年教育,陳先生這句話,對我是最高賞。」不知今之大學校長聽了此話有何感想?我欲問。」 (唐振常《川上集‧漫記蕭公權先生》北京:三聯,1996,頁336。)


1973年, 名教育家梅貽寶先生曾把類似的通才教育,在東海試過,大概是他開的“外文”書單份量重,太令人生畏,學習效果大打折扣。其實,經典可能對有歷練過的成年人更有啟發性。

其實,我們要學美國學校的核心價值等「博雅」(或稱為「通識」)課程,很容易走樣。一來,許多西洋古典尚未有譯本,另外,如果沒有討論的課程,很難有所啟發。以前教授到東海客座(1974-75),即使是小班的通才課,由大三、大四學生選修,由於上述因素的限制,成效仍然大打折扣。

也許,「通識」這玩藝,要像林毓生教授講的芝加哥大學經驗:「比慢」,即,精讀經典,由一流學者導讀才成。【我們讀 Karl Popper的學術回憶錄,可知他在倫敦政經學院時,即有類似創舉。】


中研院集刊 附載: 墨家 梅貽寶

THE ETHICAL AND POLITICAL WORKS OF MOTSE. Hardcover – 1929






陳長仁: 越南近悅遠來
非常感謝老師:唯一一次出國是:和陳長仁老師到越南寮國pilgrim ( ━━ n. 巡礼[放浪・旅行]者 )來遠橋代表今年最熱門的越南 「美麗的國土……殿的門楣上方有一御賜匾額,紅底中文燙金大字寫著 "來遠橋 ",門的兩側用中文題了一副對聯: "屹然砥柱中流立,由此雲衢萬里通" ,想必是取" 遠道而來,安身興業"之意。 .. .後來,我知道吳哥窟之行, 讓先生覺得不虛此生 …..






梅贻宝(1900—1997)天津人。1928 年在美国获博士学位,回国后受聘于基督教燕京大学,历任注册课主任、教务处主任、讲师、教授、文学院院长、成都燕京大学代校长、美国爱荷华大学东方学教 授、香 港中文大学新亚书院校长、台中东海大学教授等职。与其兄长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教授齐名。 编辑本段生平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燕京大学遭日寇封闭,燕京校友群情激愤,一致要求在后方复校。次年初,燕京大学临时校董会决议:成立复校筹备处,并推举梅贻宝为筹备处主任。贻宝叔立即着手组成精练班子,开始千头万绪 梅贻宝先生的 复校工作。时值抗战中期,通货膨胀,物资匮乏,在此情况下,筹集经费,寻觅校舍,延聘名师,迎接自沦陷区千里迢迢历经艰险奔赴成都的燕大师生,招生复校工 作十分艰巨繁重。贻宝先生遵循张伯苓老校长(梅贻宝系南开中学毕业)“我为自己向人求告是无耻,我为南开不肯向人求告是无勇”的训示,鼓起勇气发动“求 告”,师生员工团结一致,群策群力。短短半年时间,文、理、法三个学院十四个系的成都燕京大学于1942年10月1日正式开学上课。三千学子投考燕大,限 于种种条件仅录取一百余人,以后逐年都有增加。在这么短的时间,能使一所中外驰名的综合大学复校开学上课,并坚持办学到1946年师生复员回北京,保持了 教学高质量,工作高效率,善始善终,可谓中国教育史上的一项重要成绩。   1942年10月美国落选总统威尔基来华,向重庆成都两市大学师生发表演讲,均由贻宝校长现场 翻译。威氏在成都演讲这天正是燕京成都复校开学第一天,全校师生参加大会,听取威氏演讲及梅代校长翻译,代替开学典礼,代校长声音浑厚宏亮,思维敏捷,翻 译准确传神,与会师生印象深刻,深感骄傲。   自1928年受聘燕京大学,前后五十年服务于大学教育。前二十年在燕京大学,后三十年在国外大学执教。曾著有《大学教育五十年》一书。   自1949年侨居美国近五十年,深知加入美国国籍之种种便利,但他直至1997年去世时,始终没入美国籍,可见他对祖国眷恋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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