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13日 星期四

The Crayon Papers , Abbotsford and Newstead Abbey, The Sketch Book of Geoffrey Crayon by Washington Irving

這本名著過去一世紀版本很多
最近出版這一套並沒什麼特色

2008.11
作  者: (美)华盛顿·欧文 著;刘荣跃 译
出 版 社: 上海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08-8-1


《英伦见闻录》是作者根据在英 国期间的所见所闻创作的旅游散文、文学札记以及若干传奇故事(背景分别是英国、奥地利和美国),另有一篇关于美洲印第安人性格的杂谈,共三十二篇文章。本 书被誉为“美国富有想象力的第一部真正杰作”,是作者获得国际声誉的第一部作品(上个世纪初,中国有过翻译家林琴南的节译本,译名是《拊掌录》)。继本书 之后,作者又创作了关于英国见闻的续篇——《庄园见闻录》。这两部作品又与他描写在西班牙最后的摩尔人王国——格拉纳达的皇家城堡的见闻著作《阿尔罕伯 拉》一起,组成了华盛顿·欧文描写十九世纪欧洲风物人情的姊妹篇。

作者简介

华盛顿·欧文,十九世纪美国文学,主要以游记随笔和传记作品获得盛名,被誉为美国文学的奠基者。他生前游历了英国、西班牙、法国、瑞士、意大利等很多欧洲国家,并通过勤奋的写作,生动再现了十九世纪欧洲的风物人情。

目录

美国文学之父的传世佳作
修订版序
01.作者自述
02.航程
03.罗斯科
04.妻子
05.英国作家论美国
06.英国的乡村生活
07.破碎的心
08.撰书术
09.皇家诗人
10.乡村教堂
11.寡妇和她儿子
12.伦敦的礼拜天
13.伦敦东区的猪头酒店
14.文学的易变性
15.乡村葬礼
16.客栈厨房
17.幽灵新郎
18.威斯敏斯特教堂
19.圣诞节
20.公共驿车
21.圣诞前夜
22.圣诞日
23.圣诞餐
24.伦敦古迹
25.小不列颠
26.艾冯河畔的斯特拉特福
27.约翰·布尔
28.小村引以为豪的人
29.垂钓者
30.印第安人的品性
31.波卡罗克特的菲利普
32.瑞普·凡·温克尔
33.睡谷的传说

书摘插图

02 航程
  船儿,船儿,你漂向海洋,
我把你遥望,
  向你探问,
  你守卫什么?
  筹划什么?
心向何方?
  一船出国贸易经商,
  一船留下守卫边疆,
  一船自远方归来,财富满舱。
喂,可爱的船儿,你将漂向何方?
   凡去欧洲观光的美国人,须远涉重洋,但这不失为一个绝妙的准备过程。他将尘世与俗务一时摆脱,心境宁然——此情尤宜于观赏新鲜生动的景象。你看这大海, 浩瀚无边,宛如一页现存的白纸,铺于地球当中。举目遥望,尽皆一色;犹如欧洲,各国的风土人情浑然一体,其变化极难觉察。故土一旦从眼前消失,一切便成空 白,直至你踏上大海彼岸;此时,你又立即被抛向另一个喧嚣而新奇的世界。
陆地旅行,景物连绵不断,所见人事接踵而至,人生的故事得以继续,因此,我们不会有太多离愁别绪。不错,我们在远游中每前进一步,都拉着“一根长长的链条 ”;这链条节节不离,我们可沿此返回,感到其末端仍把我们与家紧连。但在大海上航行,我们便瞬间脱离一切,仿佛先前还在平稳牢固的锚地,现在忽被解缆,漂 向一个疑惑丛生的世界。一片汪洋,把我们与家断然分开——这并非想象,而是千真万确。大海常遭风暴袭击,变幻不定,令人担忧,使你宛如远在天边,难以重返 家园。
至少我的情形如此。祖国的蓝天,像浮云消失在地平线下;目睹此景,我仿佛觉得关于美国的大书我已就此合上,终于有闲暇作一番悠然的遐想,之后再打开另一本 书。那片故土,也正从我视野里消逝;我一生最可爱的东西,无不珍藏其中。当我重返故园,她将发生怎样的变迁?我自己的变化又将如何?——一旦起程远航,怎 知这翻腾不息的大海要将你漂向何方?至于何时重返故乡,是否有幸再回到童年生活的地方,你均不可得知。
如上所述,海上一切皆为空白——此言应予纠正。一个人若喜爱幻想,勤于思索,便能于航行中发现,可供思索的事物比比皆是:不过它们是大海与天空的奇迹,使 你把世间置之脑后。我喜欢于夏季风平浪静之日,漫步至船后栏杆,流连忘返,或爬上主桅楼,在大海平静的胸怀里,沉思默想数小时之久;举目凝望一团团金光灿 烂的云块从地平线上徐徐显露,将其幻想成美妙仙境,同时把我臆造之物置于其中;注视缓缓起伏的波涛卷起银色浪花,似欲奔向幸福的海岸。
我从一个令人眩晕的高度,看海里种种怪物笨拙地嬉戏;我虽并无危险,但仍感畏惧,此种感觉实在有趣。只见群群海豚在船头两边翻滚,虎鲸将巨大身躯漫漫浮出 海面,或者,贪婪的鲨鱼像个鬼怪在蓝海上猛冲而过。这时我凭着想象,把曾经听到和读过的一切,幻化人海里——如漫游于深不可测的波谷中的鳍状兽群、潜伏于 地球最深处的怪异之物以及渔夫水手颇爱讲述的狂暴幽灵。
有时,远处忽现一叶孤帆,沿海边微微滑行,引起我另一番遐想。那片小小的世界,也急于奔赴坚实庞大的土地,多么有趣啊!人类发明了船只,便立下一座荣耀的 丰碑:风浪已在一定程度上被征服,天涯海角彼此相连,上帝的恩赐得以互惠——南方一切华贵之物,无不涌入北方贫困地区;知识的光芒普照大地;四处可见文明 社会的善行义举;天各一方的人们得以团聚。而昔日,自然似乎让一个巨大障碍横隔其问,无法超越。
某日,我们发现一个奇形物体在远处漂浮。海上这片浩瀚的世界,单调沉闷,因此某物一旦出现都会引人注目。原来是一只桅杆,船身必定已彻底毁损,残余的围巾 仍依稀可见,一些船员曾用之将自己系于桅上,以免被海浪冲走。船为何名,无迹可查。这失事的船只显然已在海上漂浮数月:一簇簇水生贝壳类动物紧附四周,两 侧漂浮着长长的海藻。
我想,船员们此刻身在何处呢!他们早已不再挣扎,在咆哮的风暴中葬身海底,尸骨在大海深处发白。寂寞与遗忘,像波涛一样将他们淹没。他们何以遭此厄运,不 得而知。怎样的哀叹曾飘随船后,他们凄凉的家中,曾有过怎样的祈祷!情人、妻子和母亲,每天又是怎样时刻关注着他们的消息,以期忽然听到漂泊大海的船只一 点音信。然而,期待怎样变得黯然,成为焦虑,成为恐惧,成为绝望。哎呀!船上可资珍爱的纪念物均无从获得,人们只知船出了港,“从此杳无音信!”
眼前这只破船,一如往常,令人想起许多可悲的往事。尤其在傍晚,晴朗之日突然天昏地暗,十分可怕,一场疾风暴雨将至;先前还一帆风顺,此刻便不得安宁。我 们围着一盏孤灯坐下,其光昏然,室内因此更阴森可怖。大家依次讲述关于船只遇难的故事。船长讲的虽然不长,但使我尤为感动。
“一次,我乘坐一艘牢固的船,”他说,“沿纽芬兰海岸航行,遇上当地常见的漫天大雾,白天也看不多远。一到夜晚,天气十分阴暗,两船之遥的东西都辨认不 清。我点亮桅杆顶部的几盏灯,随时观察,以免碰到前面的小渔船,这些船习惯停在沿岸。风呼呼地猛刮,船飞快行驶。突然,值班海员发出‘前面有船!’的惊呼 ——话一出口两船就撞上了。那是一只停泊的纵帆船,船身正好横对我们。上面的船员都在睡觉,连一盏灯也忘记升起。我们沉重的大船正撞中它胸怀,猛烈将它撞 沉,并从其上面穿越而过,向前驶去。当它在我们身下渐渐沉没时,我瞥见两三个不幸的人半裸着身子,从船舱奔跑出来——他们刚从床上惊起,就在尖叫声中被海 浪吞没。我听见风中传来他们被淹没时的哭叫。狂风把这声音卷到我们耳边,随之刮走,再也听不到了。那些哭叫声让我永生难忘!过了一些时间,我们才得以调回 船头,因船速太快。我们尽力返回原地,猜想那只小渔船可能停泊的地方,并在浓雾里四处巡游了几小时。我们又鸣放信号枪,看是否能听到幸存者的呼叫;然而四 周一片寂静——他们从我们眼里、耳里彻底消失了!”
我承认,类似故事,使我美好的幻想一时化为乌有。夜愈深,风暴愈猛,使大海波涛汹涌,翻腾不息,发出沉闷可怕的声音。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有时,头上的阴云 似乎被闪电撕裂,只见闪电在滔天的白浪上空震颤,随之而来的黑暗因此更为恐怖。这片汹涌的汪洋之上,雷声轰鸣,在巨浪中回响,连绵不断。我看见船在咆哮的 海面摇晃,颠簸,竟保持了平衡,或者说仍未被巨浪卷沉,堪称一奇。帆桁时时沉入水中,船头几乎被波涛淹没。有时一个巨浪迎面冲来,仿佛要将它倾覆,唯有巧 妙地把握好舵方能使其免遭重创。
我回到船舱,可怕场面仍萦绕脑际。狂风从帆缆呼啸而过,发出丧葬似的哭声。桅杆吱嘎作响,船在汹涌的海浪中挣扎时,舱壁紧绷,发出呻吟,令人胆战。我听见 海浪一次次猛击船身,在耳边咆哮,好像正围着这漂浮的监狱怒吼,寻捕食物——哪怕一个钉状的小孔,接合处的一点小缝,都会使之乘虚而入。
但有一天,大海平静安宁,和风宜人,一切忧愁顿然消失。天气这样明朗,风儿如此和美,谁不为之欣喜呢。船鼓起风帆,欢快地在微波中乘胜前进,此时它多么傲然,多么英勇——似欲称霸大海!
也许,一次航行,我即可将所思所想记录成书,因思绪几乎连绵不断——不过我该上岸啦。
这天早晨,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桅头传来“陆地”的叫声,令人激动不已。美国人初见欧洲,总会心潮澎湃,妙不可言,唯有身临其境者,方能心有所悟。只“欧洲”一名,便会使他浮想联翩。这是一个“希望之乡”,他童年时之所闻,学生时之所思,无不珍藏其中。
从那时起,直至我亲临欧洲,皆满怀激动。战舰像守护的巨人,悄然潜伏海岸;爱尔兰岬伸入海峡;威尔士大山高耸人云,这些,令我兴味盎然。船驶向默茨河时, 我用望远镜观察沿岸。整洁的村舍,置身于美丽的灌木与绿草之中,我凝目遥望,欣喜不已。一座大寺,日见腐朽,成为废墟,常春藤蔓延其上。附近山顶有乡村教 堂一座,其尖塔直刺天空。种种景观,无不为英国所特有。
此刻风平浪静,船很快靠住码头。只见人群熙来攘往,有的悠闲自在地旁观,有的热切期待亲友。有个商人似乎颇为精明,眉头紧皱,神情不安,我由此得知他专为 接船而来。他两手插入衣兜,若有所思地吹着口哨,来回踱步;见他与众不同,人们专为他让出小道。船上、岸边的朋友不时看见对方,发出欢呼和问候。一个衣着 简朴、举止异样的年轻妇女,尤其引起我注意。她从人群中挤出,船靠岸时急切地寻找,看久盼的人儿在何处,显得失望焦虑。忽然,我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呼唤 她。原来是个不幸的水手,此次航行病魔缠身,人人同情。每遇晴朗天气,同伴就在甲板阴凉处为他铺一床垫。但近日他病情加重,整天躺在吊床上,咕哝着,希望 死前见妻一面。船沿内河行驶时,他已被扶至甲板,此刻正靠支索,面容消瘦,极其苍白,难怪妻子充满爱意的双眼都没能把他认出。可一听见其声,她就立即转过 身去,顿时眼里悲哀有加。她攥紧双手,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默默站着,痛苦万分。
此时周围的人多么匆忙嘈杂。熟人相见,朋友问好,商人交易。唯我一人独处一旁,无所事事。无友人见我,没任何人同我欢呼致意。我踏上了祖先的土地——却感到置身此处,我倒成了一个陌生的人。
03 罗斯科
  服务于人,
  作下界的守护神,
  勇敢地追求崇高真理——
  我们因此高于爬行兽群,
  得以永放光彩——此即人生。
  外国人一到英国利物浦,就迫切想先游览某些地方,“雅典娜神殿”即其中之一。它造型大方,颇为别致;藏书室堪称一流,阅览室宽敞舒适,难怪文人学士多云集于此。每到这里,总能见着许多人物,他们严肃庄重,专心看书读报。
一次,我正观光这文人圣殿,忽见一人步人阅览室。他年事已高,身材魁梧,或许一度傲然挺立,但漫漫岁月——或忧思焦虑——已使其微驼。高贵的罗马人之风 度,在他身上不难一见;头部特别,或许讨画师喜欢;因思虑不止,额上留下道道皱纹;然而两眼炯炯,焕发诗心光彩。置身熙来攘往的人群,他真似鹤立鸡群。
我询问其名,方知正是罗斯科其人。我不禁略为退后,崇敬之情油然而生。他即大名鼎鼎的“作家”啊,其声名远扬天涯;即使在美国的穷乡僻壤,我亦曾和他有过 神交。在美国,我们惯于仅凭作品了解欧洲作家,因此,将其想象成普通凡人,奔波于烦琐或卑微的事,与芸芸众生共行于尘土飞舞的世间,实难做到。在我们心 中,他们已属高级生物,焕发天才的奇光异彩,时刻置身于光辉灿烂的文学殿堂。
他系研究美第奇的杰出史家,所以刚见其身处熙熙攘攘的国民行列,我富有诗意的想象为之震动;但正因为处于如此环境,罗斯科先生才享有令人钦佩的崇高权利。 有的人仿佛仅凭自身努力出类拔萃,以不可抗拒之精神,只身穿越重重障碍,面对种种逆境拔地而起;我每见此情景,颇觉有趣。艺术需勤奋,而自然似乎乐于使其 受阻,以便使她从幼稚走向成熟。她会偶然获得一件富有朝气的精品,为此洋洋得意。她把天才之种撒向风中,虽有的死于石头狭缝,有的丧生于荆棘丛里,但有的 却能扎下根来,勇敢拼搏向上,终受阳光沐浴,使原本贫瘠的土地长出美丽的奇花异草。
罗斯科先生即属此辈。其故乡显然非文人才子的沃土;他身居商业闹市,家道贫乏,无亲无助;但他不懈自勉,自食其力,且几乎全凭自学,战胜道道难关,终于卓有成就,为民族增光添彩,竭尽所能促进家乡发展,使其日臻完美。
的确,正是其上述特性,使我对他兴味十足,特意向同胞谈及。尽管他成就斐然,但英国属颇有智慧的民族,杰出作家比比皆是,而他仅为其中一员。然而,那些人 只求虚荣,或自寻其乐,其历史对世人毫无告诫可言,要么则显示出脆弱矛盾的可耻品性。至多,他们易从繁忙的日常生活中溜走,纵情于文人享乐自私的生活,沉 迷于孤傲势利的精神里面。
相反,对赐予天才的种种特权,罗斯科先生从不索取。他并不囿于思想的花园或想象的天堂,而是投身于生活的阳光大道;他在路边搭建凉亭,让出外旅行、背井离 乡者身心爽快;他挖掘纯洁泉源,让辛劳的人洗去一天尘土与酷热,吸取新鲜活泼的知识溪水。“其人生日常美丽”,人们可对之加以思考,自我完善。其美并非无 与伦比,太超凡出众,似乎高傲无益,而是体现出积极纯朴、可仿可效的佳德——人人伸手可获;但不幸许多人不屑一顾,否则世界已成天堂。
他的一生,尤值得美国公民注目。美国年轻活泼,其文学等诸多高雅艺术,必须与日常需要的粮草齐生并长。艺术的提高,非靠全体人民投入一切时间和财力,亦非靠高贵的保护人施予光彩,而靠聪明理智、热心公益的个人,从追求世俗利益中夺得短暂时光即可。
由此,我们可知一位高尚的人,即使靠业余亦能大有作为,对周围的人事影响深远。一如其“美第奇”——他似乎把这统治者,作为纯粹的古物模型加以钻研——他 将自身的历史与家乡的历史彼此交织,因此家乡的名望便成为其美德的丰碑。在利物浦,凡优雅开明之处无不有其足迹。他发现,财富之潮仅涌动于商业大道,于是 从中盗取活跃的流水,用以滋养文学花园。他以身作则,不懈努力,将商业和文化有效地融为一体(在最近一文中,他也意味深长作过如此建议);并已实践证明, 二者可多么美妙地互为协调,彼此促进。一个个高尚杰出的文学和科学协会,让利物浦名声大振,民众备受激励;但要知道,它们多由罗斯科先生发起且鼎力相助。 利物浦迅速壮大,殷实富足,将与大都市在商业上一比高低;每虑及此,我们不难发觉他为英国文学事业确实立下汗马功劳,为唤醒市民意志,促进其思想进步颇有 贡献。
在美国,我们只知罗斯科先生是“作家”,而在利物浦人们称之为“银行家”,据悉他生意颇不景气。听说有的富人同情他,而我毫无此心。窃以为,他根本毋庸同 情。凡只为俗世、仅于俗世活着者,每遇逆境即沮丧不堪;但像罗斯科其人,怎会向受挫的命运低头!挫折只会驱使他寻求自身丰富的精神资源,寻求内心的高尚友 人。而这,优秀人物有时亦难做到,他们四处游荡,竟与卑者为伍。而他置身世俗之外,生活于古人与后人中间。他和古人一道,刻苦用功,共享幽居独处的美妙; 和后人一道,胸怀大志,以求未来成果的斐然。此种人物,孤独寂寞时即处于至高享乐之中。高尚思想由此而生,它们是伟大心灵固有的养料,一如“吗哪”从天而 降,被送至这荒凉世界。
  我一边深思默想,一边有幸对罗斯科先生的处境作更深了解。我与一位绅士驱车观光利物浦,他忽转向穿过一扇大门,进入一 个优美的环境。片刻后,只见一座软性石的宽大住宅,呈希腊式风格,虽有所变异,但亦优雅宜人。旁有倾斜的草坪一块,美丽至极,簇簇树木长于其间,以作点 缀,使这富饶和美之地更显风采。默西河宽阔平静,蜿蜒从青葱的大草地中穿越而过;地平线上,威尔士高山耸入云霄,相融于远方美景。
  ……


歐美見聞錄上海文藝2012
The Crayon Papers (English) (as Author)
Abbotsford and Newstead Abbey (English) (as Author)


The Sketch Book of Geoffrey Crayon

by

Washington Irving

eBooks@Adelaide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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