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當然以《紅樓夢》的考據著名
不過可以從他是讀者的角度談《紅樓夢》
據胡健中 1932年《民國日報》讀者調查《紅樓夢》人物中最喜歡誰
胡適回信"尤三姐"/ 理由:"她有骨氣"
我已四十幾年沒讀 《紅樓夢》 昨夜取三民書局的 《紅樓夢》從各回的"回目"找出相關的二三章讀讀 《紅樓夢》人物最喜歡尤三姐
思果譯的狄更斯的《大衛‧考勃非爾》所添增的回目 就是學《紅樓夢》的
希望有讀者可以善用之
我們幾年前多次討論思果譯的狄更斯的《大衛‧考勃非爾》的一些缺點
這回給它一大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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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6/23
追念思果先生:作為一位普通讀者的感激和初步看法
幾天前聽說思果先生,就暫時用「翻譯觀摩:思果譯布克爾‧華盛頓著《力爭上游》(span style="font-style: italic;"Up from slavery)」http://mypaper.pchome.com.tw/news/2adigoxl/3/1237987170/20040424153032/ 來紀念他,該文有些資料:「思果著作簡目可參觀 http://www.library.ln.edu.hk/lingnan/oral_history/gsi/gsi_tran.h」現在整理出一點東西
思果先生未曾謀面,他豐富的一生,又有許多面向,都為我所不知道,譬如說我欣賞韓秀的法書之經歷和體會「……後來,在美國見到思果先生的字……. 思果先生寫字早已超過一甲子。他的字極耐看,呆坐於前,不知時光飛逝。…..」(「真不易—喜迎侯吉諒書畫詩情高雄所展」)。
要特別用心學習才行。我認為,藝事相通,要入英國傳統隨筆、散文之道,似乎要有類似這種基本修養。
這一年來,從潘震澤教授介紹的「在自謙與自負間擺盪-思果先生訪談錄」和姚宜瑛先生的「思 思果」,大略了解他晚年的生活,而他在過世前數月,還有文章贊美黃先生翻譯的但丁巨著,所以算得上一以貫之。
我在今年四月底,寫下一些看法,現在改寫如下:2004/4/21讀思果「說健忘談老年 外一章 」(http://www.cdn.com.tw/daily/2004/04/21/text/930421e1.htm),知道他已85歲了。真不錯,該文所談的,多為「名」「詞」翻譯和評論(例如讚美黃國彬譯的《 神曲 》的成就,遠比他翻譯的狄更斯的《大衛‧考勃非爾》更了不起【hc按:當然,這是就原作在整體文化史的地位而言,如果就每位名作家之間無法排序的說法,《 神曲 》與《大衛‧考勃非爾》一樣都是原作者的「最愛」,而就「譯藝」上的得失比較,同樣須要專業的評估。我對於前輩翻譯家都很尊敬,在文學領域,他們的成就,可能不容易超越。…
我只讀過幾本他的散文集(80-90年代),最近一二年讀他的作品,幾乎很不相同了。他講的翻譯研究,我不認真研讀,因為我認為這是一種實踐藝術。不過,他翻譯的辭典,倒是常用過一年,那時我想自編自己的英漢辭庫。所以我這篇叫「普通讀者」讀翻譯家思果先生先生(我們可以從他的作品中了解,他認為這只是他研究學問之一方面。)
我想就與西方文化、學術接觸的廣度和深度,對於將翻譯作為一專業,工作環境的風氣,學會組織成事等等項目,我們要談翻譯的「質」的話,香港領先台灣至少一世代。思果等人(黃邦傑)多採取"純中文"為"譯藝"的基本。這要求看似平常,其實中文劣化"的趨勢是不可免,所以他知道要稱為「家」,必須獲得英文的承認你也能用他們的語言,寫出類似等級的文章。他很難得,懂得西方的宗教傳統說法(天主教更是如此),所以一般刊物如Examiner等,都有特別的名稱。
我覺得他的散文和談論翻譯的書,內容和主題固然有點「(分)散」,譬如說,他談翻譯《大衛‧考勃非爾》的經驗,分散在10幾篇文章之中(似乎有兩篇專談它的)。不過,他是位了不起的貢獻者,譬如說,他認為要能翻譯各類的文體、「功夫在詩外」(翻譯的學問,乃是大綜合)和用比較純正的話來翻譯,這些,我們當然沒異議。接下來,我推薦他的作品:「他討論翻譯的書,似乎大陸的「中國對外翻譯出版社」都有簡體字版,台灣可以買到,包括《譯道探微》,真是很合算。」
我佩服他那些呢?我去年的信,可以表示大要:「震澤兄:……我認為思果先生的落實做法:"拿出名著翻譯見真章",遠比在這論壇放空炮彈要來得有意思。」今年作他的「翻譯觀摩」,了解他翻譯的品質相當穩定,經過約30年,仍然禁得起我的「法眼」的考驗—過去一年,我至少對照當今英和翻譯書籍50部。我重讀他的一些散文集,發現某些小缺點,都作些眉批。讀「憬 悟 —太太的世界」,我讀完多事,試將它翻譯成'The world of dry goods of my wife'。
我說過,思果先生的書中,我利用最高的,為下本他翻譯的參考書:Alan Spooner編 牛津英語同義字典(The Oxford Study Thesaurus)(思果先生譯,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1996 "北京:外語大學與研究出版社,2001)。我有幸2002年在廣東東莞的鄉下買到它,認為他翻譯的很認真。我們可以用大陸版本的「序」的結語來說明:「譯文是由著名翻譯家思果先生提供的,字斟句酌,十分考究。」
我舉些過去私下發行Simon University的一些應用,供大家參考。譬如說,我們討論過《道德情操論》的兩譯本(prudence 都翻譯成"謹慎"),它們對於某些關健字的看法說出:fellow-feeling與sympathy視為同義,都翻成"同情" --這在我的英文版的index中fellow-feeling條目,它列完之後加 "see sympathy"(這在牛津同義詞詞典也收入,思果先生將prudence翻譯成"顧慮周到",可參考。) 當然,在討論中也會認為原作的可商議處。譬如說,將probity看成" honesty誠實"的同義語,而不是一般的complete honesty義,似乎應"加強、強調"。又,therapeutic causing someone to feel happier and more relaxed or to be more healthy: 思果版本(翻譯)為「有治療效力的」,可能是錯誤的。
(參考):我去年認為:「"或許 下一代的{翻譯研究/藝術,應由潘先生本著"師從思果"的功夫出發,或可對照比較諸如下述書籍的"得失"來取經:潘震澤等譯{天才的學徒—建構叱吒風雲的科學王朝}天下文化, 1998/1;江載芬等譯{師從天才--一個科學王朝的崛起}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01/12」我這一年來受益潘先生,包括思果先生的了解。也許,有天,潘先生或Simon University的參與者中,有人能在翻譯上的成就,與思果先生的等級,或許那是最佳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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