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可能有兩譯本: 造形的生命 2001 /
而中國有《形式的生命》2011
都是根據英譯本The Life of Forms in Art重譯: 譯者 Professor George Kubler**(生平詳文末) and Charles Beecher Hogan( 以後再介紹)
In this beautiful meditation on the history of art and the problem of style, Henri Focillon (1881-1943) describes how art forms change over time.
*作者簡介
Henri Focillon - Wikipedia, the free encyclo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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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月19日 ... Henri Focillon(1881-1943),法國藝術史的代表人物,和德國史家比起來,他的研究較有考古學的味道,氏繼可蒙(Arcissede Caumont,1802-73)、勒 ...
tw.myblog.yahoo.com/ncku-54142/article?mid=2172... - 頁庫存檔Dictionary of Art Historians - Henri Focillon
- [ 翻譯此頁 ]"Henri Focillon." Medieval Scholarship: Biographical Studies on the Formation of a Discipline. Volume 3: Philosophy and the Arts. Edited by Helen Damico. ...
---英文版本略見:
The life of forms in art.
2d English ed., enl.
Published 1948 by Wittenborn, Schultz in New York .
Written in English.
Edition Notes
"Revised translation by Charles Beecher Hogan and George Kubler of Vie des formes ... Enlarged by In praise of hands, translated by S. L. Faison, J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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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形的生命 The life of forms in art 作者:Henri Focillon/著
譯者:吳玉成 出版社:田園城市 出版日期:2001年10月30日
造形的生命 文/文字工作者
雖然Henri Focillon是一位傑出藝術史學者,但《造形的生命》並關心的並不是造形的歷史,而是造形的生命。作者以比較柔性的修辭,試圖描述「造形」--這在建築或任何藝術類皆十分重要,卻又難以界定的抽象的「存在」。
藝評家杜若洲(曾譯《視覺經驗》(雄獅)、《美感》(晨鐘)、《人類的將來》(志文)),在序文中:所謂造形,就是人把他內在的形給了物質,使之成為心或 精神的外在對應。「上帝」創造萬物,藝術家模仿「上帝的手」創造「造形」,然後「造形」又有了自己的生命--自我建構、自我完足、創造自己的秩序。
這個有自我秩序的特殊領域,與外在空間如何交叉衡量、互相看待?還有時代能界定藝術品的造形嗎?還有造形是動態的組織,或靜態的陳列?作者旁徵博引,適合對藝術已有相當經驗或相關背景的讀者閱讀,進一步咀嚼藝術的美學義理。
作者其研究領域為中世紀美術,這本書對中世紀的教堂建築、油畫、器皿,一直兼談及同時期的東方藝術,立論精闢。時代的向度上,延展幅度野甚大。但是我們也 許應該遺憾Focillon沒有看到他身後藝術世界的發展和變化,看到攝影、錄影、乃至點考藝術的發展,遠較50年前豐富多樣的形式和媒體,否則他的《造 形的生命》一定會有更新的視界。(文/林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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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i Focillon是本世紀初法國藝術研究的大家,而1934年於巴黎出版的《造形的生命》堪稱「大師經典」。對當代藝術史研究來說,這本古典作品實在深具 意義;在實證主義藝術史研究貧瘠地近乎崩潰的當兒,Focillon關於藝術風格變遷的討論,應該在當代各人文相關領域找到新的讀者群。
Focillon的論述讓我們脫開習慣的形式/內容、結構/歷史、觀念/技術等討論方式,他認為藝術及藝術的意義是個動態的系統,藝術史則是個不穩定、 浮動而不連續的系統。藝術品從來不是靜態的經驗物或純粹的光覺事實,而是一個不斷湧現的過程。Focillon提出的想法可以既涵蓋同、也包容異,可以同 時思考過去、現在、未來,而且能夠多面向、多層次的思考藝術品。他告訴我們,了解造形需要有對動態和時間的直覺力。
造形是建築和任何 藝術部門的大課題,是人和藝術「碰觸」的點,是最訴諸感受、也最難解的部分。可能也是大家投注最多目光、卻看得最不清楚的地帶。Focillon認為藝術 無法約簡成外在的政治、社會或經濟因素;他旁徵博引,透過不同藝術家、不同形式的作品,告訴我們造形在變動的材料、技術、符號領域裡的發展脈絡。
作者學養和文采很教人佩服,他以造形生命定書名,竟把討論的內容、引用的史料、探究的作品這些和山水一樣靜處不動的東西,寫得有血有肉、活潑靈動。零 碎、近乎枝節的故事和技術資料,多而雜的作品和細部,這些看似冷澀的「學術」和「研究」,在作者的論述架構及飽含情感與想像的筆墨之下,都有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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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的生命 2011-01-21 15:28:49 《形式的生命》是福西永的方法论代表著作,是一次激动人心的心灵冒险。作者遵循了最优秀的法国文学传统,运用文学修辞手法,将自己对于形式与风格问题的思考呈现出来,分别论述了空间王国、物质王国、心灵王国和时间王国中的形式,全书贯穿着纵横驰骋的思绪和奔放的想象力。全书由六篇组成,是一个有机整体。第一篇“形式的世界”揭示了艺术形式的内在逻辑和变形的基本原理,接来各篇分别讨论形式与空间、物质、心灵、时间各王国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最后一篇“手的礼赞”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将前几部分的内容有机贯穿起来。他以独特的视角和方法,为美术史贡献了一种别样的形式主义理论,与沃尔夫林形成了鲜明而有趣的对比。
书名:形式的生命
原作名: Vie des formes
作者: [法] 福西永
译者: 陈平
出版社: 北京大学出版社
出版年: 2011-1
页数: 184
定价: 26.00元
装帧: 平装
丛书: 美术史里程碑
ISBN: 9787301181584
◎作者简介
福西永(Henri Focillon,1881—1943),法国20世纪最伟大的美术史家,先后任里昂大学、索邦神学院、耶鲁大学教授、华盛顿敦巴顿橡树园研究员资深学者。他一生著述宏富,既显示出精深的专业知识,又随时跨越专业界限,将读者引向无限丰富的知识领域。
◎内容试读
《形式的生命》试读:中译者前言
福西永是世界公认的法国20世纪最伟大的美术史家,他以独特的视角和方法,为美术史贡献了一种别样的形式主义理论,与沃尔夫林形成了鲜明而有趣的对比。为此,我们特将他的这本方法论代表作呈现给国内读书界。
福西永毕业于巴黎高师,具有卓越的文学天赋和敏锐的洞察力,研究领域十分广阔。他23岁时便发表了论文《非洲的拉丁铭文》 (Inscriptions latines d’Afrique,1904),1913年开始任里昂大学现代艺术史教授并兼任市立美术博物馆馆长。那时他的主要兴趣是在版画,从丢勒、伦勃朗等老大师 的铜版画,到杜米埃和马奈的石版画,其主要成就是对意大利巴洛克艺术家皮拉内西进行了开创性的研究。1918年他向巴黎大学递交了博士论文,同年以《乔瓦 尼-巴蒂斯塔•皮拉内西》(Giovanni-Battista Piranesi)为题出版。此外,他还将目光转向东方,先后出版了《葛饰北斋》(Hokusai,1914)和《佛教艺术》(L’ Art Bouddique,1921)。东西方文化交流又引发了他对法国19世纪绘画的兴趣,认为这是法国最辉煌的绘画时代,其研究成果是两卷本的《19世纪绘 画》(La Peinture au XIXe ciècle,1927—1928)一书。
从1924年开始,福西永调入巴黎大学,继承了马勒在索邦的中世纪考古学教授职位,从而转入中世纪研究。次年巴黎大学成立了中世纪艺术研究院,他作为该所 的教授,训练了一代法国学者。在此期间,他出版了两部代表作,一部就是眼下的这本《形式的生命》(La Vie des formes,1934),在希尔德布兰德、李格尔与沃尔夫林理论的基础上丰富了形式主义理论;另一部是《西方艺术》(Art d’Occident,1938),内容主要为罗马式与哥特式风格的发展,成为中世纪研究的经典。他将中世纪艺术看做是一种原创性的艺术现象,从东方各种 艺术元素的融合为开端,至返回到古典传统为终点。1938年,福西永调往法兰西学院任美术史教授,他在一系列讲座中对文艺复兴早期阶段进行了重新阐释。同 年10月,他接受了美国耶鲁大学的教授职位。1940年,福西永成为华盛顿敦巴顿橡树园研究院的第一位资深学者,该院后来成了哈佛大学的一部分。同年11 月初,福西永在研究院发表了就职演讲。战争阻止他返回法国,所以美国成了他的第二故乡。
虽说《形式的生命》是福西永方法论的代表作,但它并不是一篇通常意义上的“严谨的”学术论文。此书尽量不用专门术语,没有引文,没有注释,也没有参考书 目,但内容极其丰富,涉及诸多当代理论问题。他运用文学修辞手法,将自己对于艺术问题的理解与思考呈现出来,纵横驰骋的思绪和奔放的想象力贯穿于全书,令 我们想起了从蒙田开创的法国文学中essai的优秀传统 。法国学者总是爱将哲学家的思辨、诗人与小说家的想象力、散文家的抒情以及历史学家的考证熔于一炉,让你对这位作家和他的作品不好分类。或许这正是《形式 的生命》在美术史理论写作上的一个独特贡献。
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是一部易于读懂、容易翻译的“通俗”著作,除了语言的高度抽象化和哲学化之外,在流动的思绪和生动的语言背后隐藏着他对于具体问题的严肃 思考。首先是书名便让人们感到困惑:形式这种抽象的东西,难道是一个自给自足的生命体,与其他东西毫不相干,具有自己的生命和发展吗?的确,这正是他的出 发点,他说:“要对一件艺术作品进行研究,我们就必须将它暂时隔离起来,然后才有机会学会观看它。因为艺术主要就是为了观看而创作的。”(第38页)他所 谓的形式的生命,并非是生物学意义上的生命,而是指形式的种种特性,一如柏格森对生命的理解:生命意味着是活生生的,是绵延的、不绝如缕的过程。形式的进 化和发展,其动因是内在的冲动,是独立自足的。形式在行动,按照它自身的规律和法则行事;仔细的推敲和实验,材料、工具和手之间的互动,推动着形式的“变 形”,经历了一个又一个阶段。这些阶段便构成了“形式的生命”(第55页)。也就是说,形式的生命就体现在实验的各个阶段之中。这一观点的意义在于打破传 统的形式与内容之间的僵化对立。在他眼里,形式独立于内容或意义而存在,遵循它自身的逻辑发展着;形式是与技术、工具和材料密切相关的。技术历来不被美术 史家看重,但在福西永眼中它是艺术形式发展的真正基础:技术就意味着无穷无尽的发现。这条“技术第一”的基本原理便是他的方法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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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的生命》试读:手的礼赞
我写这篇文章赞美手,好像是在履行对朋友的一项义务。就在我动手写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呼唤着、激励着我的心灵。我面前这不知疲倦的伴侣,多少年来 忠心耿耿为我服务,它们一个揿着稿纸,一个将急速、黑色、活跃的小符号布满了白纸。人通过他的手与素朴的思想建立起联系。手开采着思想的矿石,赋予这矿石 以形式、轮廓,而且就在这书写的动作间,赋予它们风格。
手简直就是活的生命体。它们只是奴仆?可能吧。但它们也是具有活泼自由之精神的、有相貌的仆人。它的脸上没有眼也没有嘴,但仍能看和说。有些盲人最终获得 了极敏锐的触觉,能通过印刷图形的微薄厚度辨别纸牌。视力正常的人也需要用他们的手看东西,通过触和握来完善对物体外形的知觉。手的天资才华表现在它们的 曲线和结构上。有些手纤细,长于分析,有着逻辑学家那种细长灵活的手指;有些手有先知般的流动感;有些手具有精神意味,虽然迟钝但也优雅独特;有些手则很 温柔。倘若擅长相面术的人勤于研究,关于手的知识便能使相面术得益匪浅。人脸首先是接收器官的组合,而手则意味着行动:它抓握,它创造,有时它似乎在思 考。休息时,这手并不是静躺在桌子上或挂在身体两侧的一副无灵魂的工具。习性、本能和行动的意志全都贮藏于手中,它将做出何种手势,无需长期实践便可习 得。
所有伟大的艺术家都十分关注手的研究。他们的生活比其他人更依赖双手,所以他们感受到了手所蕴藏的特殊力量。伦勃朗向我们展示了各种表情、类型、年岁和生 活情状的手(图34、35):在大幅油画《拉撒路复活》中,那五指张开的惊讶之手,迎着光线从阴影之中迸发出来;在《杜尔普博士的解剖课》中,杜尔普教授 那只工匠般的学者之手,用钳子夹住神经纤维束。伦勃朗本人的手在画素描;圣马太强有力的手正书写着天使口授的福音;《一百荷兰盾的版画》(Hundred Guilder Print)中的那个中风病人的手被挂在他腰上的那副粗硬手套弄得伸不直了。诚然,有些画师根据作坊规则来画手,画得千篇一律。这是人体测量学的指示符, 对批评家的分类有用。不过,有多少素描表现出了对独创性的追求啊!甚至用手画出的这些手的素描,画得真是活灵活现(图36—38)。
是什么赋予手以这般优势地位?为什么这个缄默无语也看不见东西的器官能向我们开口说话,令我们如此信服?因为,正如更高级的生命形式一样,手既是最原始 的,又是最高度分化的。手腕由许多小骨头构成,通过精致的铰链接合在一起。皮肤之下有五支骨骼从手腕处伸展出来,每个分支都带有自己的神经与韧带系统,形 成了呈扇形的五个独立手指。每个手指分三节,各有自己的本领和才智。在起伏的皮肤下,静脉与动脉隐约可见,绕过手的边缘。皮肤将手腕与手指联络起来,遮掩 起它们内部的结构。下部形成了一个托子,手活动时它可以伸展和变硬。手很容易调整形状以适应某件物体。这种能动性在手心里留下了印记,在那里你可以读到的 若不是过去与将来事物的线性象征符号,至少也可读到图式,否则我们好像就会失去生活的记忆,或许还有某些更加遥远的遗产。仔细观察,手掌的确是一道奇特的 风景。起伏的丘陵,中央是大洼地;狭窄的支流河谷,时而起皱且爬满了偶发的线条、链环和交错纹,时而又像笔迹那样干净而锐利。每种图形都引人想入非非—— 我不知道认真查看自己双手的人是否能解开某个谜团,但我想他会心怀敬意地仔细端详自己的这位有尊严的仆人。
看着你的双手,它们过着自由的生活。暂且忘掉它们的功能,忘掉它们的奥秘吧。看着它们处于宁静的状态,手指稍稍收回,好像沉浸于沉思冥想之中。看着它们单 纯的、无所事事的样子,活泼而优雅,好像正在勾画着幻想中无穷无尽的可能性。它们相互嬉戏,准备迎接快乐事情的到来。它们能将自己的烛光影子投到墙上,模 仿动物的剪影和动态。尽管如此,它们在什么也不模仿的时候更美。有时心灵处于活跃状态而将手撇在一边,它们行动起来就软弱无力了。每当一时兴起,它们会搅 动起空气,或伸展筋骨,将指关节弄得噼啪作响。要不然就攥成结实的拳头,真就变成了一个骨头石块。有时,手指一会抬高,一会降下,一上一下跟着新颖的节 拍,敏捷机灵有如舞者,模仿着芭蕾的风格。
手不是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没有长幼之分,也不像两个有着独特天分的姑娘,一个精通所有技能,另一个被单调乏味的苦活弄得麻木迟钝。我根本不相信右 手的尊贵地位。失去了左手,右手便陷入痛苦、乏味孤独的境地。人们不公正地赋予左手以负面含义,用它来指生活的邪恶方面,指空间的“不祥”部分,说是不能 在左边遇上尸体、敌人或一只鸟。但是,左手可以承担右手的所有职责。左手和右手一样天资聪颖,但它却放弃了这种资质去协助它的伙伴。难道它无力握住树干或 斧柄?它无力抓住对手的身体?它击打时力量较小?当右手持着小提琴的弓拉出旋律时,难道不是左手直接按弦组成了音符?幸运的是,我们没长出两只右手,否则 各种任务该如何分配?左手的任何“笨拙”之处,对于先进文化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它使我们保持与人类值得尊敬的过去进行接触,与人类技术尚不熟练的、还远 谈不上创造的那个时代进行接触,与人类还是——用流行语说——“笨手笨脚”的时代进行接触。否则的话,我们就会被太过纯熟的技巧压垮了。我们无疑会迫使玩 杂耍者的技艺发挥到极致——可能做不了其他什么事情了。
因此,这双手不仅帮助人实现目标,也有助于树立目标、明确目标,赋予这些目标以形式和形状。人创造了自己的双手——我这样说的意思是,人已逐渐使自己的双 手摆脱了动物世界,将它们从远古时代与生俱来的苦役中解救出来。不过,手也创造了人。手使人能够与世界进行某些接触,而人体的其他器官和其他部位则办不 到。手迎风举起,五指分开像棕榈叶,敦促人去理解流体现象。在波拉约洛(Pollaiuolo)的作品中(图39),那层薄薄的人文主义表皮之下,仍然十 分优雅地保留着某种寓言式的骚动狂野的神秘感——他描绘了美丽的达芙妮,在阿波罗就要抓住她的一刹那变了形,手臂正在变成树枝,在微风吹拂下颤抖着。
丢勒:基督在博士中间(局部)
丢勒:手与《圣经》的习作
富凯:艾蒂安•舍瓦利耶日课经,圣保罗去大马士革途中
譯者
Kubler, George [Alexander]
Date born: 1912
Place born: Hollywood (Los Angeles area), CA
Date died: 1996
Place died: Hamden, CT
Yale art historian of Pre-Columbian and Ibero-American Art; integrated non-European arts and anthropological aspects into the discipline of art history. Kuber was the son of German immigrant parents, Frederick William Kubler (1881-1920), an industrialist with a degree in art history from Munich, and Ellen Orloff-Beckmann (Kubler). After his father's death when Kubler was eight, he moved with his mother to Europe where he studied in France and Switzerland. Following her death, Kubler attended Western Reserve Academy in Hudson, Ohio, between 1925-1929. He returned to Europe where he studied in Germany (Berlin, 1931) and then in Munich, 1932-1933. Kubler was admitted to Yale Univers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where he received his BA in 1934 and MA in 1936. After coursework for the doctorate at New York University, 1936-1938, and a marriage to Elizabeth Bushnell (b. 1912) in 1937, Kubler returned to Yale as a student of Henri Focillon in 1938 and as an instructor. His earliest interest was on the more traditional European research interests of Velasquez and Murillo. He received his Ph.D. in 1940, publishing his dissertation, The Religious Architecture in New Mexico the same year. From the first, Kubler showed himself to be a maverick. Church architecture in New Mexico had been more or less ignored by English-speaking art historians. His article "The Kuchua in the Colonial World," an article on the presence of Peruvian indigenous tradition during Spanish rule, remains a staple for the anthropological study. In 1943 he translated his mentor's theoretical tract as the Life of Forms in Art into English giving Focillon a new following among English readers. Kubler was visiting professor at the University of Chicago in 1946. He was appointed professor at Yale in 1947. His second book, Mexican Architectur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appeared in 1948. He chaired of department of art at Yale between 1953-1956. His Arquitectura de los siglos XVII-XVIII published for the respected Ars Hispaniae series in 1957, was subsequently translated in English, with an added section by Martin Soria (q.v.) in the equally important Pelican History of Art series as Baroque Art and Architecture in Spain and Portugal and Their American Dominions, 1500-1800 in 1959. Kubler's attention then turned to Pre-Columbian art. In 1962, Kubler published two books on which his fame would thereafter rest. Art and Architecture of Ancient America, his second for the Pelican History of Art series, and The Shape of Time. In 1964 he was named Robert Lehman Professor of History of History of Art. He was a visiting professor at Harvard University, 1966-67. He was appointed Sterling Professor of the History of Art in 1975. Kubler retired from active teaching at Yale in 1983. He was appointed the 1985-86 Kress Professor at the Center for Advanced Studies (CASVA) at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in Washington, DC. Kubler wrote Esthetic Recognition of Ancient Amerindian Art in 1991, a thoughtful art historiography of the ancient America. Among his final presentations was a lecture on Focillon in 1995, published posthumously as "L’enseignement d’Henri Focillon." His students included Robert Farris Thompson. The work of the Yale architectural historian Vincent Scully was deeply affected by Kubler's thought.
Kubler was the foremost scholar of Pre-Columbian and Post-Columbian art of his generation and brought the area into consideration of the discipline of art history (Willey). The Shape of Time remains fundamental for the concept of art history as "material culture." Kubler argued in it that art "can be expanded to embrace the whole range of [hu]man-made things." But Kubler also controversially asserted in Shape of Time that "art stands outside culture" and warned about a linear-historical perspective that would interpret objects through historical precedent. History, Kubler contended, is a process that continually transforms human sensorial capacities and knowledge through ongoing discovery.
Home Country: United States
Sources: Kleinbauer, W. Eugene. Modern Perspectives in Western Art History: An Anthology of 20th-Century Writings on the Visual Arts. New York: Holt, Rinehart and Winston, 1971, pp. 30-32, 42 mentioned, 51, 94, 31 n. 67; Kleinbauer, W. Eugene. Research Guide to the History of Western Art. Chicago: American Library Association, 1982, p. 149; Bazin, Germain. Histoire de l'histoire de l'art: de Vasari à nos jours. Paris: Albin Michel, 1986, pp. 444, 455-456; [transcript] George Kubler and Elizabeth Kubler. 3 vols. Interviews with Art Historians, 1991-2002. Getty Research Institute, Malibu, CA, 1994; [obituaries:] Kimmelman, Michael. "George Kubler, 84, Pioneer In Study of Pre-Columbian Art." New York Times October 5, 1996, p. 52; Yale Bulletin and Calendar 23 no. 10 (1996) http://www.yale.edu/opa/ybc/v25.n10.obit.html; Willey, Gordon R. "George Alexander Kubler (26 July 1912-3 October 1996)." Proceedings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142, no. 4 (December 1998): 672-675.
Bibliography: [dissertation:] The Religious Architecture of New Mexico. Yale University, 1940, published, The Religious Architecture of New Mexico in the Colonial Period and Since the American Occupation. Colorado Springs, CO: The Taylor Museum 1940; translated, with Hogan, Charles Beecher. Focillon, Henri. The Life of Forms in Art.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42; Mexican Architecture of the Sixteenth Century. 2 vols.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48; Arquitectura de los siglos XVII-XVIII. Vol 14 of Ars Hispaniae. Madrid, 1957, partially translated into English as, and Soria, Martin. Baroque Art and Architecture in Spain and Portugal and Their American Dominions, 1500-1800. Baltimore: Penguin Books, 1959; The Shape of Time: Remarks on the History of Things.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62; Art and Architecture of Ancient America. (Pelican History of Art, 21). Baltimore: Penguin Books, 1962; The Iconography of Teotihuacán. Washington, DC: Dumbarton Oaks/Harvard University, 1967; Studies in Classic Maya Iconography. Hamden, CT: Connecticut Academy of Arts & Sciences, 1969; Building of the Escorial. Princeton: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82; Esthetic Recognition of Ancient Amerindian Art. New Haven: Yale University Press, 1991; "L’enseignement d’Henri Focillon," in, Relire Focillon: cycle de conférences organisé au musée du Louvre. Paris: Ecole nationale supérieure des beaux-arts, 1998.
Subject's name: George Kub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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