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0日 星期五

《落葉》徐志摩

篇名《落葉》徐志摩有詩(因此,有人說他“《落葉》詩篇是充滿著浪漫蒂克的自白,充滿著康橋時代的憧憬。 ”(穆木天:《徐志摩論》))

和演講稿各一

其實演講稿更重要
它的兩大例子是: (俄國/法國)革命的旗子/前一年日本關東大地震1923 的日本人"從容"面對大災難......

反例 2011: The Hinomaru: tempting but dangerous for designers...

photoThe cover of the English edition of 'Quakebook.' (Photo by James White)2011

But Hamada said that the Japanese flag's simplicity is deceptive, and that using it is more difficult than many foreign designers realize.

"By altering the sun motif, you can communicate a variety of messages," he said. "But if you don't pay sufficient care, you can easily hurt someone by playing around with the flag. For Japanese people, it's a sacred emblem."





徐志摩,〈落葉〉,此為作者1924 年秋在北京師範大學演講稿,載於1924 年12 月1 日《晨. 報六週年紀念增刊》。



此處引自韓石山編,《徐志摩全集》(8 卷)第一卷, ...

第一個散文集《落葉》,完成於他創作的“氾濫”期,共八篇,內容各異,表情達意的方式也不盡相同。談人生,談社會,談政治,談藝術……不受任何約束。首篇《落葉》是在1924年秋天,他在北京大學任教授期間,應北京師範大學的邀請,所作的講演稿。他企圖回答青年學生提出的如何解決生活的枯燥和苦悶的問題。 《落葉》篇貫串其間的是“感情”二字,通篇宣揚人的感情、“真的人情”的重要和作用。要使生活不痛苦,只有“抽出人道的同情的纖微”來綴補這個破爛社會的大網。徐志摩正是基於這種資產階級人道主義的觀點,執信人的感情的無限作用,在生活本體與大自然裡。 “他認為人若要擺脫人世的苦惱和壓迫,就要爭得自由發展的“真純的個性”,最好的途徑是到大自然去生活去沐浴。



演講稿中插進2-3篇散文詩: 其一為



嬰  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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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要盼望一個偉大的事實出現,我們要守候一個馨香的嬰兒出世:——
  你看他那母親在她生產的床上受罪!
   她那少婦的安詳,柔和,端麗現在在劇烈的陣痛裏變形成不可信的醜惡:你看她那遍體的筋絡都在她薄嫩的皮膚底裏暴漲著,可怕的青色與紫色,象受驚的水青蛇 在田溝裏急泅似的,汗珠站在她的前額上象一顆彈的黃豆。她的四肢與身體猛烈的抽搐著,畸屈著,奮挺著,糾旋著,仿佛她墊著的席子是用針尖編成的,仿佛她的 帳圍是用火焰織成的;
  一個安詳的,鎮定的,端莊的,美麗的少婦,現在在絞痛的慘酷裏變形成魔﹛鬼似的可怖:她的眼,一時緊緊的闔著,一時巨 大的睜著,她那眼,原來象冬夜池潭裏反映著的明星,現在吐露著青黃色的凶焰,眼珠象是燒紅的炭火,映射出她靈魂最後的奮鬥,她的原來朱紅色的口唇,現在象 是爐底的冷灰,她的口顫著,撅著,扭著,死神的熱烈的親吻不容許她一息的平安,她的髮是散披著,橫在口邊,漫在胸前,象揪亂的麻絲,她的手指間緊抓著幾穗 擰下來的亂髮;
  --------
  ﹛1925年8月版《志摩的詩》“魔”為“魘”。
  這母親在她生產的床上受罪:——
  但她還不曾絕望,她的生命掙扎著血與肉與骨與肢體的纖微,在危崖的邊沿上,抵抗著,搏鬥著,死神的逼迫;
  她還不曾放手,因為她知道(她的靈魂知道!)
  這苦痛不是無因的,因為她知道她的胎宮裏孕育著一點比她自己更偉大的生命的種子,包涵著一個比一切更永久的嬰兒;
  因為她知道這苦痛是嬰兒要求出世的征候,是種子在泥土裏爆裂成美麗的生命的消息,是她完成她自己生命的使命的時機;
  因為她知道這忍耐是有結果的,在她劇痛的昏瞀中她仿佛聽著上帝準許人間祈禱的聲音,她仿佛聽著天使們贊美未來的光明的聲音;
  因此她忍耐著,抵抗著,奮鬥著……她抵拼繃斷她統體的纖微,她要贖出在她那胎宮裏動盪著的生命,在她一個完全,美麗的嬰兒出世的盼望中,最銳利,最沉酣的痛感逼成了最銳利最沉酣的快感……
  徐志摩短短的一生,其實都在致力于自己理想的“馨香的嬰兒”的迎候。因此,他曾反復提及過這篇散文詩《嬰兒》。先來看看徐志摩自己對這篇散文詩的談論,將有助于我們對《嬰兒》的理解。
   1924年秋,徐志摩在北京師範大學的演講(演講稿發表時題名為《落葉》)中,引用過《嬰兒》之後,說:“這也許是無聊的希翼,但誰不願意活命,就是到 了絕望最後的邊沿,我們也還要妥想希望的手臂從黑暗裏伸出來挽著我們。我們不能不想望這痛苦的現在衹是準備著一個更光榮的將來,我們要盼望一個潔白的肥胖 的活潑的嬰兒出世!”
  甚至過了五年之後,1929年秋,徐志摩在上海暨南大學的一次演講(演講稿發表時題名為《秋》)中,還提到:“我借這 一首不成形的咒詛的詩(指《毒藥》,——本文作者注),發洩了我一腔的悶氣,但我並不絕望、並不悲觀,在極深刻的沉悶的底裏,我那時還摸著了希望。所以我 在《嬰兒》——那首不成形的詩的最後一節——那詩的後段,在描寫一個產婦在她生產的受罪中,還能含有希望的句子。在那時帶有預言性的想象中,我想望著一個 偉大的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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