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是中國的筆記文化的優良傳統之佳作
各篇可能沒說明資料來源 不過常有很不錯的內容
譬如說 奧登論危機 388-89等等
又如介紹書評牛津版 五卷大英帝國史 以另外一五卷本的傑佛森總統對奴隸的看法之神話為線
用李商隱的一首迷語詩對藍波的.....
《柏林蒼穹下: 一位數學教授的文化隨想》
作者:歐凡 (陳家(上乃下鼎) 1937年 台中 台大畢 留學德國 1976赴北京 師範大學退休)
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 2010
柏林無疑是我生命裡最重要的驛站之一。我在那裡從頭至尾經歷了七年的大學學習。 ……如果我重訪柏林,那我一生中真正受教育的地方,在那些我熟悉的場所和經常留連的地方,我拾回的也許不是當年的歡樂,而是許許多多冥思苦想的時刻:為學習上的難題,為尋找自覺,為鄉愁,為個人和所屬群體的命運。
《柏林蒼穹下》
《柏林蒼穹下》該書是歐凡先生多年的讀書筆記,視野宏闊,主要包括讀書、畫、音樂、哲學四個方面,其讀書主要是西方原版書,讀畫是在國外看真跡原作,其大部分是現代的經典作品,中國並沒引進,所以該著新意迭出,啟發性非常強,對我們研究印象派繪畫、研究德國問題,研究現代派詩歌都非常具有借鑒意義。
《柏林蒼穹下》 作品相關
我確實通過這些入門的介紹燃起了更熾熱的求知熱情,也找到了幾個更適合我深入探索的領域,找到了不少令我更加忘情浸淫其中的書,我的讀書之樂也因為更貼近內心的追求而得以更上層樓。我當然不敢企望讀者們會從這本集子中得到任何類似的收穫,但我至少希望能藉它與讀者交換心得,以同增讀書之樂。
《柏林蒼穹下》 第一部分
在左氏所處的那個有組織的宗教日益圮壞和政治日益腐化的時代,借助科學知識的力量去建造一個光明的未來。這一套想法當然是天真和缺乏說服力的。它也許受到了帕斯卡所倡議的無為和守真的非基督思想的影響。這些作品中雖然也帶著人文主義的色彩。但比起前此的作品來,其藝術的光芒已經黯然失色了。
《柏林蒼穹下》 第二部分
德彪西對梅特林克可謂情有獨鍾。他稱梅氏為他的夢中詩人。他在1889年寫給他的作曲家朋友艾曼紐爾(MauriceEmmanuel)的信中說:“他(梅特林克)正是那個人,用他的說出一半的話,他使我能夠把我的夢和他的嫁接起來;他將創造出一些角色,他們的故事和行跡不屬於任何時間和任何場所……我夢想有一些詩篇,使我不必為之作冗長而沉悶的劇幕;提供我靈活的場景,地點和故事背景變易不拘,人物不多交談,卻在生活中呈現他們的命運。”
《柏林蒼穹下》 第三部分 三、斯人已逝
克氏對傳統的藝術史的攻訐無過於對畫展的一對寵兒,莫奈和雷諾阿的貶斥。多數史家,包括Herbert本人,對他們二人的研究都著眼在他們的畫作為什麼,又如何地,在藝術的社會史上占得了一席之地,通過對他們在作品中所表達和呈現出來的關於豪斯曼重建後的巴黎的感受、郊區的休閒生活以及海景等所進行的分析和評價。克氏則獨標異幟,認為他們兩人十足是資產階級的皮條客,絲毫不具備一種與現代社會保持一個批判的距離的品質,而正是這種品質才使馬奈和德加得以鶴立雞群,傲視群倫。
四、大浪淘沙
一位批評當時社會百態的能手。塞尚則深感城市生活的景象與自己的藝術追求格格不入。 《休息中的浴者》是他追求精神上昇華的前奏。畫中人物的精神狀態與景色融為一體。在他以後所作的浴者係列中,人物形象雖然更形體化,但一描再描的深藍的、斷續的輪廓同時把它們開放給周圍的環境,浴者的身體似乎流回到景色之中,而景色也似乎流進了浴者的身體。這種筆觸成為塞尚畫風中最不可磨滅的標誌。從1870年代末期開始,浴者性別的差異顯得更趨分明,而在《休息中的浴者》中,至少有兩名浴者的性別是不易辨認的。 (《穆瑞神父的過失》中也有這樣的描寫:“離開修院時,穆瑞感到自己對別的男人像是個陌生人,他覺得自己變得女性化了……似乎被洗去了性” )女性浴者的身體不再接觸,而是通過姿態或刻意經營的組合韻律聯繫起來,一個一再重現的祝福手勢顯然取自布朗(Blanc)的《基督的受洗》。另一些手勢不難看出是從它導出的。這裡,塞尚明顯地想藉基督教和異教的浸禮儀式賦予浴者畫淨化生命和煥發青春的涵義。
1900年之後,浴者畫中的性別差異仍然保持,但個體的性徵則漸趨模糊。其中原因,一方面是塞尚繼續在吸收古代大師對人體姿態的畫法,另一方面,性與畫的主題愈來愈脫離了聯繫。這使他有了更多任意揮灑的自由。和他早年的畫相比,強烈的性的張力已經趨於緩和,它沒有全盤消失,而是超越和昇華了。
在他生命的晚年,塞尚又畫了三幅大型的浴女,分別完成於1894至1905、1902至1906和1906年。它們可說是塞尚一生藝術主調的概括和濃縮。其中最後一幅作於塞尚去世之年,畫家本人肯定認為它還未完成,事實上它卻散發出驚人的寧靜和圓滿。這幾幅畫充分說明了塞尚在臨近垂暮之年的雄心壯志:他將憑藉它們把自己確立為前此形體畫大師們的傳人,他將因它們而與藝術同在,甚至更進一步,與藝術渾然融為一體。
塞尚長左拉一歲,身體健壯,青年時代曾被左拉當作自己的保護人。左拉對塞尚的天才深信不疑。但塞尚的成名之路卻十分艱澀。而且左拉對繪畫殊無心得,縱然想幫助塞尚成名也計絀籌窮。而左拉本人的聲譽來自一夜之間。個性的差異、際遇的不同使兩人愈來愈疏遠,最終導致了兩人在藝術追求上的分道揚鑣。當左拉的小說《作品》於1886年出版後,兩人的交往更是名存實亡。 《作品》的主人翁朗梯爾(Claude Lantier)是一位不得志的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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