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0月1日 星期一

著名譯家:馮象





馮象北大講座:“法律萬歲”——誰之法律?

主講人:
馮象清華大學梅汝璈法學講席教授

評議人:
朱蘇力北京大學法學院院長、教授

主持人:
岳林北京大學法學院博士生

時間:2010年06月05日(週六)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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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象 :《 信與忘:約伯福音及其他/ 和合本該不該修訂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 2012年。

末段/節隱藏一有趣的翻譯問題:
表面上馮先生是引 他朋友的譯文
巴爾特(Roland Barthes):《中性》( Le Neutre ),張祖建譯,人民大學出版社,2010。
其實 他是根據該翻譯"整理-改編"過啦 (最巧的是想出孔子的"三人行必....."這是原文沒有的
不過故事的主旨都全沒變
我沒法文本不過查過哥倫比亞出版社的英譯本和張祖建譯本
 馮與張翻譯本都沒有將末句"裝作"強調出.
伏爾泰 《寬容論》的幾個譯本: 著名譯家:馮象等

信与忘:约伯福音及其他


作  者:冯象 著
出 版 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出版时间:2012




 馮象 :《 信與忘:約伯福音及其他 》,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12年。 ISBN: 9787108040299.
購買: 亞馬遜噹噹網
好人為什麼受苦? 這道難題,是所有宗教傳統與一切社會理論、政法實踐都致力於回答的;但因為關乎世人的信仰,就永遠在爭辯之中。
本書可看作是一個譯經人和法學家的探索。 作者用優美的嚴峻的文字,邀請我們一起誦詠聖書、閱讀歷史、評說戲劇、涉獵法律同文學各個領域,並為我們再現了希伯來聖經《約伯記》的“樸素、聖潔、雄健而熱烈”。
目錄

綴言
上編
約伯福音
上帝什麼性別
唱一支錫安的歌
天光
上帝的靈,在大水之上盤旋
感恩節的語錄
理想的大學
馬尿、理性與譯經
讀注
亞當無綠壩
黎明的左手
福哉,苦靈的人
傳譯一份生命的糧
和合本該不該修訂
我動了誰的奶酪
小詩小注
果然“一個受攻訐的記號”
誤譯耶穌
法學三十年:重新出發
聖經、政法及其他
鐵屋與法典
答周刊記者六題
認真做幾件實事
在公權力的背後
當普法遭遇房奴
下一站,renmin大學
京城有神仙
訴前服務好
Re:致辭與山寨
學院的聖日
當這必朽的穿上不朽
其志甚壯,其言甚哀
下編
《約伯記》譯註
參考書目

 本書的面世,比預期早了五年。
二〇 〇六年夏,《 寬寬信箱 》與《 摩西五經 》交稿,隨即全力以赴投入《 智慧書 》和《 新約 》的譯註,沒有計劃也無暇旁騖。 故譯經期間只寫了零星的“孤文”,或者回國講學時同報刊編輯、記者做幾篇訪談。 滿以為結集成書,總歸是十年以後的事了。
但 〇九年秋開始,至清華服務,社會活動大增——當然也不無享受,如老友沈林的戲和夜半不散的“會飲”,似重溫少年時代“褻瀆的酣暢”(法國象徵派詩人魏爾倫 語)——出於職責跟友情,應邀在京、滬、杭、湘、港等地各大院校做了些講演:關於法律和宗教信仰,關於職業倫理、政治倫理、革命與背叛,關於《聖經》同戲 劇文學。 然而,就始終擠不出時間,把那些其實在課上都講過的東西一樣樣整理出來。 據說網上有部分講座的錄音,皆未經授權,我沒法負責。 再者,我的習慣,是講座不講完稿了的文章或構想成熟、即將動筆的題目。 所以還有一條免責的理由:將來成文發表,一定是完全不同的模樣;而且即使其中某些論點論述和例證不變,文字表述因經過斟酌刪削,也會比口語來得準確。
這樣,少數修訂成文的,加上若干“孤文”與訪談,計三十一篇,便是本書上編的內容。 文章的背景無須贅言,都是一目了然的。 唯有開頭的長文《 約伯福音 》需要稍加說明,因下編《約伯記》譯註是同它相配的。

《約伯記》譯註起筆較早,〇五年秋已成初稿,二手文獻亦摘錄完畢。 故《木腿正義》增訂版 (2007)的勒口簡介,有“即出”字樣。 但文章擬了一份提綱,就拖下來了。 原因是,譯註《 創世記 》時發現,若是先寫故事或論文,譯經隨後,兩者的術語跟經文風格難免發生齟齬,修訂反而費事。 故此決定,應至少譯出三卷,配搭的文章方可著手,全面鋪開。 譯經雖是極艱鉅的工程,但歸根結蒂,是“帶著腳鐐跳舞”的一種“再創作”。 更要緊的是,將聖書的教導同中國問題創造性地結合起來,加以形象化的及理論上的闡發,才能上升為真正的“創作”。 這道理聽來或許有點別樣,讓我從頭講起。
治西學有一悖論,早年在雲南邊疆自學外語時,我就琢磨過。 比如鑽研中世紀文學和《聖經》,一步步走進但丁的十層地獄,“拋下一切希望”(lasciate ogne speranza,《神曲·地獄篇》3:9),一去二十年。 可待到爬回人世,來到星光下面,寫給誰看? 又怎麼寫? 我想,不外乎有三條路可走。 其一是如傅雷先生、汝龍先生那樣,以翻譯文學為生,為事業。 那個年代,對於不甘沉淪,因屬於“可以教育好的子女”(黑九類家庭成分)而上大學無門的下鄉知青,這是現實的選擇。 只是單純搞譯介,有點“替人做嫁衣裳”的味道,不夠十分理想。 其二,是爭取做研究,例如撰寫文學史什麼的。 但此類工作一般須依附一間機構,大學或研究所,才有條件開展。 何況西學的前沿、第一手資料在西方,那是要有機會出國深造才能得到系統訓練,並參與競爭的。 一個在哀牢山寨捱著“再教育”的知青,哪敢有這種奢望! 誠然,形勢已悄悄起了變化:尼克松總統訪華之後,外語人才漸受重視。 有個女同學,上外附中的高材生,父親平反早,便是那會兒被選派出國留學的。 寄回來許多彩色照片,讓我們只曉得黑白膠卷、不知“傻瓜”相機為何物的人驚訝、讚歎了好半天。 此外,還有一段難忘的小插曲,就在那“讀書無用論”囂張的日子裡,有一“異族先知”預言,說有朝一日我也會出國。 故事是這樣的:
昆明往越南的窄軌鐵路沿線有一座開遠城,系滇南工業重鎮。 城裡開咖啡店的越僑當中,有位阮克旺先生。 這阮先生人稱“掰腳”,說是念高中時報名下鄉參加土改,染上風濕還堅持戰鬥,延誤了治療,留下的腿疾。 但他性格開朗,多才多藝,彈得一手好吉他,在當地頗有名氣。 那陣子我想學吉他,從廣州買了一把“紅棉牌”,來開遠解放軍化肥廠找好友惠蒙玩。 惠蒙便帶我上阮先生家,請他教我入門,並演示絕活。 他彈了好些俄國曲子,細長的手指撫弄著琴弦,像生了翅膀似的飛舞,美極了。 聽說我在學英、法、俄語,他笑道:Doctor,你將來是要出國讀書的! 打那以後,惠蒙他們一夥工人便管我叫“博士”了。
言歸正傳。 那第三條路,才是我認真考慮並決心試探的,即創作。 就是從西學入手,重新思考中國的問題,寫中國的故事,做中國的學問。 這樣,既不必依賴任何機構,多年的底層生活經驗、想像力和翻譯技能也可派上用場——翻譯本身不再是目的,而是為攀登創作高度而必具的一項條件。
我覺得,這在當時的艱苦條件下,是可取的學習和事業之途。 後來,果真被阮先生言中,不僅考上了大學,還負笈美國。 但長遠的寫作目標就再沒有變過,不論攻讀文學還是法律,考察宗教抑或政治。 從古英語史詩《貝奧武甫》到《 玻璃島 》演義亞瑟王故事,從《創世記》傳說到《寬寬信箱》探討譯經,從《木腿正義》到《 政法筆記 》批判“形式法治”,都是朝著同一目標努力的嘗試。
譯註《約伯記》也是如此。 其嚴峻的挑戰,乃是要求我們沉思,回答一個最根本的宗教、倫理和社會正義問題:好人為什麼受苦? 這道難題,千百年來不知有多少聖賢哲睿詮解,但永遠在我稱之為善良的人們的“信與忘”之間徘徊。 《約伯福音》二十二短章,便是又一個譯經人為之“上下而求索”的記錄。 我以為,藉此求索引導本書上編展開或涉及的各個論題,襄助讀者研讀《約伯記》,刺激感想並得出各自的結論,應是一個不錯而有趣的配置。


書稿付梓之日,當是感恩之時。 第一要感謝的,是參加構築我的兩門課“法律與宗教​​”、“法律與倫理”的同學。 他們在課上課下的優異表現和思想碰撞,畢業後多元的事業選擇,對我而言,不啻教書最大的樂趣跟回報。 而這一切之成為可能,要感謝振民院長及清華法學院同仁的熱情幫助和關心。 部分文獻的檢索借閱與收集,則多虧了志勇(現已在北航任教)和兩位助教李陶、亦魯費心費力。 同樣,《 Re:致辭與山寨 》一文落筆前做的小調查,得謝謝所有貢獻了看法的北大同學。
上編所收文章,曾發表在《讀書》、《上海書評》、《書城》、《萬象》、《南方周末》、《北大政治與法律評論》和《人民法院報》,也有登在香港《信報》跟《蘋果日報》的。 蒙諸位編輯先生/女士不棄,在此一併致謝。
最後,要特別謝謝新華髮集團老總孫君志華的支持,包括不時分享他的企業家智慧,連同會館佳餚。
上下編文章同經文譯註,內子細讀了不止一遍。 稿紙上她寫得滿滿的修改意見與評語,是新書蒙福的一個標幟。
新書,題獻給帕蒂老師。
彈指之間,三十一年過去。 當初,她將“六八年人”的“火種的殘灰”帶到昆明,教我懂得,“上帝已死”(尼采《蘇魯支語錄·前言》)。 在她的小書架上,我第一次讀到一種絕望但又強大之極的對上帝與人類的控訴,維澤爾(Eli Wiesel)的《夜》,還有西蒙娜“海狸”波伏娃的《第二性》,以及那位更深邃、神秘而聖潔的西蒙娜——無與倫比的葦葉(Simone Weil, 1909~1943)。
如今,在她的蘇格蘭牧場,她說還收藏著我給她的全部書簡和詩,將來要傳給兒子,就是從前拉著我搭積木的那個金發小童。 在她迎著海風,送純種羊去骷髏地修道院島(Golgotha​​ Monastery Island)的路上,她說,常惦念著我的寫作。 所以我敢肯定,當她牽著羊兒登上小島,來到白衣修士中間,當“至聖救贖主的兒子”(filii sanctissimi Redemptoris)齊集,開始吟唱“Ave Maria”時,她能聽見我的祝福、我的保證:
那殘灰落處,已重新點燃了火種。
二〇一一年八月於麻省新伯利港鐵盆齋,原載《書城》12/2011
馮象 :《 信與忘:約伯福音及其他 》,北京三聯,2012。
波伏娃(Simone de Beauvoir):《第二性》( The Second Sex ),HM Parshley英譯,Vintage Books, 1989。
尼采:《蘇魯支語錄》,徐梵澄譯,商務印書館,1997。
維澤爾(Eli Wiesel):《夜》(La nuit),Les Editions de Minuit, 1958。
《葦葉讀本》( Simone Weil Reader ),George Panichas編,Moyer Bell,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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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談近年的譯書和寫作原則


 2011
近讀到一篇評譯「聖經」的文章(見附檔),覺得頗有道理。
的回應讓人失笑:他說他要保留法律追訴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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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西五經
馮象先生翻譯《摩西五經》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2006
(Pentateuch:梅瑟五書;摩西五經(基):聖經最早的五本書,亦即:創世紀、出谷紀、肋未紀、戶籍紀、申命紀。記述救贖史的開端,從天主創造天地開始,到梅瑟給以色列人所宣佈的法律,故又名法律書,希伯來人稱之為托辣 Torah。)

「非常同意馮象先生所指《聖經》(摩西五經)本為猶太人文化遺產而非基督教獨有之說。猶太秘學視《托拉》(摩西五經)是神的身體和永恆的智慧,在創世之先已經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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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象先生《寬寬信箱與出埃及記》北京:三聯,2007/4/2
這本書主要談他過去幾年翻譯《聖經》的一些心得。
馮象先生將它獻給他過世的老師楊周翰先生。
並有一首感人的《神曲 地獄篇》。他的翻譯相當有詩意。我看可能的大一大缺點是但丁在《神曲》煉獄、地獄、天堂諸篇的末字都用同一「群星」結尾,而馮象先生不必受此約束:

                紀念
          楊周翰先生

                   el primo e io secondo
             於是指路人帶我由那隱密的小徑
                 一步步走回光明的世界
                    顧不得一刻梢歇
               向上攀登,他在前,我在後
                  直到從一個圓洞裡望見
                    那片懸於夜空的
                         璀璨


34.139     salimmo sù, el primo e io secondo,
tanto ch'i' vidi de le cose belle
che porta 'l ciel, per un pertugio tondo.
E quindi uscimmo a riveder le stelle.

 he first, I following— until I saw,
through a round opening, some of those things
of beauty Heaven bears. It was from there
that we emerged, to see— once more— the stars.


 ***


Quality Times No.116, May 3, 07;品質時報第116期:07年5月3日(週四 ).
 主編:鍾漢清 (hanching chung)
5月3日是
『第一個情人節』:先生《寬寬信箱與出埃及記》北京:三聯,

2007,pp.175-181:散文翻譯『鳥兒會議』【"The
Parliament of Fowls" literally means "the meeting of birds,"】
http://tw.myblog.yahoo.com/hcdeming/article?mid=277&next=276&l=f&fid=12



*****
 創世紀時一小注說"上帝和其天廷神 也通" (類似)

7上主天主用地上的灰土形成了人,在他鼻孔內吹了一口生氣,人就成了一個有靈的生物。7And the Lord God formed man of the slime of the earth: and breathed into his face the breath of life, and man became a living soul.



女兒故事了不起 何必了解她的理解 她可能自有一番世界




 *****2008
U•rim and Thum•mim(希伯來文;Lux et veritas (Latin);(Light and truth))光與真理

Yale University、Indiana University and the University of
Montana.、過去上海聖約翰大學等等之校訓 (Motto)

The Biblical Hebrew "Urim and Thummim" (אורים ותמים) is emblazoned
across the open book pictured on the Yale University shield, a legacy
of Yale College president Ezra Stiles. It is translated in Latin on a
banner below as "Lux et Veritas" ("Light and Truth").

pl.n.

Sacred objects carried inside the breastplate of the high priest of
ancient Israel and used as oracular media to divine the will of God.

[Partial translation of Hebrew 'ûrîm wĕtummîm : 'ûrîm, perhaps pl. of
'ûr, flame, light (from 'ôr, to be light) + wə-, and + tummîm, pl. of
tōm, completion, integrity (from tam, to be complete).]


胸袋裏應放上石鬮 (urim wethummim;本義光明完美,或光與真,

是求問上帝旨意的神器,如{民數記}27:21所記,舊譯烏陵和突明(土明)),讓它們貼著心口;如此,亞倫侍立於耶和華面前,就能夠為以色列子民領受並判斷我的旨意,永志不忘。(大祭司最重要的職責。)

----先生參考 《木腿正義》(中山大學,1999;【2007年由北京大學出版社發行增訂版】)p.170;
《寬寬信箱與出埃及記》北京:三聯,2007,頁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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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大學(Simon University*)胡說八道(第4期)
「順便,就插圖也說一句。插圖選了六十幅,多是西洋歷代名畫,也有出土文物,著重其藝術風格而非再現歷史。畫家表現《聖經》人物故事,基本上是不顧歷史細節的。所以讀者小心,不可把這些畫簡單地看作《聖經》時代的實況了,比如服飾器皿和景物。」--馮象著譯《創世記:傳說與譯註》前言
插圖做法,是現在大陸出版的風尚(從背景知識傳播和定價提高而言,無可厚非,不過有嚴重干擾想像和「再現原品」品質等等問題),一般而言效果都很惡劣。馮的書比較好得多多,他近年的出書,多(都?)有這方面的服務。不過,有些問題可能出乎原先的考慮。
譬如說,他為《摩西五經》(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2006)寫的前言,收在《木腿正義》(中山大學,1999;【2007年由北京大學出版社發行增訂版】:『雅各之井的大石』(pp.319-26),插圖選的是:(意)拉斐爾(1483-1520)的「雅各初遇拉結」。
很少人注意到,這圖有拉斐爾的再創作,因為經文中為「雅各初遇拉結」,不過,圖示則是「雅各初遇拉結姊妹」!
插圖另外會引來錯誤;譬如說,「第一個情人節」馮象先生《寬寬信箱與出埃及記》北京:三聯,2007,頁180 的標題「喬叟與理查三世宮廷」,應該是「喬叟與理查二世宮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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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翻讀《摩西五經》(馮象譯注;香港:牛津大學出版社,2006)的版權頁時,才注意到它已加上「牛津大學出版社」的使命書【相對於1993年出版的 The Oxford Companion to the Bible】: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is a department of the University of Oxford.

It furthers the University s objective of excellence in research, scholarship, and education by publishing worldwide in...


發現Shorter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2002)已有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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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7.30司馬大學(Simon University* )胡說八道(第3期)

上回的春天之聚會,一導線是Miao要還著譯的《創世記:傳

說與譯註》(江蘇人民出版社,2004年)給梁兄。Miao特地去明目訂一本新書要還,;我們先一周就在明目碰面。結果是:梁取舊書、新書送人、我答覆送小讀者一本。

這本書多年前買,也沒仔細研讀。【大約在5年前,The Economist書評為什麼欽定本的英文甚妙,例句就是《創世記》】

現在,談它的獻詩之中英譯文比較來當聚會的紀念。

「這本書獻給我的父母和親愛的鹿鹿,他們已經重新團聚在我頭上的星空了。」(《創世記:傳說與譯註》前言):
「回來了,從那至聖的波濤
      重生了,彷彿新樹
    復生新葉,靈魂滌淨
 一切就緒,我將升上群星


(《神曲 淨界篇》33:142)」

首先,它用「淨界篇」,與王維克譯本同,其它的都用『煉獄篇』。
【《神曲 煉獄篇 》黃國彬譯,台北:九歌出版社,2003
《神曲 淨界篇》王維克譯,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1954/1980;台北:遠景,1978;台北:志文
《神曲》朱維基譯,上海譯文出版社,:1984
《神曲》黃文捷譯,廣州:花城出版社,2000:
John Ciardi translation   Purgatorio, XXXIII, p.391】
這一結尾,Ciardi 翻譯有注:它的原意如上引譯文:I cam back from the holiest wave(flood)
made new like new trees renewed with new foliage, pure and prepared to
mount to the stars.

不過,Ciardi 再創作為:
I cam back from these holiest water new,
 Remade,reborn, like a sun-wakened tree
 That spread new foliage to the Spring dew

in sweetest freshness, healed of Winter's scars:
perfect, pure, and ready for the Stars.


黃國彬譯本有一「飲完」之創作:
「我飲完至聖之水後重返河岸,
已經脫胎換骨,新苗新青
全部換上了新綠的葉子,
至美 而純潔,能夠隨時飆舉向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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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將它獻給他過世的老師楊周翰先生。
並有一首感人的《神曲 地獄篇》。他的翻譯相當有詩意。我看可能的大一大缺點是但丁在《神曲》煉獄、地獄、天堂諸篇的末字都用同一「群星」結尾*,而先生不必受此約束:
紀念
楊周翰先生
el primo e io secondo
於是指路人帶我由那隱密的小徑
一步步走回光明的世界
顧不得一刻梢歇
向上攀登,他在前,我在後
直到從一個圓洞裡望見
那片懸於夜空的
璀璨』


2004.7.9

譯人故事(二十九):從《貝爾武甫》到《聖經創世紀摩西五書》
 
《巴爾扎克與女裁縫》談的神奇人物,從窮鄉僻壤「轉變」(未詳談)到法國專業樂師等等……它的故事以「女裁縫」為主。其實,類似的故事放在男主角也一樣精彩。先生有類似的「少年負笈邊疆,從兄弟民族受『再教育』凡九年成材… . .哈佛大學中古文學博士,耶魯大學法學博士(J.D. )……香港…. 現定居美國,從事知識產權及競爭資訊等方面的法律業務,兼哈佛法學院客座教授。… ..
這些過程和所認識的人、物等等史詩,都在他的作品中呈現(《创世记:传说与译注》这本书献给我的父母和亲爱的鹿鹿,他们已经重新团聚在我头上的星空了。)
近十來年,幾乎每隔二年就可以看到他的新書,品質都很不錯。著/ 譯有《貝奧武甫:古英語史詩》(北京三聯,1992 ),《中國知識產權》(英文,Sweet&Maxwell1997,增訂版 2003),《木腿正義》(中山大學,1999 ),《玻璃島》(北京三聯,2003 )及法學評論(:《政法筆記》 江蘇人民出版社, 20041 月)、小說詩歌若干。他談點書:「現在坐回書桌前面,就手邊堆著的書一一看去,覺得可以舉出四本來同讀者談談體會,即《史記》、《共產黨宣言》、《聖經》和《神曲》。」
:《創世記:傳說與譯註》江蘇人民出版社,2004 10月。該書前言 ,請參考
http://philo.ruc.edu.cn/pol04/news/new_work/bookcn/200409/1152.html
「……譯文依據的原文,為權威的德國斯圖嘉特版傳統本希伯來語《聖經》(Biblia hebraica stuttgartensia) ,同時參考希臘語七十士本和聖傑羅姆( 342-420)拉丁語通行本,以及英語欽定本、法語聖城本、德語路德本、猶太社本等經典現代西語譯本並古今各家評注。重要的文字校勘與釋義等,均在注中說明。注文用小號字體,插在正文內,如同中國古書的編排。這樣插注,我以為有兩個好處。一是方便閱讀,省去眼睛來回尋找註腳或翻查章節附註的麻煩。二是放慢速度。《聖經》不是小說遊記,切忌快讀,只看個浮光掠影;應該一字一句細細琢磨。有了插注,閱讀自然就慢了。……」
《摩西五書》(聖經 創世紀等)是他待出之書。我想他的譯作可以列入諸如Oxford Companion to the Bible 中之 Translations 中之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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