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50年
五七幹校裡的人情冷暖
提起“五七幹校”這個詞,如今年齡在40歲以下的中國人恐怕多半不知所以。但這個詞,在如今60歲以上的很多人的記憶裡,卻實在是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回憶起來既苦澀,有時竟也有些許甜蜜。其實,很多名家,當年都曾有過在“五七幹校”生活的經歷。有些著名學者、作家,如前不久剛去世的楊絳,連同已故的夫君錢鍾書,還有如張中行、蕭乾等,都是當年“五七幹校”的學員。而另一些名人,比如王小波這樣的才俊,當年則是學員的“隨遷子女”,也就是跟隨家長一起生活在這類“學校”裡的未成年子女。可惜的是,有過這段生活經歷的人雖不少,但坊間卻鮮有詳細回憶這段生活經歷的出版物——畢竟,對書報檢查機構而言,這是一段尚未“脫敏”的歷史。
是故,徐方的《幹校札記》一書的出版(廣東人民出版社2016年2月版),便很讓關心這段歷史的內地讀者驚喜。
作者徐方,生於1954年。1969年隨母親張純音下放到河南息縣幹校,張純音當時是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經濟研究所的一名研究人員。作者在恢復高考後順利考上了西北地區唯一的重點大學——蘭州大學外文系。1994年,徐方移居日本,在一所大學任講師直至退休。
作為隨遷子女,作者有幸在文革期間同中國當時最頂尖一群經濟學家朝夕相處,耳聞目染,培養起了對學問的興趣。當時的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學部(中國社會科學院的前身)下轄的經濟研究所裡,既有已成名的經濟學家駱耕漠、巫寶三(他的夫人是莎士比亞專家孫家琇教授,長子巫鴻如今是著名的藝術史家、哈佛大學教授),也有彼時尚屬年輕輩的董礽輔、趙人偉、張曙光、吳敬璉等未來名家。而對於作者來說,比之於學問上的影響,她得自於乾校的精神上的力量,才是更為重要的,而這種影響,作者自承,主要來自於被後世譽為“中國市場經濟第一人”、“中國極權時代唯一思想家”的顧準。顧準這位彼時人們眼中的“異類”,甚至在他自己家裡也早就成了不受歡迎的人,但張純音、徐方這對母女卻不這麼看,他們被他的學識和風骨吸引,不懼政治風險地幫助他,也從他那裡收穫了珍貴的友誼。在這部算不上很厚的回憶文章合集裡,有關顧準一人的敘述篇幅竟達六成以上,足見作者在幹校和之後的歲月裡,自顧準處受益之多,對其情感之深、之切。
與人們一般的理解不同,“五七幹校”並不是特指某一所學校,而是指文革時期,一種以對知識分子,尤其是高級知識分子實行思想改造為目的,而在全國各地設立的專門機構。這類機構最主要的職責,與其說是“教育”,不如說是“勞動改造”。而它們的出現,還是肇始於毛澤東在文革初期發出的一項指示。1966年5月7日,毛澤東在看了總後勤部《關於進一步搞好部隊農副業生產的報告》後,給林彪寫了一封信。在這封後來被稱為“五七指示”的信中,毛澤東要求全國各行業都要辦成“一個大學校”,這個大學校“學政治、學軍事、學文化,又能從事農副業生產,又能辦一些中小工廠,生產自己需要的若干產品和國家等價交換的產品……能從事群眾工作,參加工廠、農村的社會主義教育運動……又要隨時參加批判資產階級的文化革命鬥爭”。這個“指示”還要求學校縮短學制,教育要革命,不能讓“資產階級統治學校”。
於是,大批身在北京的中央機關的知識分子和行政幹部,便被迫在匆忙中告別了家人和朋友,跋涉萬里,來到了農村,以“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為名,開始了長達七八年的勞動改造,直到有一天,又一紙由最高層發出的命令,將這類“學校”解散,人們再次踏上歸程。此時,很多夫妻雙方都去了“五七幹校”的知識分子家庭卻意外地發現,在自己走後不久,原來居住的房子即被某個“公家單位”據為己有,回到京城的自己,早已被掃地出門,無家可歸了。
荒唐歲月裡的“奇事”
這部回憶錄的主體,其實是數篇回憶幹校生活的長文,各篇文章的側重點不同。首篇寫的是乾校生活的來龍去脈,頗多細節。例如關於乾校大片用地的來源,作者說,其實就是因為在大饑荒年代慘絕人寰的“信陽事件”中,人口大量死亡,有些甚至整村人都死絕了,造成了地廣人稀的局面,所以當時大約有十餘家中央部委機關的干校都選擇落戶信陽地區,而她的這一說法,也被經濟學家吳敬璉在該書序言中的回憶文字所佐證。吳在文中透露,當地的干部並不特別避諱這一點,在初次給幹校學員作報告介紹當地情況時,也隱晦地提到了大饑荒造成大片荒地的狀況。
還有當時決策者人力資源的極度浪費,以及行事的荒唐可笑,也到瞭如今看來不可思議的地步。比如造房子,作者所在的干校自成立以來,就反复造,反复拆,從草棚,到土坯房,建造過程中,每個人都被迫放棄了本就極其有限的休息時間,日以繼夜地趕工,固然也是源於居住的需要,而更主要的原因還在於監管者,如工宣隊等組織的不斷逼迫。為了讓甚少體力勞動的知識分子“多塊好省”地自建房子,當時還組織了諸如“脫坯大會戰”等令所有人筋疲力盡的小規模政治運動,而最後,只因上面一聲令下,幹校遷址,人們所有的努力就都付之東流了。
除此以外,書裡還歷數了作者所知的幹校學員之間的告密行為。可以說,這是比體力上的折磨更讓一些人難過的關。文革之前,雖然各單位內部也早已存在大量的告密行為,但畢竟,當時人們尚存獨立的生活空間,八小時之外的生活,還是相對自由的。而幹校則不然,在這裡,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全天候地、徹底地袒露在同事面前,不僅毫無隱私可言,而且還時刻需要作“自我審查”,生怕做錯了事,說錯了話被人匯報而遭滅頂之災。當時發生過這樣一起告密事件:某人從帶了收音機去幹校,有同事向他借用,他痛快地答應了,沒想到借用者後來舉報他“偷聽蘇修電台”,結果在全連召開批鬥會(當時幹校所有單位都實行了軍事化編制,經濟所算作一個連級單位),狠狠批判了帶去收音機的那位研究員。
那麼,如今被看作時代先知的顧準,當時是如何看待這些揭發和告密的呢?作者回憶說:“幹校期間他儘管是鬥爭對象,卻頗有幾分傲骨,從不卑躬屈膝。有一次開完批鬥會,他對我說:'別看我前面頭都快低到地上了,其實後面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開別人的鬥爭會時,他總是拿個馬扎,遠遠地坐在最後。一次,另一個右派雖然自己多年來也是批鬥對象,批鬥別人時卻坐在第一排,非常起勁地高聲喊:'低頭!低頭!你要老實交代!'伯伯對此頗不以為然,事後說:'我看這樣做大可不必。'”今天看來,這樣的私下表態似乎有些輕描淡寫,但在當時堪稱恐怖的氛圍下,一個“老牌反革命”堅持沉默,已是頗為不易。而顧準之所以能堅持不作惡的行為底線,除了他個人的修為使然之外,亦未嘗不是因為,他自己早在文革之前就已飽受遭人告密之苦,所以不願再助紂為虐。
書裡還提到,顧準幹校時期的日記極為簡單,而又充滿了頗多當時看來“政治正確”的話語,有人讀後斷言,有“兩個顧準”,即一個說真話的顧準,和一個文革期間與眾人無異的假話、套話連篇的顧準,言下之意,對這兩個顧準,應該區別對待。而作者認為,顧準此時身處集體生活中,作為階級異己分子,他很明白自己的一言一行皆在監控中,日記鐵定會被偷看,這絕不是什麼誇張,因此必須在日記中適當掩飾自己的真實觀點,這實在是告密文化下的無奈之舉,由此可見此時告密成風,防不甚防,而所謂“幹校”之名不副實和荒唐殘酷,也便在作者對一樁樁、一件件往事的詳盡敘述中,如此這般盡顯無遺了。
當然,生活在幹校裡的人們,有時也很會苦中作樂,改善一下生活。比如,幹校後期,食堂伙食略有改善,開始出售醬牛肉,兩毛錢一盤,大家都覺得特別解饞。因身材高大而被戲稱為“狗熊”的研究人員陳瑞銘最喜歡吃肉,每頓飯必買醬牛肉吃,吃完又後悔,覺得太費錢,對不起老婆……
顧準:影響一生的人
如今,不少讀者都知道顧準與子女失和。當顧準因為對毛時代的政策持反對立場時,他那些在紅色年代受教育的子女,都不理解父親的思想和作為,按照當時流行的看法,他們把他當作徹頭徹尾的“反革命”來對待,長期不跟顧准說話,文革開始後,就與顧準正式斷絕關係了。顧準的妻子,則因為無法忍受反革命家屬的恥辱,先是與顧準離婚,文革開始後不久,又迫於精神壓力選擇了自盡。家破人亡的顧準,直到1974年生命的最後一刻,還盼著跟他的孩子們和好。但即使他在病重期間數次託人帶信,希望孩子們來看他,孩子們卻始終不肯見父親,理由是,“要跟著黨和毛主席走,絕不能跟著顧準走”、來看父親“不合適”。如此人倫悲劇,用顧準自己的話來說,“是整個時代使然”。
而我通讀完此書,產生的一個印像是:從某種意義上說,痛失家庭而愛子心切的顧準,的確是把同事張純音的女兒徐方(乳名“咪咪”)當作了自己的孩子來指點和愛護的,他經常跟徐方聊學問,聊志向,告訴她“志當存高遠”、“求乎其上,取乎其中”的道理。作者自承,當年正是因為受到顧準的啟發,作者找到了讀書的門徑,才為她今後事業的發展確立了方向,所以她說,顧準是對自己人生格局影響最大的人。而徐方眼中的顧準,是一位極有學問的長者,不僅頭腦清晰,學問了得,對自己所提的問題,有問必答,更有能力為自己的人生答疑解惑。因此,她對顧準的信任,也幾乎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以至於顧準有一次對徐的母親張純音戲稱,徐方簡直把他當作了自己的“懺悔神父”。
而顧準對徐方的看重,最初則是源於張純音對自己這位“階級敵人”的關照。從幹校時期開始,他們就發展著顧准後來所說的“很純的友誼”。這份友誼,讓顧準這位“孤家寡人”感受到了殘存的人間溫情,也令他在“文革”後期有機會向人吐露自己的思想,在為寫稿而整理思緒的同時,也極大緩解了他因乏人理解而生的苦悶與孤獨。
這份特殊年代里相濡以沫的真實情誼,乃是顧準晚年生活中難得的一絲光亮,它不僅讓親歷者得到了情感慰藉,也令讀者後生體味到了灰色歲月裡那終究存在於勇者靈魂深處的那份人性的光芒——正是它讓張純音母女不懼政治風險,助顧準於危難困苦中;也正是它,讓顧準有力量獨自挖掘思想隧道,直到生命的終結。
陳樂民 ( -2009)的這聯不講究對稱,或舒發心情。
讀陳樂兒子寫的(代後記: 民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該是一粒有“靈性”的沙子)所引陳樂民先生 的看法是中國須要再有200年的啟蒙之教育才行.....苦口相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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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社會科學院歐洲研究所前所長、中國歐洲學會前會長陳樂民因病搶救無效于前幾天2009的一個淩晨去世,享年78歲。
陳樂民在大學畢業後的半個多世紀中長期從事“民間外交”、國際政治和中西歷史文化的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戰後西歐國際關係:1945—1984》、《“歐洲觀念”的歷史哲學》、《戴高樂》、散文集《文心文事》、《學海岸邊》等。
陳樂民的夫人資中筠也是著名學者,資中筠此前曾透露,陳樂民患有尿毒症,完全要靠血液透析來維持生命,每個星期有三天要在醫院裏。
學 者潘小松表示,陳樂民是歐洲問題專家,是在中國首倡“歐洲學”觀念的人。在陳樂民看來:“歐洲體現的不僅僅是地理概念,也不限于政治的或經濟的概念,而尤 其是一種文明的概念。”陳樂民曾認為亨廷頓“文明衝突論”裏所謂“文明衝突”是假托“文明”而言的政治衝突。
作為歐洲史研究 專家,陳樂民卻兼具傳統文人情懷,會書法,懂國畫,他在回憶李一氓時曾說:“氓公兼通中西學問,雅好詩詞,寫得一手熔篆隸于一爐的‘李體字’,又是古文物 收藏鑒賞家。我生性喜愛文墨,與這樣的領導人相處、追隨左右,那種徜徉文事的氛圍,自然如魚得水,大大抵消了日常工作的枯燥乏味。”
□陳樂民
我讀書甚為駁雜,漫羨而無所歸心;新書讀得比較少,“新潮”書幾乎沒有認真讀過。下列十種“舊”書可以說是對我的晚年思想和治學最有影響的;有一些成了我的“案頭書”。這裏我用了“種”,而沒有用“冊”,是因為每一“種”可能牽涉不止一“冊”。
先說中國書五種:
一、《孟子》,我幼年的“啟蒙”書,我個人體會,讀了《孟子》,再讀其他相關的書,有許多方便之處。孟夫子經常偷換概念,強詞奪理,批判異己不留余地,但那是時代的反映。《孟子》是了解當時政治和社會的一個“通孔”。
廣州出版社 / 32開/2001-05/ 9.50元
二、《徐光啟集》,王重民先生輯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徐是有 明一代具有開放和開明眼光的“奇材”,是中西文化交流史中的開篇人物。往昔大半因其皈依了天主教,他的科學功績在歷史書中沒有得到應有的評價。今年是他逝 世370周年;據悉,上海徐匯區(他的老家)文化局將重修毀于“文革”的墓址。另相關的書如梁家勉先生編著有《徐光啟年譜》,考稽事實之翔,取材之廣,旁 徵之博,堪稱傑作。老學人的治學態度,令我心折。此書差不多已被我翻爛了。前曾托人問上海古籍出版社是否還有存書,答雲沒有了。似乎也無重印之想。如今文 人“明星化”,名聲大噪了;而很有不少有真才實學的人卻默默無聞。此人間世相,老朽如我,只能嘆息。三、魯迅的《阿Q正傳》,提示我國的“國民壞根性”,入木三分,同時是面鏡子,時常照照,可以自警和警世。同類作品有胡適的《差不多先生傳》。惜乎吾國國民此類病依然很重,幾乎無藥根治。奈何!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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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名稱: 插圖本阿Q正傳:漢英對照
出版社: 新世界出版社
作者: 魯迅/丁聰/等
裝幀: 平裝
開本: 32開
出版日期: 2000-06
版次: 第一版
國標編號: 7-80005-563-9/I
譯者: 楊憲益/戴乃迭
頁數: 156
原價: 13.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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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馮友蘭《中國哲學史》兩種:上世紀30年代的舊作上下冊和晚年的《新編》七冊。舊 作在大陸有無售者,不詳。《新編》前六冊已由人民出版社幾次重印;獨第七冊因故未能在大陸印行,以至《新編》就結在第六冊上。此是我出版界一怪事。但臺灣 版已出了全七冊。另,第七冊以《中國現代哲學史》的書名先後在香港和廣州印行,總算聊勝于無。坊間同類哲學思想史的書不少,但個人管見,都繞不過馮著二 種。
五、《顧準文集》,貴州人民出版社印行。顧準作為當代偉大的思想家,在知 識界已有廣泛的共識。最近聽說某境外華人信口臧否人物,妄說,顧準算什麼,若把他的文章譯成外文,會讓人啼笑皆非。不知他在國外讀過哪些高文典冊,以致狂妄如此!至于淺陋如我,正是讀了顧準使我在十年前的耳順之年大為開竅,頓生識之恨晚之感。
以上五種是中國書,以下講外國的,也是五種:
一、伏爾泰的《哲學通信》,中國譯本是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的。我 看過原文,中譯文大體不差。此是伏爾泰旅英的25封通信,故又稱《英國通信》。英國的自由風氣早在歐陸之先,伏氏在英所見所聞,備受感慨和啟示。全書涉及 彼時英國的宗教、政府、議會、文化、培根、洛克、牛頓,等等。這本書說明伏爾泰在英國已被“啟蒙”了。英國對法國“啟蒙運動”的影響,常被輕視;伏氏此書 大有助于了解歐洲這段的社會思想史。
二、康德關于歷史哲學的論文集。我先讀過兩種英譯選集:《論歷史》和《政治文選》。後商務印書館出了何兆武先生翻譯的《歷史理性批判文集》,選目大同小異。此書已成為高校世界史和國際關係史學科的必讀書。但我要補充說,要深懂此書,一定要讀一讀康德的批判哲學。
三、黑格爾的《歷史哲學演講錄》,我也是先看了英譯本。我國有王造時中譯本。欲了解西方文明史,此書不可不讀。他是從東方文明開篇的,主題是講歐西文明。黑格爾論述歷史發展的雄辯力,是令人震撼的,雖然你不必同意他的所有觀點。
四、《共產黨宣言》,這本書的價值,用不著我多說。我在做研究工作時,是時常要翻閱的,尤其是它的前半部。我最早讀它時是二十幾歲,現在七十多歲了,還常常要翻一翻。只是體會大不相同了。
五、托克維爾的《在美國的民主》,還有他的《舊制度和革命》,中譯本均已輯入商務版的“漢譯名著”叢書。另,托克維爾退出政壇後寫了不準備公開的《回憶錄》,身後還是流傳出來了。目前似尚無中譯本。托克維爾在這些書中觀察時勢和對時勢的預測,時常使我震動;他對歐陸“舊制度”的批判,絕不在概念上停留哪怕是幾秒鐘,其鋒利和準確性全在敘事當中。
我家的書架上擠滿了各式各樣的書,雜亂無章,但是以上這十“種”書,翻來翻去,總會湊在一起,這大概也可以反映出它們的“使用率”吧。
啟蒙劄記
內容簡介 · · · · · ·
作為國際政治和歐洲學家,作者在卷首語中寫到:“至此,我經過幾十年的反復思考,只弄明白了一個簡而明的道理:我摯愛的祖國多麼需要一種徹
底的‘啟蒙’精神。”何謂啟蒙?作者引領讀者去探求啟蒙的歷史過程、瞭解思想家的代表、反思中國的啟蒙。在今天人們對“啟蒙”的理解五花八門的時候,看看 這部小書,會有新的心得體會。
作者簡介 · · · · · ·
陳樂民 國際政治與歐洲學家。中國社會科學院榮譽學部委員,歐洲研究所研究員,前所長。前歐洲學會會長。退休後繼續研究、著述。主要著作有《戰後西歐國際關
系,1945—1984》、《歐洲觀念的歷史哲學》、《東歐劇變和歐洲重建》、《戰後英國外交史》(主編並主要撰稿)、《西方外交思想史》(主編並主要撰
稿)、《歐洲文明的進程》、《十六世紀葡萄牙通華系年》、《冷眼向洋——百年沉浮啟示錄》(主編並作者之一)、《歐洲文明十五講》、《從一滴水看宇宙—— 萊布尼茨讀本》、《文心文事》、《徜徉集》,以及譯作並序:《有關神的存在和性質的對話》(馬勒布朗士著)等等。
目錄 · · · · · ·
前言:“啟蒙”劄記
一 何謂啟蒙
講一點十八世紀以前的歷史
科尼斯堡的聖人 ——康得與啟蒙
康得論啟蒙 ——讀康得“何謂啟蒙,答復這個問題”
啟蒙在蘇格蘭
啟蒙的進程——以英國為例
英國啟蒙的近代意義
二 伏爾泰與啟蒙
伏爾泰與啟蒙——伏爾泰誕生三百年
重讀伏爾泰《哲學通信》
理性·人性·文人
跟伏爾泰去英國
“理性”在歷史的長途跋涉中
伏爾泰與愛爾維修
伏爾泰:“剷除卑鄙”
《論寬容》中譯本問世——兼及譯家蔡鴻濱
伏爾泰的一篇諷寓小品
伏爾泰的大腦
從迷信到理性——伏爾泰為什麼寫“歷史哲學”
閑說“伏爾泰與中國”
“大雜家”伏爾泰
敬畏思想家
三 論其他啟蒙思想家
說說狄德羅
狄德羅的一篇小說:《女教徒》
狄德羅的“沙龍隨筆”
盧梭是怎樣一個人
論盧梭
思想巨人約翰·洛克
大衛·休謨何許人
伏爾泰筆下的盧梭與休謨
法蘭西斯·培根
四 啟蒙與中國
瞎子摸象——啟蒙時期歐洲哲學家眼中的“中國哲學”
萊布尼茲與中國——兼及“儒學”與歐洲啟蒙時期
啟蒙在中國
市民社會的經驗在歐洲
李慎之去世五年祭
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該是一粒有“靈性”的沙子(代後記)
一 何謂啟蒙
講一點十八世紀以前的歷史
科尼斯堡的聖人 ——康得與啟蒙
康得論啟蒙 ——讀康得“何謂啟蒙,答復這個問題”
啟蒙在蘇格蘭
啟蒙的進程——以英國為例
英國啟蒙的近代意義
二 伏爾泰與啟蒙
伏爾泰與啟蒙——伏爾泰誕生三百年
重讀伏爾泰《哲學通信》
理性·人性·文人
跟伏爾泰去英國
“理性”在歷史的長途跋涉中
伏爾泰與愛爾維修
伏爾泰:“剷除卑鄙”
《論寬容》中譯本問世——兼及譯家蔡鴻濱
伏爾泰的一篇諷寓小品
伏爾泰的大腦
從迷信到理性——伏爾泰為什麼寫“歷史哲學”
閑說“伏爾泰與中國”
“大雜家”伏爾泰
敬畏思想家
三 論其他啟蒙思想家
說說狄德羅
狄德羅的一篇小說:《女教徒》
狄德羅的“沙龍隨筆”
盧梭是怎樣一個人
論盧梭
思想巨人約翰·洛克
大衛·休謨何許人
伏爾泰筆下的盧梭與休謨
法蘭西斯·培根
四 啟蒙與中國
瞎子摸象——啟蒙時期歐洲哲學家眼中的“中國哲學”
萊布尼茲與中國——兼及“儒學”與歐洲啟蒙時期
啟蒙在中國
市民社會的經驗在歐洲
李慎之去世五年祭
即使是一粒沙子,也該是一粒有“靈性”的沙子(代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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