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3月11日 星期日

《江青的往時.往事.往思》1991





江青,上海人,十歲由上海進入北京舞蹈學校,接受六年專業訓練。此後她的工作經驗是多方面的,含括了演員、舞者、編舞、導演、寫作、舞美設計。
六O年代在香港、臺灣從事電影工作,首部電影《七仙女》,即轟動港臺,曾以《幾度夕陽紅》獲第五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主演影片《西施》、《黑牛與白蛇》、《喜怒哀樂》等二十餘部,並參加數部影片的編舞工作。
一九七O年前往美國,學習現代舞。七三年在紐約創立「江青舞蹈團」(至八五年),舞團和她的獨舞晚會不斷在世界各地演出,並應邀參加國際性的藝術活動。
一九八二至八四年應邀出任香港舞蹈團第一任藝術總監。
江青曾任教於美國加州柏克萊大學、紐約亨特大學、瑞典舞蹈學院以及北京舞蹈學院。
一九八五年江青移居瑞典,此後以自由編導身分在世界各地進行舞蹈創作和獨舞演出,並經常參加歌劇和話劇的編導工作。
江青的藝術生涯也開始向跨別類、多媒體、多元化發展。其舞台創作演出包括:紐約古根漢博物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倫敦Old Vic劇場、瑞典皇家話劇院、維也納人民歌劇院、瑞士Bern城市劇場、柏林世界文化中心、中國國家歌劇院等。
江青創作了多部舞台和電影劇本,其中《童年》獲一九九三年臺灣優秀電影劇本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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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江青的至愛比雷爾辭世。他們相知相守三十三年,一夕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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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江青移居瑞典,此後以自由編導身份在世界各地進行舞蹈創作和獨舞演出,並經常參加歌劇和話劇的編導工作,她的藝術生涯也開始向跨別類、多媒體、多元化發展。她的舞台創作演出其中包括:紐約古庚漢博物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倫敦Old Vic 劇場、瑞典皇家話劇院、維也納人民歌劇院、瑞士Bern 城市劇場、柏林世界文化中心、中國國家歌劇院。 她創作了多部舞台和電影劇本,其中《童年》獲一九九三年台灣優秀電影劇本獎。著有:《江青的往時往事往思》〈1991〉、《藝壇拾片》〈2010〉、《故人故事》(2013)。


江青《江青的往時.往事.往思》台北:時報文化,1991

江青的往時•往事•往思

內容簡介

  天安門事件引發我想寫點什麼,大概搞抽象的舞蹈創作太久了,在平實地記下自己過去的實際經驗的過程中,似乎聽到了腳踏實地的聲響。腳步聲使自己興奮,就衝動的一路往下走了。這些文字大部份在瑞典海邊的木屋中寫的,一邊寫一邊越感人與大自然一樣:自有內在的平衡。這裡的夏季,白晝侵占了大部份的夜晚;而冬季來臨時,白晝又毫無條件地將多半的自己讓給了黑夜。正如我在「舞文」時自然感到:自己在長期舞蹈後,內心產生的一種對平衡的需要。除了舞蹈創作筆記之外,我向無記日記和存留資料、相片的習慣。不料下筆時才發現,筆尖能記事的現象就像身體能記住舞蹈動作一樣。自己曾熟習的舞蹈片段,多年之後光想不動時,以為一個動作也記不起來,不料隨著音樂試著舞動時,大部份的段落居然能自然而然地重現,雖然零星失散的成份也存有,大但輪廓還是不失的。



郁風






主要作品有《征旅──花木蘭》、《陽關》、《負、复、縛》、《冥城》、《聲聲慢變奏》……等

《變》、《》、《》、《》、《》……等

夢醒天安門(下)-坦克車與中國人

文 / 江 青     攝影 /    1990-04-15

在本文的前半部中,旅居瑞典的舞蹈家江青以細膩感人的筆觸,回憶自十歲進北京舞蹈學校,到一九六二年離開大陸期間,對「天安門」及「毛主席」的嚮往;蘊涵那一代人對「新中國」、「新社會」的期盼。本期繼續刊出江青在文革後重回大陸,對那片土地仍有深刻的眷戀,又重新感受到故鄉的強烈呼喚。直到「六四」鮮血滴落的那一刻,她才從夢中驚醒,心中那座偉大的「天安門」也隨著失望應聲而倒。江青女士原稿名為「往時.往事.往思--天安門」,共兩萬字,本刊摘用大部分文稿,題目亦為本刊所加。
一九六二年初放寒假時,我赴香港探望家人,基於許多原因,最後再也沒有回北京參加舞校的畢業考試,就這樣我離開了故土,但時空的阻絕並沒有改變我對鄉土的懷念。一九七六年文化大革命結束後,我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提出回國的申請,直至一九七八年才如願以償。比雷爾(編按:江青的先生)應邀到上海生化研究所講學,我也一起先去了上海探親,結果由於三姨父在上海病故,我們的行程臨時變更,打消了去北京的計畫。

再去北京時已是一九八0年的春天了,那年是應文化部的邀請到中國作獨舞、雙人舞的現代舞演出,我的男舞伴董亞麟和我一起去。他是在美國土生土長的華裔,第一次到中國大陸去,因此格外地興奮和激動。我離開北京整整十八個年頭了,離去那年是十六歲的中國少年先鋒隊隊員,一轉眼,現在自己的大兒子劉繼成都快趕上我離開時的那個年紀了。

重返天安門

在北京首都機場到旅館的路上,頓時發現自己成了個陌路人,以前腦中的印象全變了,路名也改得使自已印象更加混亂。正在沮喪時,長安街出現在眼前,它使我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天安門到了,就在車子駛在長安街上經過天安門的那一剎那間,我意識到我終於是回來了,也同時回到了十八年前的我,一切就像是昨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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