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鄭炯明先生贈季刊《文學台灣 106 (2018夏)》。這期很難得:最讓我感動的是『鄭清文先生追思專輯』(頁44~93),鄭太太 (鄭陳淑惠)的台文〈阿文的書房〉真是好,讀起來,幾次喜悅的含淚......
32:18
236 思念咱最後的紳士:鄭清文先生
這期的內容豐富:詩、訪談等,都相對強。〈三好達治詩抄〉 (陳明台譯,頁126~32
)的選詩,我不太滿意,因為可能都不是其代表作 (我有岩波的選本:可能很難翻譯......):嬰兒車、少年、回聲、草之上、祖母、烏鴉、信號、鬱金香、白日之舟、貝殼、雪 等11首。換句話說,引介外國作品很難的,要有"專家"......
現在,我就抄錄一首〈秋夜〉,希望他能度過難關。
〈秋夜〉 鄭烱明
在肅殺的秋天裡
適合談論死亡
染血的楓葉令人興奮
令人難以入眠
如果時間是死亡的黑洞
何時你我將被吸入
在浩瀚無邊的宇宙
無止境地漂浮
生或死已微不足道
一切變得豁然而明亮
所有的痛苦不是痛苦
所有的快樂不是快樂
今夜,也許可朗讀一首喜愛的詩
在銀色月光的沐浴下
單純、真摯的語言和隱喻
悄悄伴你入夢
─選自《死亡的思考》,2018
還牽涉到花名的翻譯:在日本被稱作「梅雨季的風物詩」的紫陽花(あじさい),其實中文就是「繡球花」,繡球花是一種常見的園藝裝飾花(一般我們觀賞的其實是繡球花的花萼片)
【竹子湖不看竹,來賞繡球花海】
臺北市的高山花園 – 竹子湖,由於氣候高冷,土質肥沃,適合種植不同花卉。春天的白色海竽剛結束,緊接著就是初夏的「繡球花」!
臺北市的高山花園 – 竹子湖,由於氣候高冷,土質肥沃,適合種植不同花卉。春天的白色海竽剛結束,緊接著就是初夏的「繡球花」!
繡球花是屬於八仙花科的植物,雖說是漂洋過海來的,但在跟臺灣原生植物「華八仙」是遠方親戚,長得也有幾分神似。
眼尖的朋友一定有發現,為什麼繡球花的顏色這麼多種?
其實繡球花的顏色可是一種天然的「酸鹼試驗器」,當土壤偏酸性時(約PH值5~5.5以下),土壤中的金屬離子會與植物中的色素結合,使花萼呈現藍紫色,而土質偏鹼時,顏色就會偏紫紅或粉色。
其實繡球花的顏色可是一種天然的「酸鹼試驗器」,當土壤偏酸性時(約PH值5~5.5以下),土壤中的金屬離子會與植物中的色素結合,使花萼呈現藍紫色,而土質偏鹼時,顏色就會偏紫紅或粉色。
看著這一片藍紫色的花海,我們可以推測這裡的土質偏酸的成份居高,而這樣的土質,來自於遠古時代的火山噴發!當時熔岩堵塞溪流所形成了「堰塞湖」,積年累月下來,造就這樣的土質。
竹子湖除了走馬看花外,也可以看看歷史,這裡是臺灣蓬萊米的發源地,日治時期的日人為了想在臺灣一嚐Q彈的米,於是在高冷的竹子湖進行米種改良實驗,一粒米的堅持都可以在竹子湖蓬萊米原種田故事館看到,週末早點上山,體驗美感和五感的山林之旅吧~
由於涵蓋面太廣,小說當然更難"成軍"。
我 (林莊生)因出國太早,對國內的出版狀況毫無認識,投稿常用try and error(試行錯誤)的方式進行,結果浪費了很多時日。這種狀況後來漸漸改善了。最初是一九九三年接到鄭炯明先生主持的《文學台灣》的贈閱,得知有本土文學的雜誌。其本土性很適合我的口味,但該雜誌是偏重小說和詩文,不是我關心所 在。
鄭炯明《死亡思考》高雄:春暉,2018
《永遠的愛》2014 台語創作歌謠,鄭炯明作詞,陳武雄 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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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炯明(1948年-),台南縣人[1],先後就讀省立高雄中學[2]、中山醫學院醫科。曾任高雄市立大同醫院內科主治醫師,目前自行開業行醫。[3]是台灣文學本土派相當重要的詩人,以及重要的台灣文學運動人士。
目錄 [隱藏]
1文學履歷
2作品及獲獎情況
3作詩的理念
4參見
5參考資料
6出處及註解
文學履歷[編輯]
1968年加入笠詩社。1982年與葉石濤等南部作家創辦《文學界》雜誌,該雜誌是當時台灣文學本土派重要的作品發表空間,任發行人;《文學界》停辦以後,又與一些學者、作家創辦《文學台灣》,成為該刊的發行人。曾任台灣筆會理事長、笠詩社社長、2005年高雄世界詩歌節策畫人、2007年台蒙詩歌節策畫人,現在是文學台灣基金會董事長。
作品及獲獎情況[編輯]
著有《歸途》、《悲劇的想像》、《蕃薯之歌》 [4]、《最後的戀歌》、《鄭炯明詩選》、《三稜鏡》 [5]、《三重奏》、《永遠的愛》。其主編的詩集有《台灣精神的崛起》(笠詩社)、《混聲合唱》(春暉出版社)。其獲獎多次,1969年榮獲全國優秀青年詩人獎、1978與1979年分別榮獲吳濁流新詩佳作獎、1982年獲得第二屆笠詩創作獎、1983年獲得吳濁流新詩獎、鳳邑文學獎、南瀛文學獎、高雄市文藝獎。
作詩的理念[編輯]
鄭炯明認為台灣六、七○年代風行的超現實主義詩作,其作者「用時代隔閡的語言寫詩,即是逃避的文學,寫現實中沒有的東西,那是欺騙的文學」,因此主張要「以平易的語言,寫出植根於現實生活的詩」,並強調自己的創作理念,寫道:「我寫詩,因為我關心這個社會,我不要做一個活在時代裂縫的人。」台灣文學評論者彭瑞金認為,詩的時代性與社會性是鄭炯明寫作的兩大支柱,也是其詩「進入本土精神的兩段途徑」(彭瑞金‧語)。[6]
參見[編輯]
笠詩社
文學台灣(雜誌)
文學界(雜誌)
鹽分地帶
鹽分地帶文藝營
參考資料[編輯]
國立台灣文學館/編著,《遇見台灣詩人一百:一百位詩人簡介》,2011年「遇見台灣詩人一百」展覽的小冊子。
彭瑞金/著,《台灣新文學運動40年》,高雄市:春暉出版社,1997年。
出處及註解[編輯]
移至^ 現在已為台南市的一部份。
移至^ 現在成為高雄市立高雄高級中學。
移至^ 國立台灣文學館/編著,《遇見台灣詩人一百:一百位詩人簡介》,2011年「遇見台灣詩人一百」展覽的小冊子,頁30。
移至^ 《歸途》、《悲劇的想像》、《最後的戀歌》由笠詩社出版,《蕃薯之歌》由春暉出版社出版。
移至^ 是鄭炯明、曾貴海、江自得的合集。
移至^ 彭瑞金/著,《台灣新文學運動40年》,高雄市:春暉出版社,1997年。頁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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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祈禱〉 鄭烱明
度過漫漫長夜,迎著晨曦
我將虔誠地祈禱
祈禱那一天到來
你或能指引我
坦然走向未知的旅程
我將虔誠地祈禱
祈禱那一天到來
你或能指引我
坦然走向未知的旅程
我不會恐懼
也不會記恨你的殘酷
從我走過的人生足跡
你已經非常瞭解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也不會記恨你的殘酷
從我走過的人生足跡
你已經非常瞭解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的愛,我的青春之夢
我單純的人生的苦惱
以及現實的抵抗
我都毫無保留地
呈現在我詩的世界裡
我單純的人生的苦惱
以及現實的抵抗
我都毫無保留地
呈現在我詩的世界裡
活到現在這把年紀
我已經把你視為一個朋友
只有你,毫不留情地
催促我的餘生,多留下一點東西
讓我感到一絲安慰
我已經把你視為一個朋友
只有你,毫不留情地
催促我的餘生,多留下一點東西
讓我感到一絲安慰
我應該感謝你
沒有你不斷的鞭策
我不會這麼認真
感覺生命蘊含豐富的意義
我會祈禱,為我們的友誼祈禱
─引自《死亡的思考》
沒有你不斷的鞭策
我不會這麼認真
感覺生命蘊含豐富的意義
我會祈禱,為我們的友誼祈禱
─引自《死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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