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24日 星期六

回味一次對談:陳健邦及其【 挑燈人海外:中微子的探索】(辛水泉+鍾漢清,2018年1月11日 15 )“ 交友以自大其身" ......陳健邦的一本書。記田家英(1922-66)與{小莽蒼蒼齋};2022年歲末阿邦的介紹。戚本禹(1931-2016)《戚本禹回憶錄》

回味一次對談:陳健邦及其【 挑燈人海外:中微子的探索】(辛水泉+鍾漢清,2018年1月11日 15 )“ 交友以自大其身" ......陳健邦的一本書。記田家英(1922-66)與{小莽蒼蒼齋};2022年歲末阿邦的介紹。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2293423074168963


對談:陳健邦及其【 挑燈人海外:中微子的探索】
與談人:辛水泉總經理+ 鍾漢清先生
時間 2018年1月11日 15:00~16:30

辛水泉:九年前我離開職場,打算用些心在公益服務,阿邦鼓勵我,特別訂製一個iPod送我,上面鐫刻「Those whom we support hold us up in life.」我牢記在心,深刻體會。我不是英雄,但阿邦知人、用心。


胡適給趙元任的信中話:“ 交友以自大其身,求士以求此身之不朽",這是李恕谷的名言。
胡適寫過關於李塨(1659年-1733年,字剛主,別號恕谷)的文章。

道大隨人各有得,心平於世一無求。
鄭善禧

道大隨人各有得,心平於世一無求。
鄭善禧

萬人叢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 (清‧龔自珍‧《投宋於庭》)

阿邦送鍾漢清:鄭善禧的法書 "置身百尺樓上;放眼萬卷書中",
內含對生活態度的期許。



去年八月下旬去北京作新書《情義與隙末》的宣傳,好友馬忠文帶我去陶然亭拜見大收藏家,也是中國博物館館員的陳烈先生,他是毛澤東秘書田家英的女婿,田家英故去後,他繼承了收藏,除了部分捐贈給博物館,還有不少文物,包括青銅器、鼎彝書畫,我進到「小莽蒼蒼齋」宛如置身於小小博物館中,琳瑯滿目,美不勝收。
我們三人談了一下午,從晚清到民初,尤其是陳西瀅和淩叔華夫婦,陳先生應該是目前保有最完整資料檔案之人,勝過他們的家人。他除了蒐集這些資料還充分運用資料,為兩人寫傳,已完成《雙佳樓往事》,將成研究者不可或缺的書籍,期盼早日付梓。
日昨貼出趙之謙和林則徐的書法,只是小莽蒼蒼的少之又少的收藏。陳先生已整理出好幾巨冊的收藏圖冊,並都作了釋文及解說,耗掉數年的時光,但也嘉惠士林。
臨別時他贈我他寫的早已絕版的《田家英與小莽蒼蒼齋》一書,我也回贈他我的《重看民國人物》。日昨重翻贈書,友誼彷如昨日,在疫情期間,陳兄平安否?

 田家英(1922-66)與{小莽蒼蒼齋}

2017.6.23  「臺灣詩乘」連橫
" 瀏陽譚壯飛先生嗣同,字復生,敬甫中丞之第三子也。少倜儻,有大志;淹通群籍,能文章,好任俠。弱冠後,兩渡臺灣,有所擘畫,因號東海褰冥氏。 故其所著「仁學」,猶署臺灣人撰,蓋有所避忌也。戊戌政變,與林旭、楊深秀等被難,時論傷之。著「莽蒼蒼齋詩」二卷,惜無在臺之作。"

......永遠是如此行色倉皇,/漏夜奔忙。說什麼關山難越悲失路,/負重致遠的才是民族的脊梁。/從來草野高於廟堂,/莽蒼蒼,一萬里關山風起雲颺---邵燕祥



2008/7/30 讀到2007的一英文字眼有
隱身免留千載笑
成書還待十年閒
--田家英引聯說毛澤東
我想我撰文介紹過田家英的 遺族編的小莽蒼蒼齋
不過竟然沒影


desktop查一下-- 它進步了---可以查我舊信箱的信
這位老朋友我幾年沒連絡 很思念他
至於書 介
不怎麼重要
有心人可以查一下

方寒星 http:udn.com/NEWS/CULTURE/UDN-SUPPLEMENT/1116236 Dec 17 2002 - 9:08am方寒星 漢清兄; 你真是不錯過任何好書, 我也是看:陳列【田家英(1922-66)與小莽蒼蒼齋】 ..



----近10年之後補此剪貼
小莽蒼蒼齋  中國再刷一次
我的此書早已存封
方寒星也久未連絡

****2022

最愛 7分鐘 
一個人「忘我」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有為」。⋯⋯⋯田家英
這本書編的好。
最愛 
 
慚愧萬家百姓心⋯⋯這應該刻在八寶山公墓的入口啊
陳獨秀、李大釗、鄧拓、田家英、李鋭⋯⋯,可以說,都是在不同時期投入中國共產黨革命事業的書生和秀才。可惜中共都辜負了他們。
這本書裡面有交代,「京兆書生」、「無我有為齋印」都是梅行為田家英刻的。梅行先是刻了一方「忘我」,側面還刻了辛棄疾的:「道男兒到死心如鐵,看試手,補天裂。」田家英對梅行說:「一個人”忘我”不是目的,重要的是”有為”」
梅行因此又另外刻了「無我有為齋印」,這是田家英一生的最後一個印章。
十年京兆一書生,愛書愛字不愛名。
一飯膏粱頗不薄,慚愧萬家百姓心。⋯⋯田家英
這本書過去十幾年,我買過兩次,但看過就都送給別人了。這次看到有香港中華書局的新版本,於是又買了一本。
Hanching Chung



***

毛澤東秘書田家英走絕路
   

  、田家英早年身世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八日至同月二十二日,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中共中央於次年三月八日為毛澤東秘書田家英冤案徹底平反,此時田家英被毛澤東夫婦冤死已二十多年了。

         田家英原名曾正昌,田家英是他的筆名,一九二二年生,四川成都人,父名曾國融,經營小中藥店,一家生活艱苦,母親周氏主持家務,田家英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是他父母的小兒子。田家英三歲那年,父親去世,大哥繼承家業,因不善經營,家境日益艱難。田家英六歲開始讀私塾,念三字經、千字文和四書、五經,背誦古文和詩詞,兩年後進入成都北城小學就讀,一九三三年入成都私立南薰中學,成績優秀。一九三五年母親亦病逝,田家英成為孤兒,家境益感困難,不得不中途輟學,在大哥中藥店當學徒。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十四日,成都發生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活動,因而發生毆打住在「大川飯店」來成都設領館的日本人﹕渡邊洸三郎、深山經二,另日人二人受傷,造成著名的「大川飯店事件」。田家英積極參加了反日遊行活動,同年十一月,日本伙同蒙偽軍進攻綏遠東部,傅作義軍率部抵抗,消息傳到成都,各界人士紛紛起而聲援。田家英在反日運動中,結識了一些中共地下黨人。中共地下黨侯方岳對他幫助甚多,並閱讀了侯提供他的「大眾哲學」、「斯大林傳」、「共產黨宣言」、「國家與革命」等共產黨著作。

         一九三六年冬,田家英參加成都中共地下黨領導的抗日團體「海燕社」,一九三七年,田家英參加成都各界救國聯合會,學校機關聯合會、文化界救亡協會等反日團體。他在成都「華西日報」發表了抗日文章,並加入中共地下黨領導的「成都民族先鋒隊」(民先隊)。

         一九三七年秋,田家英因課外活動太多,學校開除他的學籍,遂同三位同學向成都民先隊要求去延安參加革命,侯方岳為他們辦理了去延安的手續,中共老黨員趙世蘭給武漢中共八路軍辦事處和延安均寫了介紹信,介紹他們的情況。他們十一月下旬,經重慶、武漢、鄭州、西安,於當年十二月抵達延安。

        田家英到延安後進入陝北公學學習,入學不久向學校中共黨組織提出入黨申請,經過考察後准予加入中國共產黨,一九三八年二月正式宣誓入黨,三月學習期滿,他先後擔任陝北公學中共總支部秘書、中國近代史教員。一九三九年冬天,田家英入延安馬列學院,學習馬列主義哲學、政治經濟學、社會主義和中國革命史。一年以後,田家英學習期滿,先後擔任中國問題研究室研究員,馬列學院教育處幹事和中國現代史教員。

         一九四一年,中共中央決定成立中央研究室,研究國民黨和日偽關係,供中共中央對外宣傳之用。一九四一年至一九四三年,田家英為延安「解放日報」寫了「奴才見解」、「從侯方域說起」、「沙漠的願望」等雜文,其中「從侯方域說起」一文,引起毛澤東對他的注意。

         一九四二年二月,毛澤東在延安發動整風運動開始,討論整風文件,寫個人思想自傳,進行自我解剖。田家英在延安結識女青年董邊,一九四二年十二月,經過中共組織批准他們結婚申請。一九四三年初,田家英到晉西北靜樂縣參加中共土改工作,因營養不良,幸得村民照顧才恢復健康。

二、   田家英任毛澤東秘書
         田家英在延安度過十年歲月。一九四八年八月,田家英二十六歲擔任中共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中共中央政治局主席(毛澤東)秘書,參加「毛澤東選集」編輯工作,從「毛選」第一卷到第四卷,每卷都不知道讀了多少遍,每寫一篇毛澤東文章的注釋,他要查閱大量的歷史檔案和資料,而且要反反復復修訂。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田家英擔任共和國主席(毛澤東)辦公廳副主任、中共中央政治研究室副主任等重要職務,毛澤東多次贊美田家英在工作的表現。

         毛澤東長子毛岸英自幼在蘇聯長大,回國後中國語文較差,又對中國社會不了解。一九四八年十二月,毛澤東要求田家英擔任毛岸英的語文老師,毛岸英與田家英情同手足,親如兄弟,兩人形影不離。毛岸英見到田家英夫人董邊,喊她「師娘」,使她不知所措。毛澤東要毛岸英參加土改,又讓他到朝鮮戰場歷練,竟死在朝鮮戰場,毛澤東痛恨朝鮮中國志願軍司令員彭德懷未盡保全之責,造成後來毛澤東黜彭德懷的原因。

         一九五O年,中共中央決定出版「毛澤東選集」和毛澤東其他著作。一九五一年田家英在毛澤東指導下,參加毛選四卷的具體工作,擔任了毛澤東文章的選定、整理、注釋、校訂、出版和印刷的大量工作。這個編輯組在田家英指揮下,不容有任何絲毫差錯,損害「毛澤東思想」,甚至會造成嚴重的政治後果。

         田家英對於「毛選」注釋,除了看原稿,查檔案、翻正史外,還致力下列幾條﹕(一)編寫「民國大事記」,(二)看雜文收集雜文,(三)收集清人墨寶、書法、信札、日記和文稿;(四)反對「毛選」斷章取義,不合邏輯處,反對「毛澤東句句是真理」,因而與林彪、康生等人針鋒相對。

         田家英編輯的「毛澤東著作選讀」甲種本和乙種本,協助毛澤東編輯「毛澤東詩詞十九首」和「毛澤東詩詞三十七首」,整理毛澤東講話稿。田家英整理毛澤東講話稿時,發現講話中有不合理、不合事實、不合歷史、不合邏輯處,竟自予以刪除或加添適當語句。這些加添和更改之處,日後成為田家英「纂改毛主席著作」的罪名。

         田家英不但參加「毛選」第一卷至第四卷的選稿、確定編目,對大部分文章進行精心修改,寫題解和注釋,還對「毛選」中的文章,加寫了許多新的內容。田家英從「毛選」第一卷至第四卷始終參加編輯全部過程,負責注釋工作,雖有中共中宣部、近代史研究所、中共中央黨校、軍事科學院參加協助編輯,但田家英負責出版許多具體工作,每一卷毛選出版時,田家英都要寫介紹文字或代新華社起草編目介紹。

         田家英在編輯「毛選」中,一九五六年九月十五日至二十七日,中共中央在北京召開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大會,毛澤東親自撰寫開幕詞,他自己不滿意,又囑咐陳伯達、康生起草,毛澤東也不滿意,這時離開中共八大開會只有一、二天,最後要田家英起草。田家英花了整整一天時間,便完成中共八大開幕詞,毛澤東十分滿意田家英寫的中共八大開幕詞,立刻找劉少奇、周恩來、朱德、陳云等人來參加修改,毛最後在原稿上加了一段才定稿。

         毛選第三卷出版後第七年,一九六O年毛選第四卷的編輯工作,毛澤東已不自己動手,囑胡喬木、田家英、陳伯達等人編好之後,交由毛澤東自己定稿。田家英同時也參加一部分毛選五卷的編輯工作,但保持對毛選五卷的懷疑態度。田家英當時認為毛在社會主義時期的著作還沒有成熟,有的甚至是錯誤的。田家英對毛澤東並沒有盲從附合的態度,毛自己也承認他在社會主義時期著作還有待研究。毛澤東提出要修訂毛選第一卷至第四卷的注釋。一九六二年起毛選注釋進行全部修訂,但資料不足修訂相當困難,毛澤東還親自過目注釋修訂工作。至於「毛選」注釋,田家英還看原稿、查檔案,翻正史 ,以便從事修訂。

三 、 田家英走入絕路
         毛澤東夫人江青了解毛澤東的思想,就誣陷田家英是資產階級分子,到處散布流言蜚語。田家英與江青相處十八年,對她十分清楚了解,一向對她也避而遠之,田家英與陳伯達共事二十五年,也知道陳伯達的惡劣本性,因之,江、陳對田家英恨之入骨,對田家英必須除之而後快。

         毛澤東要田家英讀「海瑞罷官」的劇本,提出自己的見解,田讀後看不出「海瑞罷官」有什麼重大陰謀,如果說這劇本有陰謀,以後沒有人敢研究歷史了,毛澤東仍然決定對「海瑞罷官」進行批評。一九六五年,在京劇「海瑞罷官」問題上,田家英堅持實事求是,反對將此劇說成是為彭德懷翻案,不同意對作者吳唅的批判。 批判「海瑞罷官」,田家英意識到一場大災難正在降臨,首當其衝的是知識分子。一九六六年初,田家英對國內日益升級的階級鬥爭,憂心忡忡,對江青興風作浪,表示極大的憤慨。

         毛澤東在這個時候思想大變,也不滿故舊,斷言在整個社會主義歷史階段中,認為資產階級仍將繼續存在,並且有資本主義復闢的危機,提出「千萬不要忘記階級和階級鬥爭」。田家英雖然早就察覺到,但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因而田家英時刻都注意毛澤東的思想和行動,常常竟自改動毛澤東文章和講話中的激烈言詞,希望中國社會在平靜中前進。毛澤東對田家英如此作法深為不滿,其夫人江青深知其夫之用意,竟出面反對田家英,所以田在自殺前一天說﹕「我是江青、陳伯達誣害的。」

         一九六六年五月十六日,中共中央發出進行文化大革命的通知,即著名的「五一六通知」。文革大將王力、戚本禹等人,六月二十二日來到中南海田家英住處,聲稱中共中央決定田家英一貫右傾,和中共中央辦公廳主任楊尚昆關係不正常,田家英應立刻停職反省,交清全部文件,明天搬出中南海,並批判田家英「篡改毛主席著作」。這個罪名迫使田家英於六月二十三日,憤而自殺身亡,一代神童就這樣消失了。


***** 戚本禹四月廿日在上海病逝。約一周後,《戚本禹回憶錄》在香港問世


《戚本禹回憶錄》由香港「中國文革歷史出版社」出版發行,全書約六十萬字,分上、下兩冊,共五大部分、五十八章。除第一部分寫其青少年時代、第五部分寫其步出秦城監獄後如何繼續革命,回憶錄的主要篇幅,是寫中南海的種種經歷、中共黨內軍內的高層鬥爭,又重點回憶了文革開始後的諸多歷史事件,以及他本人在「中央文革小組的日日夜夜」。
戚本禹在中南海工作18年,是毛澤東欣賞的激進秀才。文革爆發,35歲的他躋身中央文革小組,擔任中央辦公廳代主任,號稱「戚大帥」,但短短兩年就被毛拋棄,在秦城監獄坐牢18年。雖然如此,他在回憶錄獻詞開篇就是「謹以此書獻給偉大導師毛澤東」。文革被官方定調為「十年浩劫」,他認為是遭到污衊,被「加諸種種駭人聽聞的罪名」。對於活捉「四人幫」(江青、張春橋、姚文元、王洪文),他斥之為華國鋒、葉劍英陰謀發動的「非法拘捕」。至於鄧小平的改革開放,他視為「復辟資本主義」。





Qi Benyu, Mao Aide Unrepentant About Cultural Revolution, Dies at 84






In his later memoirs and interviews, Mr. Qi distanced himself from the violenc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But historians said he played down his role in the persecution of purged officials.
“To the end of his life, he kept his faith in Mao Zedong and the correctness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said Mr. Ye, the historian. “He believed it was right, so there was no need for reflection.”

戚本禹(1931年-2016年4月20日),山東威海人。1949年後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中共中央辦公廳信訪科科長和《紅旗》雜誌歷史組編輯組長。

生平[編輯]

1931年戚本禹出生於上海,從小學到高中時期一直留在上海,在194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入黨不久被選入中南海做機要工作。
1958年3月,中共中央機關開始整風運動林克、戚本禹等八個年輕幹部向上級反映中央政治秘書室存在的一些問題,引起了當時中央辦公廳和中央政治秘書室領導人的不滿。因當時反右運動已經明朗化,他們借反右運動對這八個年輕幹部進行批判,稱他們「反黨」。毛澤東得知此事,用唐朝八司馬事件」的故事解救了戚本禹等八人。
1962年毛澤東在中南海散步時偶遇戚本禹,戚本禹向毛澤東直言了自己新近受到的冤枉,毛澤東隨即讓秘書田家英進行調查。戚本禹得知道毛澤東愛讀史書,就開始關注歷史書籍。
1965年12月8日在《紅旗》雜誌第十三期發表發表《為革命而研究歷史》,批評翦伯贊***提出的既要重視階級觀點又要注意歷史主義的意見,是「超階級」、「純客觀」的資產階級觀點。受到毛澤東稱讚:「現在的權威是誰?是姚文元、戚本禹、尹達……要年紀小的、學問少的、立場穩的、有政治經驗的堅定的人來接班。」戚本禹關於太平天國李秀成的論文「忠王不忠」,也受到毛澤東的高度讚譽,並且引起當時史學界的相當重視。


1966年後任中央文革小組成員、中央辦公廳秘書局副局長、《紅旗》雜誌副總編輯、中共中央辦公廳代主任。文革發起初期,由於田家英在一些觀點上與毛澤東相左,遭到罷免,戚本禹取而代之,成為毛澤東、江青的秘書。1966年5月4日至26日,為了全面發動「文化大革命」,中共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根據毛澤東的指示起草了《五一六通知》,戚本禹是起草人之一。1966年第7期《紅旗》雜誌發表《評〈前線〉、〈北京日報〉的資產階級立場》。5月28日,中共中央發出了關於設立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的通知,戚本禹成為中央文化革命小組的成員之一,名列穆欣姚文元之前。
1967年3月30日《紅旗》雜誌第5期發表《愛國主義還是賣國主義?——評歷史影片〈清宮秘史〉》。4月1日,《人民日報》予以全文刊登。從此為針對「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派」和「反革命修正主義路線」的「革命大批判」定下了基調。
1967年4月14日,宣布遇羅克所寫《出身論》是大毒草,並致其最終於1970年3月5日被宣判死刑。
1967年7月20日,七二零事件發生。周恩來開始向毛澤東進言解決「王力關鋒、戚本禹」的問題。戚本禹為求自保,將責任推到了王力、關鋒甚至是江青等人身上,江青、陳伯達、康生等給「王、關、戚」扣上了「變色龍」、「小爬蟲」的帽子,也不允許戚本禹單獨逃脫。
在被毛澤東批示為「壞人」和「小爬蟲」後,1968年1月14日,戚本禹被中央宣布「請假檢討」,直接被送到了秦城監獄。他是中央文革小組「小三」王、關、戚中最後被隔離審查的。
1980年7月14日被北京市公安局依法逮捕。1983年11月2日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誣告陷害罪聚眾打砸搶罪判處有期徒刑18年,剝奪政治權利4年。
1986年出獄後在上海圖書館收藏部當圖書管理員,至1990年代初退休。育有二子一女。再婚後與妻子居住在上海浦東。與人合作的《大人物的變態心理》由吉林省時代文藝出版社出版後,曾引起一陣風波(因疏漏在版權頁署上了他的名字)。曾與人主編了二百餘萬字九大卷《中華易學大辭典》,並研究中華民國第一任內閣總理唐紹儀,為真禪法師等人的著書作序。退休後除繼續鑽研學問、應邀講學外,曾涉足商海,對金融和銀行特別有興趣。
2014年接受香港明報採訪,稱習近平可能為成為毛澤東第二[1]。保皇左派張宏良則稱當時戚本禹「指著在場的幾個同志說,你們的任務就是支持張宏良,張宏良的任務就是支持習近平順利上位。目前對於左派來說,支持習近平順利上位是頭等大事,只要習近平能夠順利上位,就是左派最大勝利。」[2]
2016年4月20日戚本禹因胃癌在上海去世。[3]

觀點[編輯]

網上有他與美國達拉斯時報》編輯陸源評論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的訪談。在這個訪談中,戚本禹說「毛是我的導師,也是我的難星」,但「不是封建帝王」,而是「中國歷史上唯一成功地領導億萬農民最終推翻地主統治的偉大人物」。毛澤東「為了同這些專制的獨夫民賊作鬥爭,才拿來武器鬧革命的」。戚本禹評價李志綏說他(李志綏)「寫的文革回憶錄除了他親身參與過的支左活動外,其他大部分是根據現有報刊資料和別人寫的東西拼湊起來的」。「不能說李志綏的回憶錄沒寫一點事實,不,他寫了些事實,特別是一些他直接經歷的又與他的創作意圖不衝突的事情,這些事情他寫得滿好,蠻真實。例如毛澤東對自己疾病的態度,在毛澤東身邊秘密安置竊聽器的事件,毛澤東對擊水長江與奮搏海浪的執拗,還有他對江青、汪東興等人品格、作風的某些描寫等等,它們不僅整體就連情節也是真實的。」「但是只要涉及政治性的報導或分析,他就轉向了,歷史真實與他的政治取向竟成了互不相容的冤家對頭。」「我聽一位從外面探親回來的友人說,李志綏的回憶錄原來不是這個樣子,後來出版社以重金提出了要求,才改成這個樣子的。如果這個傳聞屬實,那麼這本書同其他根據政治需要而編制的反對共產主義的小冊子一樣,不過是某種政治目的產物,李志綏不過是個為了三十塊銀幣而出賣自己導師猶大。」

參考文獻[編輯]

  • 《「文化大革命」中的名人之升》溫樂群等編,中央民族學院出版社,1993年版,17頁。
  • 《文革英雄沉浮錄》。

註釋[編輯]

^ 文革文膽戚本禹撐習近平
^ 張宏良:向無私無畏的真正共產黨人戚老致敬
^ 中共文革小組最後成員 戚本禹今早病逝
外部連結[編輯]
戚本禹談毛澤東和文化大革命


Mao Zedong’s former propaganda aide regrets death of two intellectuals during Cultural Revolution
Memoir of Qi Benyu, who died last week, reveals that he felt responsible for their suicides
PUBLISHED : Friday, 29 April, 2016, 1:58am
UPDATED : Friday, 29 April, 2016, 1:58am

http://www.scmp.com/news/china/policies-politics/article/1939903/mao-zedongs-former-propaganda-aide-regrets-death-two


***Jian and his wife] did not commit suicide because of our article, but our article did exert pressure on them. I’ve always regretted it
QI BENYU IN HIS MEMO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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