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29日 星期六

司馬新 《張愛玲與賴雅》1996;張子靜 季季《我的姊姊張愛玲》


張子靜   季季《我的姊姊張愛玲》台北:時報文化,1996;印刻,2005

季季覺得懷舊──在台北市

張愛玲冥誕
(1920.9.30--1995.9.8)
*
“姊姊和我都無子女。她安詳辭世後,我更覺得應該及早把我知道的事情寫出來。在姊姊的生命中,這些事可能只是幽暗的一角,而曾經在這個幽暗角落出現的人,大多已先我們而去。如今姊姊走了,我也風燭殘年,來日苦短。如果我再不奮勵寫出來,這個角落就可能為歲月所深埋,成了永遠無解之謎。---”
----張子靜,1995年12月於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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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新 《張愛玲與賴雅》EILEEN CHANG and Ferdinand Reyher) ,極好!

賴雅(Ferdinand Reyher)1956年跟張愛玲結婚時,「健康已大不如前,但仍寫作不輟;

Ferdinand Reyher papers & ArchivesUM

https://digital.lib.umd.edu/archivesum/actions.DisplayEADDoc.do?source=MdU...

Ferdinand Reyher (1891-1967) was a novelist, newspaper correspondent, screenwriter, and playwright active in and among many influential artistic, cultural, ...

張愛玲(1920年9月30日-1995年9月8日)


我以前誤以為都是USIS,《張愛玲與賴雅》提到USIA。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 Wikipedia


https://en.wikipedia.org/wiki/United_States_Information_Agency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USIA), which existed from 1953 to 1999, was a United States agency devoted to "public diplomacy" (propaganda).


Records of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RG 306) | National 

IV.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Service

USIA operations overseas were handled by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Service (USIS). USIS began operation as the overseas arm of the Office of War Information during World War II and continued after the war until August 1953 under the auspices of the Department of State, when it became the overseas arm of the United States Information Agency (USIA). When USIA was abolished in 1999, USIS once again fell under the Department of State.

Information about USIS records is found under the section covering Department of State Foreign Service Post records (RG 84).  See this report for a list of extant USIS records accessioned and processed as of January 2017.


張愛玲與賴雅


作者: 司馬新
出版社:大地
出版日期:1996/05/15
語言:繁體中文
  • ISBN:957946071X
  • 叢書系列:萬卷文庫
  • 規格:平裝 / 276頁 / 16k菊 / 14.8 x 2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二刷
  • 出版地:台灣

 司馬新,上海人,哈佛大學文學博士,目前在加州任股票分析師。曾與張愛玲通訊十餘年,討論她的創作與生活。
  為了撰寫本書,作者曾親訪賴雅的女兒,並參閱賴雅的日記,及張愛玲寫給賴雅的書信等。此書首次批露了張愛玲的美國姻緣,資料極其珍貴。










































《張愛玲與賴雅》之又一章(一)-司馬新

這三篇文章原載於香港明報月刊1999年的三月至五月號:

編者按:一九九六年五月,《張愛玲與賴雅》一書出版,夏志清教授稱讚該書「是兼顧張愛玲早期、後期生活和創作的全傳,也是世上第一部張、賴合傳。關於張愛玲的下半生,司馬新發掘資料之多,實在沒有第二人可同他相比。」該書出版後,司馬新先生仍持續不斷挖掘、撰寫有關張的資料,本刊將分三期刊出司馬先生的新作,以饗張迷。



炎櫻細說張愛玲逸事 

「然而現在還是清如水,明如鏡的秋天,我應當是快樂的。書再版的時候換了炎櫻畫的封面,像在綢緞上盤了深色雲頭,又像黑壓壓湧起了一個潮頭,輕輕落下許多嘈切嘁嚓的浪花,細看卻是小的玉連環。有的三三兩兩勾搭住了,解不開;有的單獨像月亮,自歸自圓了;有的兩個在一起,只淡淡地挨?一點,卻已經事過境遷──用來代表書中人物相互間的關係,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上面所引的,是張愛玲一九四四年所寫《〈傳奇〉再版的話》,一篇叫人擊節讚賞的好文章。我看一流小說,總喜愛看自序,因為第一流作家最善於「隱身」,自己可以投入各種不同角色,將真我隱藏。自序則有作者真我的顯露,雖則是局部的、選擇性的。

張愛玲寫這篇自序時,年方二十四歲,豈能料到她一生中最後三十年,是「單獨像月亮,自歸自圓了」,簡直是她為自己後半生作預測;今天看來,令人感慨繫之。


訪尋張愛玲好友炎櫻 

文章中提到畫封面的炎櫻,是她的多年好友。《流言》中,張愛玲有數篇散文談到炎櫻,包括她們香港大學的生活,四十年代初在上海的社交與聚會。〈雙聲〉完全是她倆的對話紀錄。炎櫻最後出現的一次,是張愛玲六十年代後期發表的〈憶胡適〉,追憶她本人一九五五年初到美國的情景,兩人同去拜訪胡適。在此之後,張愛玲談自己的散文漸少,炎櫻則完全失蹤了。炎櫻本人又去了何方?

寫拙書《張愛玲與賴雅》英文版時,?重在文評、生平兩章而已。八十年代中期已找到了關於賴雅的大批新資料,能找到炎櫻的當然更佳,但並不太重要。何況手上有關她的資料有限:一、她英文名Fatima;二、母親是中國人;三、父親是錫蘭人(依張愛玲)或印度人(依胡蘭成)。

憑這三項材料,在美國二億多人中去找個人,勢如海底撈針──如果她仍在世,還住在美國的話。即使由聯邦調查局去辦理,也得花一兩個星期,我是知難而退,不打算為此作努力了。

可是,一九九二年在上海訪問張愛玲姑夫,李開第老先生時,他無意中提供了兩條線索。第一條是她人在紐約,第二條是有錯,但我猜出錯在何處。因此回加州後,有一天向紐約打了五六個電話後,就找到了她家中電話號碼。當天就打通,炎櫻女士居然自己來接電話。我就說明打擾她的原由,希望日後能往紐約拜訪她。她回說不想見生客,但一月後她來舊金山參加婚禮,送機的人臨時變卦,給了我一個機會送她去舊金山機場。

張愛玲替她取名炎櫻,因她年輕時豐腴而膚黑,張迷讀者看過《對照記》中她的照片,也會有此印象。但她不喜炎櫻之名字,於是改成「莫黛」,又改?黛(詳見張文〈雙聲〉),我指她為Mrs. Milstein,Milstein是她亡夫姓,她也不喜,叫我稱她Fatima。我見她時,她已失去豐腴之感,予人伶俐精幹的感覺。膚色則仍近黑,所以她中國人的一半血統,乍看起來,不易看出。

張愛玲偷看「兒童不宜」禁書 

一九三九年,她與張愛玲結伴自上海負笈香港大學。船停在上海港口時,客廳中對座有一婦人,說她很易暈船。年青的炎櫻,聽後即以肩膀搖晃起來,她身旁的張愛玲問她何事,她悄聲說:「別管,跟我搖。」於是兩女孩就聯袂左右搖擺起來。搖了不久,對面婦人就站起來,說她暈船,須回房休息了。其實那船停在港口,還沒啟程呢!她回憶起五十年前的惡作劇,仍是樂不可支,坐在車?,也高興得手舞足蹈的,叫我忍俊不禁;還好途中只有這個笑話,否則在高速公路上,有人仰「車」翻的危險。

數年後一個晚上,看到一部片Shall We Dance,由三十年代最走紅的歌舞明星,弗雷亞斯坦(Fred Astaire)與琴?羅吉絲(Ginger Rogers)主演,片中男主角在船上,故意東倒西歪,引得其經理人暈船。電影攝於一九三七年,約一九三八年在上海公映,炎櫻女士有沒有看到此片,是否在船上照樣炮製,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見了一次面,她對我有些信任,以後便再打電話去,談談她與張愛玲的往事,她也似乎挺高興的。有一次她提起,張愛玲童年時父親房中有不少「兒童不宜」的禁書,後來母親發現全部拿走,但為時已晚,愛玲與弟弟已看完了。大概這正是張愛玲寫小說時對男女情欲這般熟悉之原因。張本人在大學時期並沒有男朋友,也很少結交朋友。她喜歡坐在眾人旁邊,或者作觀察,或者畫速寫,很少參與談話。大學時代她已立志當作家,為此作各式文學練習。周末她們兩人有時在校園散步,或去城中逛街。

炎櫻女士與我通常用英文交談,偶爾她也會加上一二個中文詞,形容張總用中文說其人「斯文」,是個「小姐」,屬於仕女型,是她母親以淑女教導的成果。但她一笑即大笑,這一點她忘了母親的訓導。雖然她們兩人性格相異,相處卻融和,從無爭吵。除了有一次,炎櫻在港大時一清早,潑冷水在張愛玲頭上,故意將她吵醒。這次張愛玲發脾氣了,高叫道:“Damn you! Damn you!”


張愛玲生命中的兩個男人 

我問她對胡蘭成的印象。她說胡人也文靜,穿?長袍,似舊式中國文人。關於她為張胡婚姻作證人一事,她已無印象。對於這段婚姻不甚了解,但記得有一次張愛玲對她說,胡曾坦白外面愛上另一人,不過未發生關係。張愛玲苦笑道:「難道他要我送他一枚獎章不成?」我對炎櫻女士說,胡蘭成在四十年代是一漢奸,她聽了吃了一驚──張愛玲不曾向她說及此事。

「賴雅對張愛玲呢?」我問。她說她從未見到一個人如此癡愛另一人。(“I have never seen anyone so crazy about someone else as he was.”)連討厭張愛玲的霏詩女士(賴雅與前妻所生的女兒),有一次也對我說,他對她是癡愛。(“He was crazy about her.”)──可能也是她與張不和原因之一──兩個不相識的人,在不同場合與時間,都用「癡愛」(crazy about)來形容賴雅,雖然英文中形容愛有十餘種表達方式;賴雅當年之情深,我們就可以想像了。

一九九五年秋天張愛玲去世後,我打電話給她,說不幸有個壞消息要報告,她馬上猜到了,當下在電話那端飲泣起來。

但她並非是長期沮喪的人,張愛玲的文字中,或我親見的炎櫻女士,是積極圖強的人。所以幾個月後,與她通電話,她說新近又結婚了,並稱自己「好厲害」──這三字是用中文說的。一個人到了七十六、七歲,還有機會做新娘子,自是「好厲害」無疑。向她道喜之後,問她新郎是誰,她說是中國人,姓李,是陝西人,還會寫舊體詩,我也替她高興。

炎櫻證實張愛玲曾經懷孕 

可惜好景不常,一九九七年初去電話,由李先生接,說炎櫻進了醫院,要兩周後方回來。二周後通了一次較長的電話。問候之外,談到了張愛玲懷孕一節。張在世時,我們都替她護其私隱權,也以為對方不會知其事。現在她已去世,炎櫻女士就問我知否此事,並告訴我此事之前前後後。

她說一九五六年間有一天,張愛玲去找她,說明她之困難,並說:「你知道我討厭小孩。」(“You know I hate children.”)炎櫻女士說她本人也初到美國,當年人工流產是非法的,她也無能為力,後來去找她美國的女上司。女上司道:「你們兩個大妞兒,連這些事也照顧不了?」事後她還是交給炎櫻女士一醫生的電話,但說明不能道出她的姓名。炎櫻將資料交給張愛玲之後,就不再提問此事。

拙書(按:指《張愛玲與賴雅》)第六章中因缺乏可靠資料,對此事「有三種解釋」:其一:「張始終編造了懷孕故事,以迫使賴雅下決心結婚。」並說此解釋「並不有力」,因為與張愛玲一貫做人作風格格不入。有鑑於炎櫻女士的新資料,這個解釋已不可能。第二種解釋,「她不幸流產」,現在看來機會也甚微。


張愛玲招魂似的招走炎櫻 

我印象中,炎櫻女士一向是生氣勃勃的。但當我下次打電話去,則是李先生來接的,說她重病又進了醫院。下次再打,他告知太太已於十月份(一九九七年)謝世了。

張愛玲去世之後,九六年底她的好友宋淇先生在香港過世,九七年初她姑夫李開第老先生在上海去世,享年九十六歲。現在炎櫻女士也走了,彷彿張愛玲招魂似的,將她最親近的親友一一招去。我歎喟人生無常之外,仍衷心感謝他們,讓我得存他們一部份珍貴的回憶。

由於這一串的凋零,令人不得不想到人生之大限。到目前為止,我尚未見到天堂存在的可信證據,所以對此還是有些存疑的。不過我像很多人,希望天堂是有的,並非我冀望天堂中的永生或美妙,而是因為如果在天堂裡,有我們所愛的和愛我們的逝者存在,將來在彼方會與他們重聚,那麼,死亡就並不如此可怕了。

志文出版社新潮叢書;曹永洋老師



簡介協志叢書與志文出版社;〈出版界最後的本格派:志文出版社〉http://hanchingchung.blogspot.com/2017/09/blog-post_16.html



高永謀〈出版界最後的本格派:志文出版社〉,封德屏主編《台灣人文出版社30家》(台北:文訊雜誌社,2008);原刊載《文訊》2005.4

曹永洋老師說要贈朋友的數十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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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9.29
我去年分享過志峰的這篇。
剛剛重讀,還是很感動:他們師生,當年都是英姿--我們夫妻讀的高中都是名校,不過少了像老曹這樣有眼神的老師,很遺憾。
過去一年,老曹與我成忘年交,他經常來訪,與我交換讀物和故事---許多人與事,初聽起來難記下來,漸漸地,抓到"小說" (roma) 的"神髓"。
今天最大的成就是得自此篇的靈感,邀志峰周末來聚會。
2015年9月29日 13:55 ·
真羨慕老曹的教書生涯中,有些大器晚成的學生。更重要的,他們不忘情。
志峰寫老曹多篇,都能抓到其神情。
老曹雖然是中國文學系的,不過心靈通世界偉人:不知道他是否讀過陳繼儒(1558-1639)的箴言:"人生一日或聞一善言,見一善行,行一善事,此日方不虛生。 " 因為他選的是歌德的話:「一個人在自己的生活裡,每天要吟讀一首好詩,閱讀一本名著,聆聽一首名曲,欣賞一幅名畫,庶幾上蒼賦予你的美麗靈魂,才不致被塵俗的煩惱所蒙蔽。」
老曹佩服托爾斯泰,可能從來不疑作品中的托翁與貴族的托氏之差別。
老曹當祕書志工的史懷哲學會,會士多把羅東宜蘭當成非洲、寶地。
老曹為徐復觀老師編紀念文集,心中從沒有像我從胡適之先生生平中說的,徐有時怪怪的,有其陰暗面。


老曹為徐復觀老師編紀念文集,心中從沒有像我從胡適之先生生平中說的,徐有時怪怪的,有其陰暗面。
廖志峰──和張世忠其他 2 人
颱風天,守在屋子裡,頂樓的風特別狂烈,我始終擔心窗子飛掉。忽然起了一陣狂風,吹開了窗帘,捲翻了一把舊壺,碎了一地。風始終沒有停過,不知做什麼好,拿起了文發送我的《異鄉客》讀了起來。馬奎斯在台灣出版過的作品,幾乎都有了,獨缺這一本,文發也真是奇人,他怎麼知道我也在找這一本?書店終究是逛得不夠勤,也沒有專注在呼喊著這本書,拿到手時,喜出望外。這本由12篇短篇小說組成的集子,其實是有主題的,就是流亡者群像,書的寫成也正是在《獨裁者的秋天》之後,小說中罕見地以第一人稱來穿梭貫串,加深了一種真實感,筆法仍是魔幻寫實,反映著現實的荒謬和命運的不可捉摸……。我本應該先讀完《小說家的休日時光》,但馬奎斯的魅力還是無法抵擋。手邊還有一本看了一半的《齊瓦哥醫生出版祕辛》,卻始終讀不完。焦慮,無時不在。
九月初幫文發出版了他的第二本書,《書寫者,看見》,這本書可說是台灣文壇的作家群像,文發的文字很獨特,帶著一種純真樸實,而且切入點總是與人不同,因而也勾勒出作家不同的面向,更為立體。介紹我認識文發的,是高中老師曹永洋先生,而老曹本人也出現在這本書裡,文字敘及老曹帶著患有眼疾的姚姓學長,四處求醫的經過,讓人感動,這篇文章還提及了一心奉獻鄉土的陳五福醫師。老曹曾寫了一本《噶瑪蘭的燭光》(前衛出版),敘述這位仁醫的一生。
剛剛過去的教師節,讓我想起老曹和我的高中時光,於是翻出了很久沒拿出來看的高中畢業紀念冊,頁首有老曹的手書勉辭。當年編輯這本紀念冊時,也把老曹打羽毛球時的英姿放入。記得那是個春天的清晨,會許是五月,濃霧還未散去,沒有風的校園一角,最適合這種球類活動。有一次上ZOE的節目,和ZOE聊起高中生涯,她說︰你口中描述的老師,怎麼那麼像體育老師?他像的,我說。我沒說的是,他說起《白鯨記》時,那怒睜的雙眼,凌厲不下千浬追鯨的亞哈船長。
高中的國文課堂,老曹沒有耳提面命地要我們尊師重道,他最喜歡說︰沒有哭過長夜的人,不足以語人生。用這句話安撫我們青春的躁鬱。這句話讓我在看電影《春風化雨》時又再次想起。我忘了這句話的出處,但始終記得老曹,和我的高中同學。

2018年9月26日 星期三

"新感覺"(小說)



《劉吶鷗》台灣現當代作家研究資料匯編 53,台南:國立文學館,2014
《我的父親劉吶鷗》劉漢中口述,曹永洋筆錄,頁77-79
《專訪上海施驚蟄存談劉吶鷗》1998.3.30/4.1 ,許秦蓁,頁119-131
施先生強調,稱"新感覺"(小說)不好,應該是"新意識",它是世界潮流,德國也有。
"新意識",會不會是所謂"新意識流"?
Stream of consciousnessEarly-20th-century fiction consisting of literary representations of quotidian thought, without authorial presence.

 根據WIKIPEDIA,新感覚派(しんかんかくは)是日本製。
新感覚派(しんかんかくは)は、戦前の日本文学の一流派。1924年(大正13年)10月に創刊された同人誌『文藝時代』を母胎として登場した新進作家のグループ、文学思潮、文学形式を指す。おもに、横光利一、川端康成、中河与一、片岡鉄兵、今東光、佐佐木茂索、十一谷義三郎、池谷信三郎、稲垣足穂、藤沢桓夫、吉行エイスケ、久野豊彦らを指すことが多い[1]。

我的假說,有點對,不過.......
「新感覚派の天才」、「新感覚派の雄将」と呼ばれ、派の中心的存在であった横光利一が1930年(昭和5年)に『機械』を発表。文学史的には「意識の流れ」を取り入れた新心理主義に移行するが[17]、1931年(昭和6年)、新感覚派の集大成というべき『上海』を完結し[18]、1932年(昭和7年)に『寝園』を、1934年(昭和9年)には『紋章』を発表する。一方、1931年(昭和6年)には満州事変が起き、文学の流れも国策の時代へ転換。のちに横光も文芸銃後運動に加わり、時代思潮としての新感覚派も完全に終焉した[16]。




  • 17^ 「第一編 評伝・川端康成――非情」(板垣 1969, pp. 73-96)
    1. 18 ^ 「新感覚派」(『日本現代文学全集』月報97 講談社、1968年10月)。評論4 1982, pp. 631-634
    ----wiki 中文版
    1923年,新思潮菊池寬創辦同人雜誌《文藝春秋》,雖然未達成對抗小林多喜二等人提倡的無產階級文學的主要目標,但也孕育了不少年輕的文學旗手,如橫光利一川端康成。橫光等人的藝術追求,是要描寫內部世界而不是表面現實,因此主張一種「新的感覺」去感受生活及世界的一切事物。
    1924年,橫光利一與川端康成、片岡鐵兵今東光中河與一等14人創辦《文藝時代》,標榜「新作家對老作家的挑戰」、「破壞既有文壇」,[2]以及主張感覺即是存在,以主觀感覺通向客觀事物,連結生命和現實。正如橫光利一提到的:「所謂新感覺派的表徵,就是要剝去自然的表像,躍入事物本身主觀而直感的觸發物」[3]

    羅斌(RobinRuizendaal)《 吟子的偶戲朋友》


    羅斌

    5小時
    吳豐猶與我的第一本(偶戲)童書現在網上可以閱讀 (1999年, 國立藝術教育館出版)
    The first children's book in Chinese by Nelson Wu and myself is now available online (published by the National Taiwan Arts Education Center in 1999):

     吟子的偶戲朋友

    領域視覺藝術
    編著者羅斌(RobinRuizendaal)著
    發行日期1999/06/01
    發行者國立臺灣藝術教育館
    發行地台北市
    摘  要吟子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子…偶戲是個很特別的表演藝術。為了讓小朋友了解這個特別的藝術,需要一個特別的故事讓人們逐步了解台灣及世界偶戲的發展,本書以吟子為主線提供孩子甚至大人一個認識人類最古老劇種的機會。台灣(閩南)的偶戲是全世界非常重要的文化資產之一,所以在這本書中也介紹了台灣偶戲的特色。
    全文下載封面( | 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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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8年9月25日 星期二

    《文學台灣 106 (2018夏)》鄭炯明《死亡思考》 《永遠的愛》;236 思念咱最後的紳士:鄭清文先生






    前幾天,鄭炯明先生贈季刊《文學台灣 106 (2018夏)》。這期很難得:最讓我感動的是『鄭清文先生追思專輯』(頁44~93),鄭太太 (鄭陳淑惠)的台文〈阿文的書房〉真是好,讀起來,幾次喜悅的含淚......



    32:18

    236 思念咱最後的紳士:鄭清文先生



    這期的內容豐富:詩、訪談等,都相對強。〈三好達治詩抄〉 (陳明台譯,頁126~32

    )的選詩,我不太滿意,因為可能都不是其代表作 (我有岩波的選本:可能很難翻譯......):嬰兒車、少年、回聲、草之上、祖母、烏鴉、信號、鬱金香、白日之舟、貝殼、雪 等11首。換句話說,引介外國作品很難的,要有"專家"......


    現在,我就抄錄一首〈秋夜〉,希望他能度過難關。
    〈秋夜〉 鄭烱明
    在肅殺的秋天裡
    適合談論死亡
    染血的楓葉令人興奮
    令人難以入眠
    如果時間是死亡的黑洞
    何時你我將被吸入
    在浩瀚無邊的宇宙
    無止境地漂浮
    生或死已微不足道
    一切變得豁然而明亮
    所有的痛苦不是痛苦
    所有的快樂不是快樂
    今夜,也許可朗讀一首喜愛的詩
    在銀色月光的沐浴下
    單純、真摯的語言和隱喻
    悄悄伴你入夢
    ─選自《死亡的思考》,2018



    還牽涉到花名的翻譯:在日本被稱作「梅雨季的風物詩」的紫陽花(あじさい),其實中文就是「繡球花」,繡球花是一種常見的園藝裝飾花(一般我們觀賞的其實是繡球花的花萼片)


    【竹子湖不看竹,來賞繡球花海】
    臺北市的高山花園 – 竹子湖,由於氣候高冷,土質肥沃,適合種植不同花卉。春天的白色海竽剛結束,緊接著就是初夏的「繡球花」!
    繡球花是屬於八仙花科的植物,雖說是漂洋過海來的,但在跟臺灣原生植物「華八仙」是遠方親戚,長得也有幾分神似。
    眼尖的朋友一定有發現,為什麼繡球花的顏色這麼多種?
    其實繡球花的顏色可是一種天然的「酸鹼試驗器」,當土壤偏酸性時(約PH值5~5.5以下),土壤中的金屬離子會與植物中的色素結合,使花萼呈現藍紫色,而土質偏鹼時,顏色就會偏紫紅或粉色。
    看著這一片藍紫色的花海,我們可以推測這裡的土質偏酸的成份居高,而這樣的土質,來自於遠古時代的火山噴發!當時熔岩堵塞溪流所形成了「堰塞湖」,積年累月下來,造就這樣的土質。
    竹子湖除了走馬看花外,也可以看看歷史,這裡是臺灣蓬萊米的發源地,日治時期的日人為了想在臺灣一嚐Q彈的米,於是在高冷的竹子湖進行米種改良實驗,一粒米的堅持都可以在竹子湖蓬萊米原種田故事館看到,週末早點上山,體驗美感和五感的山林之旅吧~




    由於涵蓋面太廣,小說當然更難"成軍"。


     









    我 (林莊生)因出國太早,對國內的出版狀況毫無認識,投稿常用try and error(試行錯誤)的方式進行,結果浪費了很多時日。這種狀況後來漸漸改善了。最初是一九九三年接到鄭炯明先生主持的《文學台灣》的贈閱,得知有本土文學的雜誌。其本土性很適合我的口味,但該雜誌是偏重小說和詩文,不是我關心所 在。


    鄭炯明《死亡思考》高雄:春暉,2018

    《永遠的愛》2014 台語創作歌謠,鄭炯明作詞,陳武雄 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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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基百科,自由的百科全書

    鄭炯明(1948年-),台南縣人[1],先後就讀省立高雄中學[2]、中山醫學院醫科。曾任高雄市立大同醫院內科主治醫師,目前自行開業行醫。[3]是台灣文學本土派相當重要的詩人,以及重要的台灣文學運動人士。



    目錄 [隱藏]
    1文學履歷
    2作品及獲獎情況
    3作詩的理念
    4參見
    5參考資料
    6出處及註解


    文學履歷[編輯]

    1968年加入笠詩社。1982年與葉石濤等南部作家創辦《文學界》雜誌,該雜誌是當時台灣文學本土派重要的作品發表空間,任發行人;《文學界》停辦以後,又與一些學者、作家創辦《文學台灣》,成為該刊的發行人。曾任台灣筆會理事長、笠詩社社長、2005年高雄世界詩歌節策畫人、2007年台蒙詩歌節策畫人,現在是文學台灣基金會董事長。
    作品及獲獎情況[編輯]

    著有《歸途》、《悲劇的想像》、《蕃薯之歌》 [4]、《最後的戀歌》、《鄭炯明詩選》、《三稜鏡》 [5]、《三重奏》、《永遠的愛》。其主編的詩集有《台灣精神的崛起》(笠詩社)、《混聲合唱》(春暉出版社)。其獲獎多次,1969年榮獲全國優秀青年詩人獎、1978與1979年分別榮獲吳濁流新詩佳作獎、1982年獲得第二屆笠詩創作獎、1983年獲得吳濁流新詩獎鳳邑文學獎南瀛文學獎高雄市文藝獎
    作詩的理念[編輯]

    鄭炯明認為台灣六、七○年代風行的超現實主義詩作,其作者「用時代隔閡的語言寫詩,即是逃避的文學,寫現實中沒有的東西,那是欺騙的文學」,因此主張要「以平易的語言,寫出植根於現實生活的詩」,並強調自己的創作理念,寫道:「我寫詩,因為我關心這個社會,我不要做一個活在時代裂縫的人。」台灣文學評論者彭瑞金認為,詩的時代性與社會性是鄭炯明寫作的兩大支柱,也是其詩「進入本土精神的兩段途徑」(彭瑞金‧語)。[6]
    參見[編輯]
    笠詩社
    文學台灣(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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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鹽分地帶
    鹽分地帶文藝營
    參考資料[編輯]
    國立台灣文學館/編著,《遇見台灣詩人一百:一百位詩人簡介》,2011年「遇見台灣詩人一百」展覽的小冊子。
    彭瑞金/著,《台灣新文學運動40年》,高雄市:春暉出版社,1997年。
    出處及註解[編輯]
    移至^ 現在已為台南市的一部份。
    移至^ 現在成為高雄市立高雄高級中學
    移至^ 國立台灣文學館/編著,《遇見台灣詩人一百:一百位詩人簡介》,2011年「遇見台灣詩人一百」展覽的小冊子,頁30。
    移至^ 《歸途》、《悲劇的想像》、《最後的戀歌》由笠詩社出版,《蕃薯之歌》由春暉出版社出版。
    移至^ 是鄭炯明、曾貴海江自得的合集。
    移至^ 彭瑞金/著,《台灣新文學運動40年》,高雄市:春暉出版社,1997年。頁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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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約3周前, Kawase先生請我吃鍋貼,他說,此次訪台回日本之前,還想與我再聚會一談。 剛剛,他email約我。 我告訴他," 沒問題,我們2日晚一起晚餐。"並告訴他,前幾天與鄭炯明醫師等人聊天,才知道知名 影評人 鄭秉泓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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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的祈禱〉    鄭烱明
    度過漫漫長夜,迎著晨曦
    我將虔誠地祈禱
    祈禱那一天到來
    你或能指引我
    坦然走向未知的旅程
    我不會恐懼
    也不會記恨你的殘酷
    從我走過的人生足跡
    你已經非常瞭解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我的愛,我的青春之夢
    我單純的人生的苦惱
    以及現實的抵抗
    我都毫無保留地
    呈現在我詩的世界裡
    活到現在這把年紀
    我已經把你視為一個朋友
    只有你,毫不留情地
    催促我的餘生,多留下一點東西
    讓我感到一絲安慰
    我應該感謝你
    沒有你不斷的鞭策
    我不會這麼認真
    感覺生命蘊含豐富的意義
    我會祈禱,為我們的友誼祈禱
    ─引自《死亡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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