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6月26日 星期一

無限的網:草間彌生自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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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的網:草間彌生自傳
作者:草間彌生
出版社:木馬文化
出版日期:2017

內容簡介

我深深感受到人生真是太美妙了,身體甚至為之顫抖。 藝術世界樂趣無窮,對我來說沒有比這個世界更能湧現希望、激發熱誠的地方了。 因此為了藝術,再怎樣辛苦我也不會後悔。 我就是這樣一路走到現在,今後也會這樣繼續生活下去。 本書為草間彌生第一本中文版自傳,回顧自己這一生充滿傳奇的創作之路。書中開頭是從她1975年前往美國的人生開始敘述,因為她認為,儘管自己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喜歡畫畫,但真正具有決定性的、命運的關鍵時刻,還她是下定決心離開日本,前往美國的那個瞬間。 草間彌生在書中詳細敘述她在美國的生活、藝術創作源頭與概念,以及她如何以自己的特色勇闖紐約藝壇,進而舉辦畫展,與當代知名藝術家安迪.沃荷一起喝酒創作,成為普普藝術的先驅之一。但書中也穿插敘述了關於自己童年的過往、家庭背景、求學過程,以及她會走上藝術創作一途的影響來源。 草間彌生自稱為「精神病藝術家」,在書中她毫不避諱談到自身的精神狀況,也談到藝術創作如何將她從瀕臨崩潰的邊緣,一次又一次地挽救回來。「我一圈圈收著藝術這條線,盡可能努力摸索自己的生存方式。若是沒有這個窗口,我一定會在更久更久之前就受不了周遭的環境跑去自殺」。正是因為剛起步摸索的藝術給她指引方向,她才得以生存下來,最後成為在日本影響深遠的重要當代藝術家。 【本書特色】 ※草間彌生第一本中文自傳

目錄

第1部 東渡紐約 前衛藝術家登場 1957-1966 第2部 鄉關舊事 畫家的自覺 1929-1957 第3部 愛與和平,女王登基 前衛演出的幕後黑手 1967-1974 第4部 相遇之人,心愛之人 G.歐姬芙、J.科奈爾、A.沃荷等等 第5部 歸鄉之後 全球草間,日本發聲 1975-2002

內文試閱

  回想起來,一路至今真的是已經走了好遠好遠。雖然我和當代藝術的纏鬥從遙遠的童年歲月就已經開始,然而真正具有決定性、攸關命運的關鍵時刻,還是我下定決心離開日本,前往美國的那個瞬間——   前往美國那天,是一九五七年十一月十八日。   我這一代人因為受到二戰波及,從來沒有在學校學過英文,不過當時對於出國這件事,我一點也不緊張。因為那時我非常非常想要擺脫那些陳舊的羈絆,就是想要離開日本。   當時攜帶外匯出國有很多限制,所以出國的時候,我帶了六十件和服和自己長年累積下來的兩千幅畫,希望能夠賣掉這些換錢過活。   前往美國的飛機上除了我之外,只有兩位美國大兵和一個遠嫁美國的戰爭新娘,整架飛機空空蕩蕩,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當時不像現在,出國沒有那麼稀鬆平常。我不知道遭遇多少障礙,又經過多少掙扎。家人反對也是其中一個難關,光是為了要說服母親,我就花了八年。   我的故鄉在長野縣的松本,兩側被高聳的日本阿爾卑斯山包圍,每天太陽總是很早就消失在群山背後。我常在想,吸納太陽光芒的山後是不是萬丈深淵、什麼都沒有啊?還是說,山的另一邊藏了什麼我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又是什麼呢?   這種對於不明之地的好奇心慢慢成長發芽,演變成想要看看黑漆漆的群山背後到底藏了什麼樣的國家。所以有一天,我寫了一封信給法國總統。信是這樣寫的:   「總統大人,我想要看看法國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國家,請您多多指教。」   內容就是這麼可愛。沒想到,我竟然收到了一封親切的回函,雖然信上只有短短五行:   「謝謝妳對我們的國家這麼感興趣。日本和法國之間有很多文化交流協會,我已經通知他們了。請妳先好好學法文,去考檢定吧。祝妳成功。」   後來,法國大使館細心地給了我很多建議。可是……可是,法文好難學啊!   煩惱歸煩惱,當時其實我也很想要去美國。我想起以前看過一本繪本,書上的黑人女孩紮著短短的辮子,有著外國人的臉龐。就是那種感覺!在那些怪怪的、光著腳丫的小孩們住的地方,說不定還有人煙罕至的原始森林。   晴朗無雲的天空下,放眼望去是無盡的玉米田。陽光滲透到草原的每個角落,空間無邊無際延展到天邊……啊!我好想要親眼目睹這樣的景象啊。我想要在那裡生活。萬一沒法維生,或許可以一邊種田,一邊繼續畫畫。我決定不計一切代價,就是要去美國。   到底怎樣才有辦法去美國呢?到底怎樣才有辦法去那個完全沒有人可以投靠的國家?當時日本政府為了防止美金外流,要是沒有保證人的推薦函,是沒有辦法入境美國。我就這樣不停地想著。   日本戰敗後不久,我在松本的一家古書店看到一本畫冊,裡面收藏了喬治亞.歐姬芙 的畫。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本書會出現在松本這個窮鄉僻壤,可是遇見它是我和美國搭上線的一個重要關鍵。   當我翻閱這本畫冊的時候心想,要是我真的跑去美國,這個人或許會幫我。當時我認識的美國畫家就只有歐姬芙。說認識,也只是聽別人說過,說她是美國現在最有名的畫家。總之,我決定要寫信給她。   我花了六個小時前往東京新宿,去美國大使館。用顫抖的雙手在《名人錄》上的頁面來回穿梭,尋找歐姬芙的通訊資料。當我找到的時候,感覺非常興奮,心裡暗叫果然有耶!話說回來,當時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十年後,我的資料也會被收錄到《名人錄》當中。   我把歐姬芙的地址抄下來,回到松本之後寄信給她。即便我們素不相識。   喬治亞.歐姬芙是美國畫壇的頂尖人物,是二十世紀全世界排行前三名的女性藝術家。此外,她也是美國攝影藝術鼻祖艾爾弗雷德.史蒂格勒玆的妻子。她遠離都會的喧囂,在新墨西哥州神秘岩山重重包圍的莊園裡過著隱遁的生活,兀自畫著牛骨散置的靜物。   我寫信跟她說,無論如何我就是想去美國,信裡還附了好幾張水彩畫。不過,其實我認為她絕對不會回信。   可是事情出乎我的意料,歐姬芙竟然回信了!真的是幸運得令人難以置信。她親切地回覆我這個平凡、魯莽又素昧平生的日本女孩,之後還陸陸續續寫了好幾封信鼓勵我。   就這樣,前往美國的意念越來越明確,不過在現實方面,我還是必須得找位身在美國的擔保人才行。這真的很不容易。最後我好不容易想出一個辦法。我們家和前國務大臣兼外交次長植原悅二郎有親戚關係,他介紹了一位和自己交情不錯的朋友給我,名叫太田夫人。之前她先生移民到西雅圖白手起家,在當地創立銀行、經營旅館還有其他各種生意。雖然現在太田先生已經過世,不過太田夫人還留在美國,可以擔任我的保證人。這件事情解決之後,我們又拜託內村祐之博士、西丸四方博士等許多人幫忙,好不容易才拿到美國簽證。出國的目的註明是要去西雅圖辦個展。   我跑去東京一家名為大陸兄弟(Continental Brothers)的美國公司,把一百萬日元的旅費換成美金,當時這樣做是違法的,更別說那時候一百萬日圓可以蓋好幾棟房子。我把這些錢縫進洋裝、塞進鞋尖,弄得從外表上看不出來,就這樣去美國。   我抵達美國的第一座城市是西雅圖。透過《名人錄》裡其他畫家的協助,我找到莒.杜扇努 這位藝術經紀人替我發表作品。馬克.托貝和肯尼斯.卡拉翰這些畫家都是因為她慧眼識英雄才得以進入美國畫壇。   我在西雅圖舉目無親,只認識在東京和我見過面的太田夫人,還有華盛頓大學的教授喬治.蔦川先生。我想,自己真的是走上了一條不得了的路,人生開始超乎常軌,未來一定還有很多困難在等著我。然而,想到在這種舉目無親的狀況之下,從零開始好不容易終於來到美國,內心的喜悅真的是遠遠超越任何痛苦。   一九五七年十二月,我的個展在莒.杜扇努畫廊開幕了。展品包含《石精》、《古代儀式》、《古代的舞衣》、《地底燃燒的火》、《骨之遁逃》、《支那的小石》等等,總計包含二十六幅水彩和粉彩畫。此外,我還出席「美國之音」的廣播節目,發表自己對於個展以及美國的感想。   雖然我在美國的第一個個展就這樣圓滿落幕,然而對我來說,打從一開始我就把探險的目的地定在紐約。我想要更上一層樓。 拋下這些西雅圖的牽絆吧,我該開始新的冒險了。   紐約活地獄   我的飛機被大雷雨攪得七上八下,經過洛磯山脈上空、飛越歐姬芙盛情款待的新墨西哥州的時候,我覺得自己這一生就要結束了。最後好不容易終於在紐約機場降落,真的是撿回一條命。我想起西雅圖的人,在咖啡時間還有三餐之前一定都會祈禱,雖然他們可能不是因為要坐飛機。「主啊,眷顧我們的天父啊。今天我們蒙受您的恩澤,得以在此平靜地伴隨朋友與兄弟,共同享受溫暖的一餐,我們真的衷心感謝您。希望能夠藉助您廣大的愛與引導,繼續守護我們的幸福。」   剛到紐約的時候,我住在一個禪僧經營的留學生宿舍,名叫佛徒精舍(Buddhist Academy)。住了三個月之後,我跑去租另外的房間,最後搬到一個閣樓。   當初房租很便宜,不過美國經濟那時候正開始走下坡。儘管甘迺迪總統打出「frontier spirit」之類的口號,可是越戰的開銷實在是太大,整個國家開始走下坡。紐約和戰後的松本很不一樣,各方面變化都很劇烈,伙食費也越漲越高。我沒有辦法應付這種艱困的環境,結果精神開始出問題。   和先前在西雅圖比起來,紐約的生活真的是太恐怖了。專注的學習生活一天一天過去,口袋裡的美金一點一點用光,最後,我陷入貧窮的谷底。   每天要找東西吃、想辦法付畫布和畫具的帳單、解決移民局的護照問題、生病……各種困境一擁而上。   工作室的玻璃窗隨它去破、撿了一塊壞掉的門板當床睡、毯子也就一條。再加上工作室位於辦公大樓林立的商業區,傍晚六點過後沒有暖氣。這邊緯度和庫頁島差不多,每天晚上我都覺得寒氣滲進骨髓裡,冷到肚子痛,完全睡不著,只好爬起來繼續畫畫。除了工作之外,我沒有任何方法可以對抗飢餓和寒冷,只能逼自己更努力工作。   有一天我聽到有人敲門,一看,門外站著山姆.法蘭西斯。他住隔壁大樓,當時還默默無聞。我泡了一杯咖啡給他,結果他問我說:「有沒有牛奶?」我當時滿面通紅,腦袋一片空白。別說泡咖啡加牛奶了,我家根本什麼都沒有,我從早上起來就什麼都沒吃。真要說的話,我覺得比較不可思議的是家裡竟然還找得到咖啡。   每天我會吃幾顆朋友送我的癟掉的栗子當晚餐,就這樣過日子。如果真的餓到受不了,我會拎個布袋去魚店外面的垃圾箱撿魚頭,收集雜貨店丟掉的高麗菜葉,把它們通通丟進一個在舊貨店用十美分買的鍋子裡煮湯。   心情低落的時候,我會爬上帝國大廈。資本主義的根據地裡,保留著越戰之前那種老美國的美好餘光。紐約正是在這裡熠熠生輝的寶石、是毀譽交加糾結不清的人生大戲、是華麗的眾生相。   從世界第一的摩天大樓俯瞰凡間,就像是在觀望一個充滿無限可能與野心的戰場。雖然現在兩手空空,可是我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在紐約隨心所欲,掌握自己所嚮往的一切。真的,激烈的熱情在我內心發燙。我下定決心要改革藝術,全身的血液為之沸騰,連自己肚子餓都忘了。   某天,有一位老太太突然跑來拜訪我的工作室。原來是喬治亞.歐姬芙來了。她先前招待我去她的莊園,擔心我的生活起居,特地跑來探望。我想起回憶中那張牛骨的畫、那位鄉下舊書店畫冊上的傳說中的女畫家。現在親眼看到她出現在我面前,簡直就像作夢一樣。 歐姬芙除了援助我的日常生活之外,還把她這輩子專屬的藝術經理人伊狄絲.郝伯特介紹給我。這位紐約藝廊老闆經手的都是國吉康雄、約翰.馬林、史都華.戴維斯、還有歐姬芙之類響噹噹的大人物,沒想到她竟然會買我的畫。   我幾乎把所有賺來的錢全部都花在畫材和畫布上,又開始繼續畫。我在偌大的工作室裡立起一面巨大的黑色畫布,大到不踏上梯子就構不著邊,然後在上面盡可能用纖細的筆觸畫滿數百萬個點,完全不留空隙地編織一面白色之網。   每天,天還沒亮我就起床,然後一路畫到半夜。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不分天昏地暗一直畫,畫到最後工作室裡每張圖上面全都是這樣的網。朋友看我這樣一個勁畫,也開始擔心起來,認真問我說:「你幹嘛每天都畫這個啊,你還好嗎?」一邊戰戰競競躲在旁邊,用一對藍眼睛偷看。   老實說,我常常被自己的精神狀況搞得很煩。只要開始在畫布上面畫點點,接下來就會從桌子延伸到地板,最後一路畫到自己的身上。我會周而復始不斷重複同一個動作,讓這面點點之網無限擴張。不知不覺之間,從手到腳到身上穿的衣服,房間裡的一切都會被這張網覆蓋。   早上醒過來一看,我發現自己昨天畫的圖全部都貼在窗戶上。我狐疑走近,想要用手輕輕撫摸那些畫,一碰,所有的圖都被我扯到懷裡,心跳也催起油門轟然加速。我覺得自己的精神狀況已經不行了,叫救護車去貝雷弗(Bellevue)醫院,沒想到院方說:「你的病不應該來我們這邊,應該去找精神科。你要住院才行。」不管怎麼說,我常常像這樣叫救護車,讓對方傻眼說:「怎麼又是你啊?」   我一直畫一直畫,吃飯對我來說反而變成是其次。紐約是全世界物價最高的地方,簡直就像是在吃金幣過活。除了偶而花十五美分的公車錢之外,有時候我甚至連續兩天都沒有吃任何東西,就像著魔一樣,挺著空空的肚子一直畫。   我的焦慮像火在骨髓裡燒。我是端坐在美國主義大本營——紐約這塊岩石上的女達摩。這時候如果我有一台血紅色的跑車,我想要開上高速公路,在萬里無雲的天空下把速度催到破表飛出去。撞上大樹也無所謂。我想要掏出鋒利傷人的紙鈔,買下德州天高草低的原野,占地為王。   還有還有,我想要像我周遭的女性朋友那樣,每天晚上接二連三和黑、白、黃、褐不同膚色與長相的男生出去玩。我就這樣做著各式各樣的夢喃喃自語:我想發財,如果有名聲也不錯……任何群聚在紐約還沒有出頭的年輕人都一樣,在這方面,我絕對不會輸給別人。   但是,我的房間裡只有一隻破爛的狗布偶和乾巴巴的吐司。除此之外,還有那一張害我跑去精神病院的《白色的網》。這張畫到底是什麼爛東西,我有好幾次都很想要一腳把它踹飛。   惠特尼藝術博物館舉辦徵選那天,我背了一張比我自己還要高的畫,沿著紐約市中心大馬路走過四十個街區。惠特尼博物館現在雖然很前衛,不過在那個時候風氣還是超級無敵保守。我心裡其實一直覺得,像美術館長那種沒有用的傢伙怎麼可能會了解我的作品。結果正如我所料,我落選了。我又得背著這幅有一張榻榻米那麼大的傢伙,走過四十條馬路回去。那天風很強,身上背著比自己還要大的一幅畫,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要被風吹跑一樣。回家之後我全身無力,整整兩天睡死在床上。   當時藝術界正掀起一股「行動繪畫」的熱潮,隨便路上抓一個人都在畫。這種風格不僅一堆畫家急於擁抱,在市場上,還以非常驚人的價格瞬間銷售一空。然而我自己認為,對於一個想要終身投入創作生涯的人來說,創造從自己內在培養出來的原創作品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所以我創作了一批和他們方向完全相反的作品。

作者資料

草間彌生

1929年生於長野縣,前衛雕刻家、畫家、小說家,在日本被認為是現存國寶級的重要現代藝術家,並入選為全球百大重要藝術家(亞洲只有兩位入選)。 草間彌生10歲開始便患有神經性視聽障礙,常有自殺的企圖。中學畢業後,進入京都市立工藝美術學校,主修日本畫。1957年移居美國紐約,開始從事前衛藝術的創作,並與當代重要的普普藝術家包括安迪.沃荷(Andy Warhol)、瓊斯(Jasper Johns)與歐登柏格(Claes Oldenburg)一起聯展。她的作品並不斷於世界各地展出,獲全世界90餘所美術館典藏。曾獲頒美國頒發終生成就獎、法國文化部頒發法國藝術及文學騎士勳章、日本國內頒授的各種獎項。 除了藝術創作之外,草間彌生1973年回到日本定居之後,出版過10幾本書籍,包括《曼哈頓企圖自殺慣犯》、獲得日本野性時代文學獎的《克里斯多夫男娼窟》與自傳等,也算是日本當代作家。她目前居住在東京的心理治療所中,並以81歲的高齡繼續從事藝術創作。她常常對外表示,「若不是為了藝術,我應該很早就自殺了」。 得獎與推薦記錄 1951年/作品《徬徨的夢》獲得日本第二屆創作獎入選 1955年/與美國女畫家歐姬芙通信,也將自己水彩作品寄給她,並開始準備前往美國。 1957年/前往美國,大部分時間在紐約創作,發表巨大的平面作品、軟雕塑、以及結合鏡子和燈具的環境雕塑作品。有「前衛女王」的稱號。 1960年/後半開始舉辦人體彩繪、時尚走秀,參加反戰活動。並嘗試運用媒體的表現方式,譬如製作電影、發行報紙等等。 1962年/在紐約的綠藝廊參加七人聯展,同時參展的其他藝術家包括安迪.沃荷與歐登柏格。 1966年/受邀參加第33屆威尼斯雙年展。 1968年/自導自演的短片《草間的自我消融》入圍第4屆比利時國際短片影展和第2屆馬里蘭影展,並榮獲安娜堡影展銀獎。此外,也在歐洲各國進行展覽。 1973年/返回日本。一邊持續創作發表藝術作品,並且發表許多小說與詩集。 1983年/小說《克里斯多夫男娼窟》榮獲第10屆野性時代新人文學獎。 1986 ~ 9年/在法國、紐約、英國開個展。 1993年/代表日本參加第45屆威尼斯雙年展。 1994年/開始著手創作戶外雕塑。於日本、法國、好萊塢、韓國設置戶外雕塑,並於里斯本的地鐵走道製作壁畫。 1996年/開始以紐約的畫廊為主要活動範圍,同年召開的兩個個展分別獲得國際美術評論家聯盟的獎項。 1998年/參加台北雙年展。 1998 ~ 9年/個人的大型回顧展由洛杉磯州立美術館揭開序幕,之後陸續至紐約現代美術館、沃克藝術中心、東京都當代藝術館巡迴。 2000年/榮獲第50屆藝術選獎文部大臣獎、外務大臣獎。同年個展在巴黎、丹麥、維也納、首爾巡迴。參加雪梨雙年展。 2001年/榮獲日本朝日賞,參加橫濱三年展。 2002年/松本市美術館開館紀念個展。獲頒靛綬褒章。 2003年/獲頒法國文化部之法國藝術及文學騎士勳章,並於德國、波蘭舉辦個展。參加法國里爾藝術聯展以及里昂雙年展。 2004年/獲頒信濃每日新聞社文化基金會之信每獎。參加惠特尼雙年展(紐約)。東京國立現代美術館個展。 2005年/京都國立現代美術館、奧斯陸國立美術館個展。參加第三屆瓦倫西亞雙年展(西班牙)。草間大樓落成。 2006年/榮獲終生成就獎(美國)、旭日小綬獎。參加大地藝術祭(新瀉)、新加坡雙年展。 2007年/提供作品參加波隆那策展中心。並於慕尼黑、雪梨、紐約、香港、倫敦、靜岡縣立美術館等地舉辦個展。作品獲全世界90餘所美術館典藏。 2012年 /首次與Louis Vuitton合作設計計畫。 2016年 /榮獲天皇於皇居宮殿頒發「文化勳章」,是六位傑出人士之一。 2016 年 /榮獲美國《時代雜誌》(TIME)選為全世界百大人物。 2017年/於美國華盛頓博物館(Hirshhorn Museum and Sculpture Garden)舉辦展覽Yayoi Kusama: Ininfinity Mirrors

基本資料

作者:草間彌生 譯者:鄭衍偉 出版社:木馬文化 書系:INSIGHT 出版日期:2017-01-25 ISBN:9789863593478


2023年6月24日 星期六

Henry Petroski , Whose Books Decoded Engineering, Dies at 81;他在New York Times. 《工程、設計與人性》(To Engineer Is Human);“牙籤: The Toothpick: Technology and Culture”,書評

Henry Petroski in 2006 on the campus of Duke University, where he taught engineering for 40 years. “Failure,” he once said, “is central to engineering.”

Henry Petroski, Whose Books Decoded Engineering, Dies at 81

*****
中午,收到"經濟新潮出版公司"社長博華的贈書。7月某日,博華來訪,很巧當時我有三位高朋在座。Henry Petroski《工程、設計與人性》(To Engineer Is Human)平裝本很單薄,中文版卻將它印得有模有樣....有點驚訝:"第3章: 寓教於樂;寓教於生活" 附錄是整首詩:〈副主祭的傑作〉。約16年前我公司的網站轉引了一長段....
8月初,我說:Henry Petroski 的書,都值得一讀。

我再補充一則故事。昨天我們討論一篇科幻小說的一句的翻譯。
張華兄:"我比較有興趣的事(sic)前一句,Minnesota is a human moment.不知梁兄如何翻譯?"
梁先生:
"感謝兩位提供靈感, 應該是十之八九
這篇短篇題作Human moments in world war III
我之譯:人味時刻"



Henry Petroski 的書都值得一讀。
亨利.波卓斯基Henry Petroski

  杜克大學的土木工程學教授與歷史教授。他素有「科技的桂冠詩人」美譽,專長為失效分析(failure analysis)、科技史、工程設計、日常用品的微物史。2004~2012年,他受邀擔任美國核廢料技術審查委員會的委員。他長期為《科學美國人》撰寫專欄,著作等身,獲獎無數,《工程、設計與人性》(To Engineer Is Human)是他的第一本書,被視為經典之作。

  他的著作有中譯本者包括:
  《利器》(The Evolution of Useful Things),時報,1997
  《鉛筆》(The Pencil),時報,1997
  《書架:閱讀的起點》(The Book on The Bookshelf),藍鯨,2000
  《打造世界的工程師》(Remaking the World)。新新聞,2001
  《小處著手:追求完美的設計》(Small Things Considered),時報,2004.



目錄

前言
1. 身為人
2. 失敗為成功之母
3. 寓教於樂;寓教於生活
3.5 附錄:〈副主祭的傑作〉
4. 工程做為一種假設
5. 成功就是預見失敗
6. 設計就是「從這裏到那裏」
7. 設計需要修正
8. 遲早會爆發的不定時炸彈
9. 安全係數
10. 當裂縫成為突破
11. 公車骨架與刀身
12. 插曲:水晶宮的成功故事
13. 橋梁的成敗
14. 鑑識工程與工程小說
15. 從計算尺到電腦:忘了以前是怎麼做的
16. 專家的苦惱
17. 設計的極限

結語
參考書目

前言

  雖然我們身處高科技時代,但是工程的本質,還有工程師究竟在做什麼,卻並非一般人都具備的常識。即使是大橋、巨型噴射機,或是超級電腦所賴以建造的最基本原理,對許多人來說都還是很陌生的東西。而之所以如此,部分原因在於工程做為一種人類努力的結果與經驗,還未能融入文化與思想的傳統中。此外,儘管教育工作者目前想盡辦法,要在傳統的學校課程中介紹科技的主題,好讓學生能有更好的準備,以迎接在日益科技化世界中的生活,但是要怎麼做,才最能培育科技素養,至今仍沒有共識。

  而我不僅認為,也在這裏主張,其實設計的概念不但存在我們骨子裡,也是人類天性與經驗的一部分。而且,我認為,即使沒有受過工程或科技的訓練,也能對於工程師和工程有所了解與欣賞。因此我希望,缺乏科技背景的讀者能夠來讀一讀我所寫的介紹科技的書。沒錯,這本書正是我對於「設計是什麼?」,還有「工程師究竟在做什麼?」這兩個問題的回答。

  而設計(design),也就是創造出以前沒有的東西(從無到有),正是工程(engineering)的核心,而且在整本書中都可以看到,我把設計和工程視為同義詞。本書中最顯著的例子,便是與機械和土木工程師息息相關的結構設計,因為我就是從這些領域汲取經驗的;不過,其中的基本原理,也同樣適用於其他工程學科。

  我認為,失敗或失效(failure)的概念是了解工程的關鍵(本書所談的主要是機械與結構失效),因為工程設計的首要目標,就是避免失敗。因此,那些真正發生的大災難,終究都是設計的失敗,但是從那些災難中可以學到的教訓,要比世上一切成功的機械與結構,還更能提升工程知識。的確,在一段長時間的成功後,就會有降低安全係數的壓力,因此不可避免地導致失敗。而失敗所帶來的,則是更高的安全度,以及新一輪的成功。要了解什麼是設計,還有工程師究竟在做什麼,就要了解失敗可能如何發生,以及它們如何比成功更能促進技術的提升。

  而本書中可能出現的任何錯誤,無疑都是我自己造成的,但我必須感謝那些給予我啟發和幫助的人與著作。杜克大學(Duke University)的氣氛向來有如育才搖籃,而我則盡情享受它所提供的機會,在工程學院(School of Engineering)以及三一文理學院(Trinity 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雙方同仁攜手合作下,我投入「科學、技術與人類價值計畫」(Program in Science, Technology, and Human Values),從事工程學研究與跨學科計畫。而這些廣泛的互動,使我視野大開。

  我已發現,有許多文獻都支持我的觀點,即失敗在工程設計中所扮演的角色,而書末所列的參考書目,正是對它們的默默感謝。而我用到的一些比較不為人知的文獻,則是杜克大學不屈不撓的工程圖書館員艾瑞克.史密斯(Eric Smith)為我追查發現的。此外,我在杜克大學工學院所開的斷裂力學與疲勞(fracture mechanics and fatigue)課程,學生們所準備的結構失效個案研究學期報告,也令我獲益良多。長久以來,我那身為土木工程師的手足威廉.波卓斯基(William Petroski),除了不斷提供我有關結構失效的資訊與意見,每當我去拜訪他時,他也給我看了許多實例。

  在某些實際的安排下,我得以運用現代工具,心無旁騖地寫稿。艾伯特.奈利厄斯(Albert Nelius)始終了解,我對珀金斯圖書館(Perkins Library)單人閱覽座的需求,而我對這點心懷感激。至於我太太凱瑟琳.波卓斯基(Catherine Petroski),先是鼓勵我用她的文字處理機,後來還讓我繼續使用。我很慶幸,她白天寫作,而我則是晚上寫作,也很慶幸這台機器能左右開弓,巧妙地完成她的小說與我的非文學創作,並對我們的觀點與修改毫不厭倦。

  多年來,在幾位編輯的鼓勵下,我寫出野心愈來愈大的作品,我永遠感激他們對於拙作的興趣。而所有在《科技評論》(Technology Review)雜誌與我共事過的編輯,一直都是我活力的泉源,而其中特別要感謝的,就是欣然接受我投稿的約翰.馬提爾(John Mattill)、湯姆.柏洛茲(Tom Burroughs),還有如今在《高科技》(High Technology)的史提夫.馬可斯(Steve Marcus)。的確,主要也就是從馬可斯鼓勵我為《科技評論》寫文章開始,才發展成今天這本書。此外,我要感謝聖馬丁出版公司(St. Martin’s Press)的湯姆.鄧恩(Tom Dunne),給我這個將構想擴展成書的機會。

  猶如我的兒女凱倫(Karen)與史蒂芬(Stephen)將在本書中證實的,他們藉由問題與遊戲,讓我了解到,人人心中都有一個工程師。而我太太一開始就向我證明,沒什麼工程概念難得倒她這個主修英文的人,則是以實例讓我明白,身為作家究竟意味著什麼。

——亨利.波卓斯基
寫於北卡羅來納州達拉謨(Durham)
1984年9月

編後記

  值得記錄一下。

  就在本書發印的前幾天,我拜訪了顧問鍾漢清先生,以請教書中的問題,巧遇也在現場的毛毛蟲基金會的楊茂秀老師,還有翻譯了《挖開兔子洞:深入解讀愛麗絲漫遊奇境》的張華老師。由於張華是資深的工程師,英文底子又好,一下子就直指本書的原文書名To engineer is human,應是來自於To err is human(凡人必錯;犯錯是人之常情)。完整的句子是「To err is human, to forgive divine.」因此可以想像,作者將本書命名為To engineer is human,除了取engineer這一關鍵字之外,也企圖用engineer表達它做為動詞的「設計、策劃、處理」之意。所以作者會說,在這本書裏「工程」和「設計」幾乎是同義詞,因為工程既然是藝術也是科學,工程確實就是設計。

  很感謝張華老師的提醒,巧的是,為《挖開兔子洞》繪圖的英國插畫家約翰.田尼爾(John Tenniel),也出現在這本書中。他身為知名的政治漫畫家,對於19世紀的橋梁不斷發生坍塌事故,畫出了人們的揶揄與恐懼。

  這本書是我心目中的經典,與今日的設計書籍相比,這本書探討的是務「實」的設計,著重於安全性、材質或材料力學、結構的問題、技術史的重要性。台灣在經濟起飛時代,幾乎是由工程師打造了台灣的基礎建設,但今天,提到工程幾乎只能想到弊案,這可能提醒我們閱讀本書的必要性:工程可以是一種技術,一種失敗可能會出人命的人為工作,而它也彰顯出人性──想做出不一樣的設計,但是創新有可能失敗,因此工程師會在自負與保守之間掙扎,輾轉難眠。是人,就會犯錯,但我們還是要努力克服困難。


高雄氣爆事件,以及飛機空難,這類工程事故或許可以歸結到一些最常見的工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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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雄氣爆事件,以及飛機空難,這類工程事故或許可以歸結到一些最常見的工程問題, 也就是失效(failure),以及疲勞(fatigue)。
原本,工程設計的首要目標,就是避免「失效」: 希望結構體可以依預期而運作,直到結構壽命終了為止。然而,如果管線因為金屬疲勞等原因,而產生裂縫,裂縫不斷擴大,到結構難以支撐,最嚴重的會造成斷裂,這就是工程的失敗或失效,也是工程設計上竭力要避免的情況。
高雄氣爆,應是和管線洩漏有關,而裂縫(crack)的產生,通常是工程意外的開始。
還有,環境也是決定結構安全的重要因素。你無法建一座和以往成功經驗一模一樣的橋,在同一個地方,因為即使地點不變,時間、土質、天候都會不同。因此即使是最保守的設計師,完全師法過去安全的設計,也難以完全避免意外發生。這說明了為什麼工程意外的機率要降到0是如此困難的原因。

這是Henry Petroski所著的《工程、設計與人性》(To Engineer Is Human這本書告訴我們的事。這本書就是環繞著工程失效、結構體、疲勞失效的問題,以及工程師如何與天為敵、設法克服環境與大自然的限制,設計出以前不存在的東西的努力。每當發生工程意外,或許就凸顯了這本書的重要性,但願工程師們、設計者、管理者能夠記取史上的災難教訓,繼續前進。

裂縫問題,可參考這本書的第10章「當裂縫造成突破」及第11章「公車骨架與刀身」;飛機的結構失效問題,可參考第14章的「鑑識工程與工程小說」。以下摘錄第10章「當裂縫造成突破」的部分內容:

一般認為,包括鐘、橋梁、飛機,還有其他常見的科技產物,有50%90%的結構失效都是由於裂痕擴大所引起。而在大多數狀況下,裂痕都是慢慢擴大的。唯有當裂痕大小達到結構所無法承受的地步,但仍無人察覺時,災難才會發生。因此,裂痕本身未必是災難的原因,而負責任的工程設計會事先考慮到,在設計的物品上會出現裂痕,或其他材料、做工的瑕疵。在整個產品使用期間,這些瑕疵對於結構的影響,都應該在設計當中加以計算,而工程師則可以提醒結構體的業主與操作者,要隨時謹防日益擴大的裂痕,因為計算也可能有誤差。
  好幾個世紀以來,大裂痕自發地以接近音速的速度貫穿結構體的「脆性斷裂」(brittle fracture),一直是個揮之不去的問題。而導致鋼鐵斷裂的「脆性斷裂」,則是船身瓦解、壓力槽爆裂,或是橋梁坍塌的前奏。在災難發生前,幾乎總是有「醞釀期」,這時裂痕會在疲勞的過程中,逐漸變得更長、更嚴重。卡爾.奧斯古(Carl Osgood)在專書《疲勞設計》(Fatigue Design)中,甚至大膽斷言:「由於自然力不斷在運作,每個物體都必須以某種方式回應,而一切機械與結構設計的問題都出在疲勞上。」
  在金屬微結構上,雖然有包括精心假設的例外,或是「差排」(dislocations)等等好幾種冶金理論,來解釋漸進式疲勞損壞的機制,但沒有一種解釋令人完全滿意。然而,就在冶金學家彼此討論,某塊金屬究竟是如何斷裂的精確細節時,卻不斷有人要求工程師,設計出縱使承受極度震動,還有其他種種負荷,也不會斷裂的機器與結構體。因此,工程師為了能預測裂痕擴大的速度,還有它們能擴大到什麼程度而不導致失效,都必須發展出實務方法。通常也是透過這些考量,來設定結構體預計有效使用的期限。
  數十年來,結構工程師們一直認為,疲勞過程實質上是由兩個階段構成的。在第一個階段中,細微的裂痕會在「成核點」(nucleation sites),也就是材料弱點或應力集中點產生,而在機件或結構體的整個使用期限裏,這個階段便可能佔了一半之多。隨著負載周而復始,這些裂痕也逐漸產生,而若干裂痕「合縱連橫」,形成顯著而粗大的疲勞裂痕。接著在第二個階段中,隨著負載循環持續,這裂痕也加速擴大。要是裂痕因承受的負荷而變得太大,弱化的結構體可能就再也承受不了。這時候,即使其負荷量還在設計的範圍內,裂痕卻會壓垮了最後一道防線。
  冶金學家往往憑經驗學會,如何製作成核點盡可能少,而抗裂痕擴大力盡可能強的合金。而工程師則學會加強接頭,以降低局部負荷量,同時使用具有高抗裂力,並不會產生脆性斷裂的材料。不過,由於無論是冶金學家或工程師,都只是根據以往有限的經驗,去預測在未來不確定的環境下,前所未見的新材料經使用與濫用時會有什麼樣的行為,因此,金屬疲勞的問題依舊存在。而在新設計中,即使與經驗只有些微的差異,也可能造成意外的後果。
  而了解疲勞現象和加以預防,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有關裂痕產生的假設,是在實驗室中理想、受控制的狀態下測試的。為了盡量提供完美的表面,你可以精心按既定的尺寸製作試樣,而載重狀態也能仔細地加以規定並監控。由於在這種狀況下,試驗結果是可以重複的,因此代表重複載重或重複應力的平滑曲線(工程師通常以字母S標示),還有相對的疲勞失效周期數(以字母N標示),都能輕易做出來。而這些S-N曲線所呈現的,正是每種材料的行為特性。當然,隨著應力降低,失效周期數便會增加,也就是結構體的「壽命」便會拉長。此外,要是負載量降到某個門檻值以下,無論歷經多少次負載周期,你都不會觀察到失效。
  這樣一來,理論上便能夠避免疲勞,但若是為了確保最高應力絕不會超過門檻值,而去設計超安全的結構體,那是不實際的。用那種方式設計的飛機可能太重,以致飛不起來;即使它飛得起來,製造對手不久也會設計出能以較低成本建造、銷售並營運的更輕機型。而在最佳設計中,疲勞與裂痕雖然必定會變本加厲,但其速度之緩慢,早在裂痕形成任何安全問題前,這個結構已可以退役了。然而這種最佳設計,構想容易做起來難。

工程、設計與人性:為什麼成功的設計,都是從失敗開始? 
To Engineer Is Human: The Role of Failure in Successful Design 
 亨利.波卓斯基(Henry Petroski◎著 
楊幼蘭◎譯 
2014年6月25日出版
QB1115
 


牙籤
Henry Petroski 的"小東西群眾運動",台灣翻譯了約2/3。
這篇提到晚近許多本"旁門左道"談文明的通俗名著。中
文翻譯可能有一半強。
可以把這篇當學習英文的讀物。 有空再注。

Essay

Consider the Toothpick


Illustration by Stephen Savage


Published: October 28, 2007

From time to time, society itself is called upon to intervene when someone it admires goes astray. Whether it is rehab for Lindsay Lohan or a decisive thumbs down to Michael Jordan’s ancillary baseball career, we must periodically take our brightest stars aside and read them the riot act. No, we do not want any more songs like “Dandelions Don’t Tell No Lies.” No, we do not want any more movies like “Battleship Earth.” No, we will not be requiring your services as talk-show hosts, the Messrs. Chase and Sajak.
In a loftier milieu, such intervention may now be required in the case of the redoubtable Henry Petroski. A professor of civic engineering and history at Duke University, Petroski has made quite a name for himself by publishing a series of delightful books in which he explores the history of such indispensable yet taken-for-granted devices as the pencil, the flashlight, the doorknob and the kitchen sink. These exhaustively researched, disarmingly affectionate books celebrate the genius of the quotidian, the elegance of the functional, the romance of the ubiquitous.
But now, with the publication of “The Toothpick: Technology and Culture” (Knopf, $27.95), Petroski is literally tossing in the kitchen sink he has previously only written about. Originally projected as a single chapter in an earlier book, in which the “engagingly simple device ... would serve to illustrate some basic principles of engineering” and “help reveal the inevitable interrelationships between technology and culture,” “The Toothpick” swelled into a 443-page tome that (unlike the object it concerns) fills a need that does not exist, sealing up a void whose vacuity was a source of distress to no one. It is not so much a book as a threat: If you liked “The Toothpick,” wait till you get a load of “The Grommet.” If “The Pencil” was Petroski’s Sudetenland and “The Evolution of Useful Things” his Anschluss, then “The Toothpick” can only be characterized as his invasion of Poland. And just as France and England were compelled to belatedly intervene back then, literate, sane people must now step into the breach. This thing about things has gone far enough, Mr. Petroski. Knock it off.
The very existence of “The Toothpick” is a testimony to the perils of inhabiting a permissive society, for just as the unchastised teenage shoplifter, mistaking society’s indulgence for applause, will evolve into a bloodthirsty hired killer, it is inevitable that the author of “The Pencil” will one day morph into the author of “The Toothpick.” Quite rightly, he assumes that society is simply not paying attention anymore.
“The Toothpick” is animated by the dubious proposition that the venerable mouth-cleaning device in and of itself is worthy of our consideration. Yet, as Petroski himself admits: “With a toothpick, what we see is what we’ve got — inside a toothpick is the same wood that we see on the outside.” Despite amusing anecdotes about the preposterously gauche Roman emperor Nero turning up at a feast with a silver toothpick dangling from his lips, and the novelist Sherwood Anderson fatally puncturing his liver with a toothpick buried inside an olive, none of this makes the toothpick itself any more riveting: John Wilkes Booth is interesting, not his pistol.
Asserting that “picking one’s teeth is believed to be the oldest human habit,” Petroski suggests that the toothpick may be two million years old. Be that as it may, the toothpick cannot hold a candle to the much younger fork or spoon, and finishes far out of the money behind such ingenious inventions as the laptop computer and the iPod. The toothpick is perhaps slightly more interesting than the staple, the washer and the index card, somewhat less fascinating than the screw or the bolt, but infinitely less exciting than the hydrogen bomb, the semiconductor chip or the microbe. The toothpick lacks the anthropological panache of the toupee, the bustle or the collateralized mortgage obligation, the flash and brio of the cuirass or the monstrance, the epochal influence of the stirrup, the shoelace, the ace of spades and the espresso machine, and it most assuredly cannot lay claim to the esoteric charm of the baritone saxophone and the tea cozy, much less the enduring mystery of the French maid’s flouncy apron. Petroski has mistakenly assumed that merely because he could assemble a huge amount of information about the rise and fall of the toothpick industry, such data was worth compiling in a 443-page book. Did you know that boxes of early machine-made toothpicks were labeled with “a caveat about imitators” to prevent consumers from falling prey to 19th-century gray-market toothpicks? Or that a remarkable Norwegian transplanted to Duluth once patented a toothpick dispenser “mounted on the back of a stylized metal turtle”?
Reviewers of “The Toothpick” will automatically lump Petroski’s work in with “Salt,” “Cod,” “How Soccer Explains the World,” “A History of the World in Six Glasses” and other volumes that view society through an odd prism. These books argue that without cod, salt, booze or the penalty kick, we would not be where we are today. This is true, though the same could be said about tuna, cocaine, beavers, coriander, the infield-fly rule and the “going out of business” sale. These books settle arguments no one is having. It’s like writing a book called “How Annoying Roommates Changed the World.” Yes, annoying roommates — Robespierre, Marlon Brando, Al Gore — have changed the world. So what?
Moreover, comparing “The Toothpick” to these other works is inappropriate. Books of the “How Longitude or Beer or the Irish or Something Changed Civilization” sort are mostly the work of journalists. No strangers to harmless hyperbole, these writers desperately want to close the deal but are aware that unless they keep hawking their wares, the reader may nod off. So they never stop with the balloons and the firecrackers, never stop pushing the merchandise. That’s why their books are fun to read.
“The Toothpick,” by contrast, is the work of a maddeningly sober pedant who is anything but a crowd pleaser. “It would appear that in America the use of toothpicks has become largely a matter of class,” he writes in a passage that expertly captures his infatuation with the obvious and the insignificant. “Unlike in the late 19th century, when the urbane crutch-and-toothpick brigade proudly chewed its toothpicks on the steps of fine hotels and restaurants, now it is more the rural and less educated who openly chew theirs in the parking lots, if not at the counter itself, of big-box stores and fast-food establishments.”
Where books like “Guns, Germs and Steel” or “Rats, Lice and History” examine overlooked trends or inventions and demonstrate the decisive role they have played, “The Toothpick” is basically a paean to our irrepressible friend, the toothpick. Petroski assumes that once they have overcome their initially blasé attitude, people will be mesmerized by the tale of how an inexpensive oral-particle-removing device came out of nowhere to take the world by storm. He has forgotten the hoary dictum: Never send a toothpick to do a pencil’s job.
It’s possible that “The Toothpick” is inspired satire, a deliciously subtle send-up of a genre Petroski helped to popularize. A more plausible explanation is that the author was so emboldened by the public’s giddy response to his earlier work that he decided to go for broke. If this is the case, then we, the reading public, bear the greatest responsibility for this misfortune.
There is no telling where he will strike next. But an ominous hint of his intentions is contained in the preface, where he writes: “I have never been a regular user of toothpicks, though there has always been a box or two of the little wooden things about the house. Occasionally they have come in handy for applying a dab of glue or oil to a small part, cleaning dust out of a tight crevice, plugging up an empty nail hole or two, serving as shims, testing the doneness of a batch of brownies and the like.”
If Petroski is already fulfilling one clever historian’s prophecy that as academics retreat from the world writ large, they will teach us more and more about less and less, it is safe to suppose that his next books will include such titles as these: “The Dab: A Closer Look,” “The Shim That Time Forgot: A Short History of Those Little Wooden Things” and “Dust and the West.”
All of which would be merely a warm-up for “The Doneness of Brownies.”

Joe Queenan writes for Barron’s, The Guardian, Men’s Health and The Weekly Standard.



Henry Petroski 的書評
  • An Inventive Hollywood Star

    "Hedy's Folly" chronicles important moments in the filmstar's life—from filming nude scenes for 'Ecstasy' in 1933 to devising radio-controlled torpedoes meant to foil German defenses in World War II. Henry Petroski reviews.
  • [bkrvestonia]
December 16, 2011

In his new book, Richard Rhodes, the author of acclaimed histories of the atomic and hydrogen bombs, tells the story of a 1940s Hollywood bombshell and her fascination with military-weapon design. Yet even though "Hedy's Folly" ostensibly concerns, as the subtitle has it, "the life and breakthrough inventions of Hedy Lamarr, the most beautiful woman in the world," the book is equally about the role that chance and coincidence can play in the development of technology.
Hedy Lamarr, born Hedwig Kiesler in Vienna in 1913, was the only child of Jewish parents. Emil Kiesler, a successful banker, was a doting father; her mother, Trude, a former concert pianist, was less indulgent, "concerned that such a pretty, vivacious child would grow up spoiled unless she heard criticism as well as compliments," Mr. Rhodes writes. Trude taught Hedy to play the piano, and Emil conveyed to his daughter a consuming interest in technology.
Hedy dropped out of high school at 16 to pursue an acting career in Berlin. At 18, after appearing onstage and in a few small film roles, she was cast by Czech director Gustav Machaty as the lead in "Ecstasy," a movie that contained two brief nude scenes and much sexual symbolism. Even though she was billed by her real name—the change to Hedy Lamarr would come in Hollywood—her association with a movie so daring for its time would, the author says, "both promote and plague her professional career."
The actress captured the attention of Fritz Mandl, a wealthy and powerful Austrian arms manufacturer. After she married him at age 19, her new husband tried, unsuccessfully, to buy up every print of "Ecstasy" so that no one else could ever view it again. As Mandl's wife, hosting dinner parties for his business associates, Hedy became familiar with the technology of war. Like much of this most unusual book about a Hollywood star, Mr. Rhodes relates the Austrian chapter of Lamarr's story with engaging efficiency.
As Europe in the mid-1930s was roiled by Hitler's rise, Lamarr, a Jew, resolved to flee her homeland and her marriage. Her controlling husband had Jewish roots—his father had converted to Catholicism, his wife's religion—but Mandl was also a proponent of fascism. In London, the actress met the MGM studio chief Louis B. Mayer, who signed her to a contract and insisted on a new screen name. The rest is Hollywood history—with a twist.

Hedy's Folly

By Richard Rhodes
(Doubleday, 261 pages, $26.95)
As Mr. Rhodes relates, Hedy Lamarr was hardly an intellectual, but she was a indefatigable tinkerer. Among her inventions was a sort of bouillon cube that, when dissolved in water, produced a cola-like drink. Another was an attachment for a tissue box to hold used tissues, a convenience that anyone with a bad cold can appreciate. But she also turned her attention beyond the domestic. Even as she was starring in movies such as "Boom Town" (1940), Lamarr applied her inventing talents to trying to combat German submarines preying on ships in the North Atlantic. She had an idea for radio-controlled torpedo delivery that could not be foiled by the enemy.
Enter George Antheil, an American avant-garde composer whose works were known for using unorthodox instruments such as player-pianos, airplane propellers and sirens. He also wrote music for movies and, like Lamarr, tinkered with ideas for inventions. His signature composition from the 1920s, "Ballet Mécanique," prompted him to develop a way to synchronize multiple player-pianos.
Ever scrambling to piece together an income, Antheil wrote frequently for Esquire magazine—including articles on endocrinology, particularly female hormones, that happened to catch Lamarr's attention. The actress told a friend who knew Antheil that she would like to meet him. When they were introduced at a dinner party in August 1940, she asked Antheil if he knew how she might make her breasts bigger. Mr. Rhodes reports that Antheil recalled, in his autobiography, "Bad Boy of Music," suggesting "various glandular extracts" that would help the pituitary gland, with the added benefit that "the bosoms stay up."
Antheil and Lamarr eventually moved on to talking about the war in Europe. She wondered if her knowledge of munitions and secret weapons projects from her time in Austria could help somehow. She also described an idea for a remote-controlled torpedo: A radio transmitting directions and a receiver implementing them would be synchronized so that their frequencies could be changed simultaneously in a random manner. This constant retuning would make it difficult for the enemy to jam the signals. Lamarr termed the technique "frequency hopping," a forerunner of the spread-spectrum technology that is used today in communications applications such as Wi-Fi.
Antheil lent his experience with synchronizing player pianos. The two refined the idea, then consulted with an electrical-engineering professor at the California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who confirmed that the concept would work. U.S. Patent No. 2,292,387 for a "Secret Communication System" was issued to Hedy Kiesler Markey and George Antheil in 1942. (Markey was the surname of a husband she had divorced in 1940.) The frequency-hopping technology was not put to use in World War II, but it was employed in 1962 during the blockade of Cuba.
Today, when innovation is often identified as essential for revitalizing an ailing economy, politicians demand more science funding as an incentive. They would do well to note the story of Hedy Lamarr and remember that innovation comes in many forms, often from unlikely sources, who all have one thing in common: a love for ideas and an urge to find out if they'll work.
Mr. Petroski is a professor of engineering and of history at Duke University. His latest book is "An Engineer's Alphabet: Gleanings From the Softer Side of a Profession."



























'The Road Taken,' by Henry Petroski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books › review


2016年3月18日 — A professor of history and engineering extols the virtues of small thinking when it comes to fixing bridges and highways.



Coaxing a History from Board and Beam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garden › coa...


2014年6月4日 — Henry Petroski, author and engineer, with some of the 16 handmade doors in his home.



'To Forgive Design,' by Henry Petroski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books › to-fo...


2012年7月12日 — In “To Forgive Design: Understanding Failure,” Henry Petroski examines man-made calamities that improved the world.




Engineering a Safer, More Beautiful World, One Failure at a ...
https://www.nytimes.com › science

2006年5月2日 — From Henry Petroski's vantage point, failures in design and construction present perfect teaching opportunities.



Opinion | Failure Is Always an Option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2003/08/29


·翻譯這個網頁
2003年8月29日 — Op-Ed article by Prof Henry Petroski says Columbia Accident Investigation Board's report on space shuttle Columbia disaster puts new focus ...



Books of The Times; The Trials and Errors of Making Objects ...
https://www.nytimes.com › 1992/12/10


·翻譯這個網頁
1992年12月10日 — New York Times subscribers* enjoy full access to TimesMachine—view over ... The Evolution of Useful Things By Henry Petroski Illustrated.



Bridging the Gap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magazine


·翻譯這個網頁
By Henry Petroski. June 8, 2009. As the economic stimulus bill was being pushed through Congress in January, the American Society of Civil Engineers rushed ...



Books of The Times; Engineering a Perfect Pencil, and ...
https://www.nytimes.com › 1990/01/22


·翻譯這個網頁
1990年1月22日 — New York Times subscribers* enjoy full access to ... biased view is acknowledged by Henry Petroski, a professor of civil engineering at Duke ...



Opinion | The Stormy Politics of Building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international


·翻譯這個網頁
2013年10月22日 — By Henry Petroski ... Henry Petroski is a professor of civil engineering and history at Duke and the author, most recently, of “To Forgive ...



GETTING THE LEAD IN - The New York Times
https://www.nytimes.com › books › gettin...


·翻譯這個網頁
1990年2月4日 — THE PENCIL. A History of Design and Circumstance. By Henry Petroski. Illustrated. 434 pp. New York: Alfred A. Knopf. $25.

2023年6月21日 星期三

《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爐邊談話:30場經典廣播、6大重要演講,看小羅斯福如何以「話家常」的方式帶領人民度過國家危機》

 【新書推介:《富蘭克林.羅斯福的爐邊談話:30場經典廣播、6大重要演講,看小羅斯福如何以「話家常」的方式帶領人民度過國家危機》】

「國家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我們就應該為國家做些什麼。」
帶領人民走過經濟大蕭條、第二次世界大戰,
與華盛頓、林肯齊名,美國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總統之一
——富蘭克林.羅斯福(Franklin Roosevelt)
首創「爐邊談話」的廣播講談形式,
成為領袖與一般民眾溝通的經典範例,
至今仍被許多國家領導人效法,
利用各種傳播媒體進行他們的「爐邊談話」。
【名家&媒體&人民評論】
「羅斯福既是狐狸又是獅子,他用狐狸的方法達到獅子的目的。」——詹姆斯.伯恩斯(James Burns),《羅斯福:獅子與狐狸》(Roosevelt: The Lion and the Fox)作者
「從來沒有哪一個總統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裡叫人感覺滿懷希望,……爐邊談話獲得了巨大成功。」——《紐約時報》1933年中的相關評論
「你要我做什麼事我都會去做,你就是我們的領袖。」——愛荷華州一位眾議員給羅斯福的信
「和總統在一起待一個小時以後,叫我把釘子當飯吃我都能吃得下去!」——羅斯福政府一位負責人對朋友如是說
【經濟面】
◎談銀行危機
進入1933年以來,銀行危機來勢凶猛。在3月13日銀行恢復營業的前一晚,羅斯福作廣播講話,向國民解釋了關於銀行的運作以及大眾、企業和銀行的關係,勸導大家讓自己的錢在銀行裡發揮作用,由此化解了人們長期鬱結心中的疑慮與不滿。全美有6,000萬人收聽了這次講話。第二天,部分銀行回復營業,許多人將先前提兌的貨幣或黃金重新存入銀行。幾天裡,銀行回收了3億美元的黃金和黃金兌換券。一週後,占總數四分之三的銀行恢復營業,交易所重新響起了鑼聲。
【社會面】
◎談煤炭危機
這篇談話是羅斯福針對礦工聯合會舉行的罷工所講,宣布政府已接管了礦區。羅斯福希望在戰時狀態下,每位礦工都能喚起自己的愛國精神和責任感,並呼籲他們盡快復工。談話中羅斯福講前線將士的故事和希望,以理服人,以情動人。這篇談話舒緩了政府與礦工聯合會長期以來的對立關係,該會領導人約翰.路易斯之後便站在總統一邊。
【軍事面】
◎宣布全國進入無限期緊急狀態
羅斯福揭露了以希特勒為代表的法西斯建立所謂「新世界」的醜惡行徑,暗示美國應拋棄那種能倖免於這場世界性大戰的幼稚想法。在這次最長的談話中,羅斯福不厭其煩地展示了法西斯侵略之下的種種現實和可能景象,極盡耐心地號召並敦促美國各界人士放棄孤立主義的傳統做法。在結束談話之時,羅斯福宣布全國進入無限期的緊急狀態,使武裝力量處於戰備狀態。
★特別收錄:小羅斯福四度就職、四大自由等經典演講
📖本書特色
富蘭克林.羅斯福是美國第32任總統,履任於危難之際,憑藉智慧和勇氣帶領美國人民走出大蕭條和二戰,被譽為與華盛頓、林肯齊名的最傑出總統之一。
「爐邊談話」為其首倡的領袖與民眾溝通的途徑,以「家常式」的廣播談話方式,向各界民眾分析局勢、解釋政策、提出籲請,溝通了人心,提振了信心,凝聚了力量,戰勝了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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