フランス大学新聞(フランスだいがくしんぶん、仏: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PUF)は、ポール・アングールヴァンによって1921年に創立されたフランスの大学新聞社。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 or PUF (University Presses of France), founded in 1921 by Paul Angoulvent (1899–1976), is the largest French university publishing house.
The financial and legal structure of the 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 were completely restructured in 2000 and the original cooperative structure was abandoned. Companies that took stakes in PUF included Flammarion Publishing (17% in 2000, 18% currently) and insurer Maaf Assurances (9%, 8% currently).[1] In 2006, another insurance giant Garantie Mutuelle des Fonctionnaires (GMF) injected capital into the PUF, taking a 16,4% stake in the publisher.[2] A similar tendency toward the constitution of an oligopoly has been observed by French newspapers, with titles like Le Monde, Libération or even L'Humanité accepting to turn themselves toward private financ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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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系列書籍在20世紀末法方資助北京商務印書館翻譯了數十本:
Almost all French students know the collection Que sais-je? (a quote from Montaigne: "What do I know?"), created in 1941 by Paul Angoulvent. The collection is based on a unique format of 128 pages, in which specialists are invited to ruminate a specific theme. Today, there are close to 4,000 titles, by 2,500 authors, constituting the world's largest paperback encyclopedia covering a broad range of subjects. Many of the titles have been translated into up to forty-three languages, while the PUF have sold around 160 million books (2004 figures) since first published. Its ISSN number is 0768-0066.
【作家與書店】 書、店、一個不要個性的我
文.攝影◎周丹穎
http://www.libertytimes.com.tw/2012/new/sep/11/today-article1.htm
Gibert Joseph位於聖米歇爾大道的老店。 |
Gibert Joseph位於巴黎第七大學旁的新店。 |
P.U.F書店明信片,留下了兩次世界大戰間的書店風貌。 |
........所以大學書店呈現的那一套冷硬的知識性準則,似乎更切合了這個需要?但轉念一想:哪裡真有完全 impersonal的空間呢?對大學書店的偏好,最終不過是代表,研究領域的文本和理論用書能輕易在這樣的分類排列中被找到;而接受了這一套思考架構的 我,漸漸壓抑了對流動的、招展的書店風景的喜愛而已。
Gibert Joseph新書店的改變,除了喚起了我本身在學思歷程中性格的轉變,一種揮之不去的末日感,還隱隱約約指向了此前已隨時代走入歷史的另一間書店。那間曾 位於索邦廣場轉角、聖米歇爾大道上的書店,原屬於P.U.F.出版社(Presses Universitaires de France,名副其實的「法國大學出版社書店」),幾年前變成了平價男裝店,兩層樓的透明櫥窗宣告了衣裝時代的全面勝利。
學識不如平價新衣?
我 至今仍保有那間書店的黑白明信片,大約是04、05年,書店經營再次易手、改換裝潢之際,我去買書時在門口拿的。當時發現了書店櫥窗的變化,以為只是從主 要展售P.U.F.出版社全書系的專營書店,變成了人文社會學科的綜合書店,店名與外觀變青春了些而已,渾然不覺這已是最後的努力。這兩年間,我逛完不遠 處的Gibert Joseph,總會再來看看P.U.F.二樓架上的書。記憶中,文學理論書都在二樓,除了書架邊緣「可能」有點展示空間,並沒有大片平台。絕大多數的書密 密麻麻地按類別直立架上,我卻不曾有眼花撩亂之感:這書店選書比Gibert Joseph要精得多,不過想找的書應有盡有,而且不費眼力。從殘存的兩張收據看來,我在這間書店買了引介德國浪漫主義文學理論的專著《L’absolu litteraire》,和布雷希特講劇場的小冊子《Petit organon pour le theatre》。
然後2006年的 某一天,這間有著八十多年歷史的書店徹底消失了。由於我和它的感情未曾太過深厚,後知後覺地發現時,也就只是訝異地皺了皺眉,覺得可惜。此後每經過索邦廣 場,看見服飾店櫥窗裡幾尊呆板的模特兒,總覺得有些礙眼;但除了偶爾會跟同行友人提起這店面的前身、從前的書架外,我不曾去追索過它的來龍去脈──直到有 人問起:「妳在巴黎最常去的書店是……?」
這間已不存在的大學書店回來找我了,在記憶中的排行超越了另一間還在的書店。我記起它的安靜、它 排列書籍精準的功力,還有書架間懸浮的那麼一絲舊時代的氣息。這印象或許來自當時殘留的舊裝潢、擦身而過的老去的讀者,和許許多多我已說不上來的細節…… 一大片追不回來的空白,讓我開始搜尋書店結束營業的始末。
順著曾令幾代法國讀者既憤怒又感傷的舊聞,我調閱了一本研究P.U.F.出版社的 史學專著《Le Quadrige –un siecle d’edition universitaire 1860-1968》,內容詳述其自1860到1968年的發展和沿革。作者Valerie Tesniere從這大學出版社的前身、相關出版商的背景、交遊圈和政治參與,及其出版的書籍目錄等多個面向著手,細密重塑了P.U.F.的歷史。創始時 期的出版活動,與1880年前後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推行國民義務教育,和籌畫高等教育時的歷史背景密切相關。除了普及教育帶動了教科書的出版,大學成為共和 國認可的高階機構,也使知識的傳播開始圍繞這個與宗教分離的新體制進行。接下來的二十年間,大學生人數成長了兩倍;到了1910年代,他們不但成為了一股 新的政治力量,對書籍的需求也使大學出版業更加蓬勃發展。此時在國際間獲得廣大迴響的「合作社」概念,席捲了法國知識界。國際交流雖一度因第一次世界大戰 中斷,戰後出版業重整之際,法國學界仍是重新關注了此一「非以營利為目的」的合作社概念:P.U.F.於1921年正式定名成立時,採用的正是由學者領頭 的「知識分子合作社」形式;除了生產知識成果,更進一步掌握了書籍的製作與發行。前者的關鍵在於印刷廠,後者便是書店了。換句話說,原位於49 Boulevard Saint- Michel的P.U.F.書店,在成立初期的原始構想中,是帶有抵抗資本家獲利模式的理想性色彩的。二戰後,尤其是1960年代起,這樣的合作社制度是 如何歷經名存實亡的過程,則是後話了。
P.U.F.出版社1999年時因財務考量,曾幾乎將書店空間售予另一家連鎖服飾店,經多方奔走,最 後由Gibert Joseph書店接手至少為期六年的經營權。我在這段「緩刑期間」裡,與這家老字號大學書店相遇,但最後沒來得及和它道別。漫步在服飾店林立、觀光模式勝 出的拉丁區,除了追憶往昔的蛛絲馬跡,我思考的終究不是要怎麼保護書店,或多開幾間特色書店的問題,而是:書店做為一種知識的媒介,還能怎麼力挽「學識不 如一件平價新衣」的狂瀾?而書本中的知識,在現今的資訊社會中,還有什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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