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洪範書店繼《許地山小說選》後特別策劃的許地山著作叢刊,由楊牧參考海內外多種版本,依作品性質種類選編散文隨筆四十餘篇,包括大部份 《空山靈雨》和《綴網勞蛛》的內容,以及集外散篇部份,其中有童話二則,以及鮮為人知的童年回憶〈延平郡王祠邊〉等珍貴資料。許地山為臺灣文學之鄉土先 賢,其學術文藝自有歷史定論,此書除廣搜其散文作品外,並以一篇緬懷臺南印象之文章收束全帙,意義不同凡響。
作者簡介
許地山
(一八九三─一九四一)臺灣臺南人,在閩粵長大,燕京大學畢業,留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及英國牛津大學(Oxford),返國後歷任 燕京、北京、清華等大學教授,主講宗教學、人類學、民俗學,並積極提倡新文學,以散文和小說創作飲譽文壇;一九三五年起任香港大學中國文學教授,卒於任 內。
作者簡介
許地山
(一八九三─一九四一)臺灣臺南人,在閩粵長大,燕京大學畢業,留學美國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及英國牛津大學(Oxford),返國後歷任 燕京、北京、清華等大學教授,主講宗教學、人類學、民俗學,並積極提倡新文學,以散文和小說創作飲譽文壇;一九三五年起任香港大學中國文學教授,卒於任 內。
《許地山小說選》(楊牧選 台北:洪範 1984) 附年譜 : (1935:.....許地山.符合港大四個條件: 留學英倫 能英語 粵語及國語......:"
(參考胡適日記):
胡适(1891-1962)在1935年元月因接受香港大学颁赠的法学名誉博士学位,便作了生平第一次的南游,在香港待了五天,....
許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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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yifertw.blogspot.com/2010/04/blog-post_19.html
今天讀你轉貼的〈書山有路:許地山的藏書及其宗教研究〉---李焯然
寫些notes 給貴寶地:
Ken 這篇文章很有意思 不過有些地方說得不夠清楚
我在網路上找些資料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許地山先生藏書有這本
Psyche’s Task: A Discourse Concerning the
Influence of Superstition on the Growth of Institutions
此書十餘年前讀晚年的海耶克作品說: 恨不得大量全文引進此書來…..
臺灣大學圖書館有此書
Golden Bough In Virgil's Aeneid,
book 6, Aeneas is told by the Cumaean Sibyl that he must find and pluck a
‘golden bough’ for Proserpine before he can enter the Underworld. This idea
seems to be an invention of Virgil's own; Servius, the fourth-century
commentator on Virgil, associated it with the cult of the goddess Diana at Aricia, where there was
a sacred tree from which a branch had first to be broken off by the runaway
slave who wished to kill the priest and take his place. This legend of ritual
killing can be paralleled in other societies, and from this starting-point Sir
James Frazer developed his great work on the evolution of religious beliefs and
institutions, the Golden Bough (1890–1915).
(1930 年代) Golden Bough 12部中一部有漢譯:
《交感巫術的心理學》弗蘭柔原著、李安宅譯述、許地山校訂,中華民國二十年五月初版。首頁「交感巫術底兩個原理:相似律與接觸律」以後版本(如1934第2版) 可能改為《交感巫術》1988年上海文藝出版社有影印本
周作人“所有的只是一卷的節本”,他自己也說“這十二冊的大書我卻終於沒有《金枝上的葉子》1935
下文比較有出處說明
http://forum.book.sina.com.cn/thread-1898708-1-1.html
在中國現代學人中最早提起植物繁衍與人間性關係之間聯繫的的人乃是周作人,他先前在《狗抓地毯》一文中率先引用著名人類學家茀來則博士之名著《金枝》的觀點說:“野蠻人覺得植物的生育的手續,與人類的相同,所以相信用了性行為的儀式,可以促進 稻麥果實的繁衍”(《語絲》第3期,1924年12月1日,後收入《雨天的書》)。周作人十分欣賞《金枝》一書,稍後又介紹說:“這部比較宗教的大著在
1890年出版,當初只有兩本,二十年後增廣至八卷二十冊,其影響之大確如《泰晤士報》所說,當超過十九世紀的任何書,只有達爾文斯賓塞二人可以除外” (《夜讀抄;金枝上的葉子;》)。
到晚年周作人還說:“於我最有影響的還是那《金枝》的有名的著者茀來則博士
(J·G·Frazer)。社會人類學是專研究禮教習俗這一類的學問,據他說研究有兩方面,其一是野蠻人的風俗思想,其二是文明國的民俗,蓋現代文明國的 民俗大都即是古代蠻風之遺留,也即是現今野蠻風俗的變相……有些我們平常不可解的神聖或猥褻的事項,經那麼一說明,神秘的面幕倏爾落下,我們懂得了時候不 禁微笑……”(《知堂回想錄·拾遺》)。許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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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地山(1894年2月3日-1941年8月4日),20世紀上半葉中國作家、學者、基督徒。名贊堃,字地山,筆名落花生(落華生)。目錄[隱藏] |
[編輯] 出世
許地山是台灣台南人,1894年2月3日在台南窺園(今台南市中西區開山路延平郡王祠附近)出生。爸爸許南英是清帝國的台籍進士出身,襄助劉永福在台南延續台灣民主國。
祖籍廣東潮州府揭陽。
[編輯] 渡海
台灣民主國事敗後,許南英帶虛歲3歲的許地山等多位家人離台到汕頭,寄籍福建漳州龍溪,在廣東工作。許地山從小在廣州上學,學會了廣州話、粵曲、粵謳、琵琶。
1911年辛亥革命後,許南英到閩南做行政工作,許地山在漳州的小學、中學、師範學校教書(第1份教職在龍海)。
曾到緬甸仰光教僑校。
[編輯] 文化生活
1917年,許地山考入燕京大學文學院,1920年獲得學士學位後留校任教,做過周作人等幾位教授的助教。1921年1月,許地山和沈雁冰、葉聖陶、鄭振鐸等12人在北京發起成立文學研究會,創辦《小說月報》。他是「五四」時期新文學的代表人。1922年,許地山前往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研究宗教史和宗教比較學,獲文學碩士學位。後轉英國牛津大學,研究宗教學、印度哲學、梵文等。
1927年許地山回國擔任燕京大學教授,也在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兼課。
1935年出任香港大學中文系主任,進行教育改革。
[編輯] 身故
1941年8月4日,許地山卒於香港,葬於香港華人基督教聯會薄扶林道墳場。[編輯] 與陳寅恪的情誼
許地山身後,陳寅恪挽許地山的對聯寫到許在香港的學術生活和2人的交往:人事極煩勞,高齋延客,蕭寺屬文,心力暗殫渾未覺;
離亂相依託,嬌女寄廡,病妻求藥,年時回憶倍傷神。
〈論 許地山先生宗教史之學〉對許的宗教史研究非常推崇:「寅恪昔年略治佛道二家之學,然於道教僅取以供史事之補證,於佛教亦止比較原文與諸譯本字句 之異同,至其微言大義之所在,則未能言之也。後讀地山先生所著佛道二教史論文,關於教義本體俱有精深之評述,心服之餘,彌用自愧,遂捐棄故技,不敢復談此 事矣。」
[編輯] 作品
許地山一生創作的文學作品多以閩、台、粵和東南亞、印度為背景,主要著作有《空山靈雨》、《綴網勞蛛》、《危巢墜筒》、《道學史》、《達衷集》、《印度文學》(1930年);譯著有《孟加拉民間故事》(1928年)、《二十夜問》、《太陽底下降》(1934年)、《世界名歌一百曲集》第一冊等。[編輯] 逸聞
許地山素對婦女議題及中國服裝甚有研究,曾於來港後發表《近三百年來底中國女裝》論文,並曾在港舉行了一次名為《三百年來中國婦女衣服》的演講。當時張愛玲已就讀於港大,其甚有名的散文《更衣記》簡述了中國三百年來的婦女衣裝。因此普遍人認同張愛玲曾修讀許地山於港大開設的課,而其《更衣記》亦可作為許地山研究成果的一種延伸。[1][編輯] 參考書目
《作家許地山》,出版社:利文出版社,作者:餘思牧,ISBN 9629881322[編輯] 詮釋
- ^ 陳慧芬:〈《更衣記》和許地山〉,載2003年7月30日,新華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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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校許地山的舊話作者:周作人我與許地山君的相識是起源于組織“文學研究會”的事,那時候大概在一九二一年吧。首先認識的是瞿菊農,其時他在燕京大學念書,招我到燕大文學會講演,題目是“聖書與中國文學”,隨後他和鄭振鋒、許地山、耿濟之等發起組織一個文學團體,在萬寶蓋胡同耿宅開會,這就是文學研究會的開頭。我在那時與地山相識,以後多少年來常有來往,因為他沒有什麼崖岸,看見總是笑嘻嘻的一副面孔,時常喜歡說些詼諧話,所以覺得很可親近,在文學研究會的朋友中特別可以紀念。一九二二年的秋天我到燕京大學去教書,地山分?大概已經畢業了好兒?年了。那時我同老舉人陳質甫瓜分燕大的國文課,他教的是古典國文,我擔任現代國文,名稱雖是“主任”,卻是唱的獨腳戲,學校裏把地山給我做助教,分任我的“國語文學”四小時的一半。這樣關係便似乎更是密切了,但是後來第二三年他就不擔任功課,因為以後添聘了講師,仿佛是俞平伯。他住在燕大第一院便是神科的一間屋子裏,我下了課有時就到那裏去看他,常與董秋斯遇見,那時名董德明,還在燕大讀書,和蔡詠裳當是同學吧。不過不曉得因為什麼緣故,據說燕大不大喜用本校畢業生,或者須得到美國去鍍了金才有價值吧,所以地山在燕大當然不大能得意。他似乎是宗教學院即是神科畢業的,但他的專業是佛教,搞的又是文學,那也無怪他無用武之地了。他也到外國去留過學,不過不是英美而是印度,雖然也是大英帝國的一部分,但是究竟不同了。他也給在燕大的“引得編篡處”工作過,記得編有兩大冊關於佛經的引得,從前他曾經送給我一部,可是經過國民黨的劫收,書籍蕩盡,這書也就不可問,就是書名現在也不記得了。近日於故紙堆中找到地山的書劄兩通,都是與佛書有點關係的,這是我所保存的他的手跡了。其一是民國十七年(一九二八)一月三十一日自海甸?成府寄出的,其時燕大已經遷移在西郊了。“啟明兄:胡君所說的《義淨梵漢千字文》是弟□(一字不明)買的,有工夫請您費神代為郵購,多謝多謝。請問近安,弟許地山謹曰。正月三十一日。”地山的字雖然並不難認,但用禿筆塗寫,所以裏邊有一個字不能辨認,從文義上說該是托買,但在字形上看來有點像是寄字。其二云:“《梵語千字文》已經收到,謝謝。正欲作書問價,而來片說要相贈,既煩郵匯,複蒙慨賜,誠愧無以為報。關於日本出版梵佛舊籍,如有目錄,請於便中費神檢寄一二,無任感荷,即頌文安,弟許地山,二月二十四。”地山從留學回來以後,記得有一次聽他談印度的情形,覺得很是好玩。他說印度的 有些青年人很可以談得來,但是你得小心,千萬不要輕易相信,這並不是說他要欺騙你,其實他是蠻好的人,只是他們似乎有一種玄妙的空氣,仿佛都是什麼不在乎 的樣子,所以假如一個同學說定明天到他那裏去,還約你吃中飯,最好還是不赴約,因為不但沒有東西吃,他也不會在家裏等你的。把世上的事情看得那麼樣的空 虛,也的確是值得佩服,但是唯獨有一件事決不看得輕微的,那便是他們特有的身份和階級。印度於四姓之外還有 “不可接觸的賤民”,他們的隔離是非常嚴重的,可是在現代的商業上有不可免的交涉,於是便發生了很好玩的辦法。譬如賣汽水的,這在印度夏 天十分的必要,但是攤主是婆羅門,你卻是戊陀羅,怎麼能成交呢?那時便有一個賣土器的攤,一定設在汽水攤的旁邊,你要吃汽水,必須先去買一個土器,隨後拿 著去買汽水,可是千萬不要把杯子擱到攤上去,要等那主人把汽水開了,遠遠的舉著,將汽水倒在你的杯子裏,這才可以吃,到了吃完以後便將杯一摔,所以在那汽 水攤旁必定有一大堆土器的碎片在那裏。現在雖已事隔三四十年了,社會情形不知道有了什麼改變。那時在學的青年現今正好有為,我記起地山的舊話,又想到前些 時客人們“辛尼印地巴依巴依”的呼聲,禁不住要微笑起來了。印度自從釋迦牟尼以來,甘地曾經敢於走入“不可觸者” 的部落去,一同生活,至於他的弟子們卻仍舊是一班印度紳士罷了。地山在母校不得意,終於跑到香港大學去了。不記得是哪一年,他忽然給我一封信來告別,並且附來了兩件東西,一件是硬陶器所製的鍾馗,右手拿著一把劍,左手裏捉了一個小鬼,又一件則是一個淺的花盆,裏邊種著一種形似芋葉的常綠植物,這種植物一直種了十多年才死,也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到了香港以後就沒有再得地山的消息,後來聽說他去世了,卻不記得是哪一年了。舊友馬五先生馬季明是從前燕大的國文系主任,燕大搬到西郊以後我去上課,每週兩次,都在他家裏吃中飯,這就是餅齋的術語所謂“騙飯”的,聽說也繼了地山之後任職於港大,舊時還因柳君通訊之便寄語間好,可是也已歸了道山,我所認識的馬氏五位元弟兄於是已經沒有一個存留了。一九六三年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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