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查理週報又引起爭議,講述西班牙恐襲時,標題為「伊斯蘭,和平的宗教……永遠和平的宗教」
很多人強調不應把恐襲歸咎宗教時,常說伊斯蘭是主張和平。《查》加了個形容詞「永遠」,把「和平」變成rest in peace的那個peace,暗喻伊斯蘭是令大家永遠rip的宗教。
Ian McEwan on Charlie Hebdo – facing down hatred with laughter
The slaughter in Paris was a tragedy for the open society – the free speech debate must revive
Murderous and self-sanctifying, radical Islam has become a global attractor for psychopaths. It has never been embarrassed to proclaim its list of hatreds: education, tolerance, plurality, pleasure and, above all, freedom of expression – the freedom that underpins all others. Even more important than the abstractions are the people that jihadists hate and have killed: children, schoolgirls, gays, women, atheists, non-Muslims, and many, many Muslims. To that list we must now add the brave and lively staff of Charlie Hebdo, who hoped to face down hatred with laughter. The slaughter in Paris is a tragedy for the open society. On a dark night for mental freedom, a few fragile points of light: the calm, determined crowds gathered in cities across France; the hope that the general revulsion at these murders might have a unifying effect; the fact that a cult rooted in hate is a frail thing and cannot last; the fact that the psychopaths are vastly outnumbered.
司馬觀點:你真的認識查理嗎(江春男)
以色列總理和巴勒斯坦主席站在一起,心情一定很複雜。以色列飽受恐怖攻擊之苦,但法國一向對以色列不稍假顏色。這次猶太人也是受害者,納坦雅胡跟他們說,「以色列是你們的家」,這句話對法國人很刺耳。阿巴斯出席,無異和哈馬斯劃清界線,對巴勒斯坦的團結並沒有幫助。
《查理周報》前一期的封面,畫一個全身脫光光趴在地上的先知,標題是《一部會激怒全世界穆斯林的電影》:「先知說……我的屁股?你們愛我的屁股?」有一期封面說:「先知被一幫白痴追捧得受不了。」
其實,《查理》對一切宗教和權威,都極盡嘲諷之能事,它對天主教的諷刺更令人捉狂。例如,小耶穌的真實故事:「聖母瑪利亞生產間」。還有,「正在大便的教宗」、「性愛狂歡的修女」、「狂歡的修女在教宗頭上拉大便」。
惡搞教皇和神父的漫畫,在法國已有200年歷史,法官和律師在畫家筆下,都是邪惡之人。猶太人吝嗇好色,銀行家都是吸血鬼。鎮暴警察手裡拎著嬉皮的人頭,鮮血滴著。種種誇張,怪異和兇殘畫面,有時令人震撼,有時令人嘔吐。
不久前有一期標題是《愛比恨更有力量》,一位穆斯林男子和漫畫家擁吻,明明要表達對和平的渴望,卻把兩人畫得像在互咬一樣。
《查理周報》挑戰一切權威,解放一切思想,立志讓所有人坐立不安,有時候散布種族偏見,有時候侮辱信徒,走向言論自由的極端,其影響力大幅消退,早成為小眾媒體,尤其網路興起後,更為式微,但也遂漸變為激進穆斯林洩恨的具體對象。
是的,今天我們都是「查理」,都要一起捍衛言論自由,但你真的認識「查理」嗎?
惡搞教皇和神父的漫畫,在法國已有200年歷史,法官和律師在畫家筆下,都是邪惡之人。猶太人吝嗇好色,銀行家都是吸血鬼。鎮暴警察手裡拎著嬉皮的人頭,鮮血滴著。種種誇張,怪異和兇殘畫面,有時令人震撼,有時令人嘔吐。
不久前有一期標題是《愛比恨更有力量》,一位穆斯林男子和漫畫家擁吻,明明要表達對和平的渴望,卻把兩人畫得像在互咬一樣。
《查理周報》挑戰一切權威,解放一切思想,立志讓所有人坐立不安,有時候散布種族偏見,有時候侮辱信徒,走向言論自由的極端,其影響力大幅消退,早成為小眾媒體,尤其網路興起後,更為式微,但也遂漸變為激進穆斯林洩恨的具體對象。
是的,今天我們都是「查理」,都要一起捍衛言論自由,但你真的認識「查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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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http://www.lemonde.fr/…/unanimite-des-hommages-a-charlie-un…
在眾人同心對《查理週報》受害者致敬的前夕(註:週日有全國性的大遊行),而法國人早先也多少在全國各地有過集會(註:週六已經有些人遊行過),這家嘲諷性週報的一些畫家與記者表達出對這種短暫迷戀的驚詫。對一本永遠致力於沒禮貌以及沒朋友的藝術的期刊,許多場支持性的遊行聽起來可能會有點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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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查理》敲響聖母院的鐘,咩啊這是在做夢嗎!」,《查理週報》主筆Gérard Biard星期五歎道,強調了這情形的諷刺性:反教會的期刊竟在巴黎最著名的大教堂被一致地讚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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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曾經被所有人喝過倒采的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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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個撰稿成員,都帶著一點苦澀,來接受這些對一本不過幾天前還幾乎沒人支持的期刊表達站在一起的呼聲。在他們之間,女撰稿人Zineb El Rhazoui向《世界報》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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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死者們在生前就能有這樣的支持多好。事情完全不是那樣。《查理週報》是一本曾經被所有人喝過倒采的期刊。至於發生的事情,我們也能料想得到。我們一直收到威脅,而某些人告訴我們那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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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有人根本不去遊行,就像Lauernt Léger,《查理週報》的研究與調查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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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去星期天的遊行,但我相信自己是《查理週報》唯一一個做此抉擇的人。我一般不喜歡遊行,我想《查理週報》或許 #能在一個有各色政客,還因此與國家陣線(註:法國極右政黨)針鋒相對的隊伍中缺席。但也就為了這爭執,我覺得這個相挺的運動非常好,我也希望星期天有很多人去遊行。」
「《查理週報》永遠特立獨行。現在《查理週報》成為主流了。我們自我體制化了一兩個星期。這倒新鮮。但這是必須的過程,我不反對。我也知道幾個星期之後,新聞會一個追過一個然後我們又只剩自己了(...)情況有點超出我們的掌握:人們不只是為了《查理》而走。這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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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會對這票突然就說是我們朋友的人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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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Les Inrocks(註:從網路發跡的新興媒體)上,從1月7日的襲擊中死裡逃生的畫家Luz認為,「今天這個象徵性的負荷,是《查理》孜孜矻矻所要對抗的一切」。他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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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支持我們這非常好,但人們對《查理》的漫畫有所誤解。(...)這種無異議對於歐朗德(註:法國總統)要團結國家才有用。它對要求死刑的瑪麗勒潘(註:上文中國家陣線領袖)才有用。
我們嘴上說著要記住Charb, Tignous, Cabu, Honoré, Wolinski(註:在事件中死難的刊物成員):他們肯定會對這種態度潑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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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蘭裔畫家Willem,本名Bernard Holtrop,在接受Le Point新聞訪談時說了最重的話。在回應荷蘭極右領袖Geert Wildres的支持時,他驚呼說:「我們會對這票突然就說是我們朋友的人嘔吐。」(註:想看Le Point報導的翻譯嗎?請自己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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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他期刊的世界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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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來沒讀過《查理週報》。才不過幾年前,幾千人在巴基斯坦上街遊行反對《查理週報》。他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現在,剛好相反了,但如果人們為了自由之聲而遊行,那自然是好事情。」
#笑點自己找本人眼睛快脫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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