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碰到阿擘 (永松一直記得38年前我與他談AI 阿擘說電腦不會笑 不懂幽默...)
他提一大堆書要去忠孝東路 在到高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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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辭是玉燕的功勞: 袈裟/ 大袈裟
袈裟/ 大袈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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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维果茨基 Lev Vygotsky 教育论著选 (余震球選譯人民教育出版社) 說維俄文的裁縫的語根是"布"
請教法文"裁縫"和其語根 答案在英/日辭典 "裁切"
TAILOR: [Middle English, from Anglo-Norman taillour, from Old French tailleor, from taillier, to cut, from Late Latin tāliāre, from Latin tālea, a cutting.]
漢文似乎出自"縫":裁剪縫製衣服。周禮˙天官˙縫人˙鄭玄˙注:「女御,裁縫王及后之衣服。」紅樓夢˙第十四回:「就是方纔車轎圍作成,領取裁縫工銀若干兩。」
----感謝 蘇錦坤先生
hc問
中西文化之演進與近代思想之形成 (總論)
分論
孔子學說與中國文化
基督教與中國文化
基督教與今日我國的信仰--三教渾一的道教
佛教哲學的中心思想--中觀論
陽明學說之淵源及其影響
蔣夢麟與《文化的交流與思想的演進》"Sutra 63 .....阿含經卷60載箭喻經.....
因中國古代喻文不如現代英譯之易曉 故本文根據英譯....)
願聞晉時譯文
---蘇先生 的匯總
有一天,鬘童子午後靜坐時,忽然起來去到佛所,行過禮後在一旁坐下,就說: 「世尊!我正獨自靜坐,忽然起了一個念頭:有些問題世尊總不解釋,或將之擱置一邊,或予以摒斥。這些問題是:(一)宇宙是永恆的,還是(二)不永恆的?(三)是有限的,還是(四)無限的?(五)身與心是同一物,還是(六)身是一物,心又是一物?(七)如來死後尚繼續存在,還是(八)不再繼續存在,還是(九)既存在亦(同時)不存在?還是(十)既不存在亦(同時)不不存在?這些問題,世尊從未為我解釋。這(態度)我不喜歡,也不能領會。我要到世尊那裡去問個明白。如果世尊為我解釋,我就繼續在他座下修習梵行。如果他不為我解釋,我就要離開僧團他往。如果世尊知道宇宙是永恆的,就請照這樣給我解釋。如果世尊知道宇宙是不是永恆的,也請明白說。如果世尊不知道到底宇宙是永恆不永恆等等,那末,不知道這些事情的人,應當直說『我不知道,我不明白。』」
佛給鬘童子的回答,對於今日數以百萬計,將寶貴的時間浪費在形上問題上,而毫無必要地自行擾亂其心境的寧靜的人,當大有裨益。
「鬘童子,我歷來有沒有對你說過:『來!鬘童子,到我座下來學習梵行,我為你解答這些問題。』?」「從來沒有,世尊。」
「那末,鬘童子,就說你自己,你曾否告訴我:『世尊,我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世尊要為我解答這些問題。』?」「也沒有,世尊。」
「就拿現在來說,鬘童子,我也沒有告訴你『來我座下修習梵行,我為你解釋這些問題』而你也沒告訴我『世尊,我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世尊要為我解答這些問題』。既然是這樣,你這愚蠢的人呀!是誰摒棄了誰呢?﹝註三十五﹞
「鬘童子,如果有人說『我不要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除非他為我解釋這些問題』,此人還沒有得到如來的答案時就要死掉了。鬘童子,假如有一個人被毒箭所傷,他的親友帶他去看外科醫生。假使當時那人說:我不願意把這箭拔出來,要到我知道是誰射我的;他是剎帝利種(武士)、婆羅門種(宗教師)、吠舍種(農商),還是首陀種(賤民);他的姓名與氏族;他是高、是矮,還是中等身材;他的膚色是黑、是棕,還是金黃色;他來自那一城市鄉鎮。我不願取出此箭,除非我知到我是被什麼弓所射中,弓弦是什麼樣的;那一型的箭;箭羽是那一種羽毛的;箭簇又是什麼材料所製......。鬘童子,這人必當死亡,而不得聞知這些答案。鬘童子,如果有人說『我不要在世尊座下修習梵行,除非他回答我宇宙是否永恆等問題』,此人還未得知如來的答案,就已告死亡了。」
接著,佛即為鬘童子解釋,梵行是與這種見解無關的。不論一個人對這個問題的見解如何,世間實有生、老、壞、死、憂、戚、哀、痛、苦惱。「而在此生中,我所說法可滅如是等等苦惱,是為涅槃。」
「因此,鬘童子,記住:我所解釋的,已解釋了。我所未解釋的,即不再解釋。我所未解釋的是什麼呢?宇宙是永恆?是不永恆?等十問是我所不回答的。鬘童子,為什麼我不解答這些問題呢?因為它們沒有用處。它們與修練身心的梵行根本無關。它們不能令人厭離、去執、入滅,得到寧靜、深觀、圓覺、涅槃。因此,我沒有為你們解答這些問題。」
「那末,我所解釋的,又是些什麼呢?我說明了苦、苦的生起、苦的止息、和滅苦之道。﹝註三十六﹞鬘童子,為什麼我要解釋這些呢?因為它們有用。它們與修練身心的梵行有根本上的關連,可令人厭離、去執、入滅、得寧靜、深觀、圓覺、涅槃。因此我解釋這些法。」﹝註三十七﹞
現在,以下是西元398年的晉譯:
《中阿含經》卷60〈4 例品〉:「我聞如是:
一時,佛遊舍衛國,在勝林給孤獨園。
爾時,尊者[9]鬘童子獨安[10]靖處,[11]燕坐思惟,心作是念:「所謂此見,世尊捨置除却,不盡通說,謂世有常,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我不欲此,我不忍此,我不可此。若世尊為我一向說世有常者,我從彼學梵行。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世有常者,我當難詰彼,捨之而去。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若世尊為我一向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我從彼學梵行,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我當難詰彼,捨之而去。」
於是,尊者鬘童子則於晡時,從[*]燕坐起,往詣佛所,稽首作禮,却坐一面,白曰:「世尊!我今獨安[*]靖處,[*]燕坐思惟,心作是念:『所謂此見,世尊捨置除却,不盡通說,謂世有常,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我不欲此,我不忍此,我不可此。若世尊一向知世有常者,世尊!當為我說。若世尊不一向知世有常者,當直言不知也。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若世尊一向知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世尊!當為我說。若世尊不一向知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當直言不知也。』」
世尊問曰:「鬘童子!我本頗為汝如是說世有常,汝來從我學梵行耶?」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我本頗為汝如是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汝來從我學梵行耶?」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鬘童子!汝本頗向我說,若世尊為我一向說世有常者,我當從世尊學梵行耶?」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鬘童子!汝本頗向我說,若世尊為我一向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我當從世尊學梵行耶?」
鬘童子答曰:「不也。世尊!」
世尊告曰:「鬘童子,我本不向汝有所說,汝本亦不向我有所說,汝愚癡人!何故虛妄誣謗我耶?」
於是,尊者鬘童子為世尊面訶[12]責數,內懷憂慼,低頭默然,失辯無言,如有所伺。
於是,世尊面訶鬘童子已,告諸比丘:「若有愚癡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世有常者,我不從世尊學梵行。』彼愚癡人竟不得知,於其中間而命終也。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若有愚癡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我不從世尊學梵行。』彼愚癡人竟不得知,於其中間而命終也。
「猶如有人身被毒箭,因毒箭故,受極重苦。彼[13]見親族憐念愍傷,為求利義饒益安隱,便求箭醫。然彼人者方作是念:『未可拔箭,我應先知彼人如是姓、如是名、如是生,為長、短、麤、細,為黑、白、不黑不白,為剎利族,梵志、居士、工師族,為東方、南方、西方、[1]比方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彼弓為柘、為桑、為槻、為角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弓[2]扎,[3]彼為是牛筋、為麞鹿筋、為是絲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弓色為黑、為白、為赤、為黃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弓弦為筋、為絲、為紵、為麻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箭簳為木、為竹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箭纏為是牛筋、為麞鹿筋、為是絲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箭羽為[4]飄鶭毛、為鵰鷲毛、為鵾鷄毛、為鶴毛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箭[金*適][5]為錍、為矛、為鈹刀耶?未可拔箭,我應先知作箭[金*適]師如是姓、如是名、如是生,為長、短、麤、細,為黑、白、不黑不白,為東方、西方、南方、北方耶?』彼人竟不得知,於其中間而命終也。
「若有愚癡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世有常者,我不從世尊學梵行。』彼愚癡人竟不得知,於其中間而命終也。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若有愚癡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為我一向說此是真諦,餘皆虛妄言者,我不從世尊學梵行。』彼愚癡人竟不得知,於其中間而命終也。
「世有常,因此見故,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因此見故,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世有常,有此見故,不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有此見故,不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
「世有常,無此見故,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無此見故,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世有常,無此見故,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如是,世無有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耶?無此見故,不從我學梵行者,此事不然。
「世有常者,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愁慼、啼哭、憂苦、懊惱,如是此淳大苦陰生。如是,世無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者,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愁慼、啼哭、憂苦、懊惱,如是此淳大苦陰生。
「世有常,我不一向說此。以何等故,我不一向說此?此非義相應,非法相應,非梵行本,不趣智、不趣覺、不趣涅槃,是故我不一向說此。如是,世無常,世有底,世無底,命即是身,為命異身異,如來終,如來不終,如來終不終,如來亦非終亦非不終,我不一向說此。以何等故,我不一向說此?此非義相應,非法相應,非梵行本,不趣智、不趣覺、不趣涅槃,是故我不一向說此也。何等法我一向說耶?此[6]義我一向說,[7]苦、苦[8]習、苦滅、苦滅道跡,我一向說。以何等故,我一向說此?此是義相應,是法相應,是梵行本,趣智、趣覺、趣於涅槃,是故我一向說此。是為不可說者則不說,可說者則說,當如是持,當如是學。」
佛說如是。彼諸比丘聞佛所說,歡喜奉行。」(CBETA, T01, no. 26, p. 804, a23-p. 805, c8)
[9]~Māluṅkyaputta.。[10]靖=靜【宋】*【元】*【明】*。[11]燕=宴【宋】*【元】*【明】*。[*10-1]靖=靜【宋】*【元】*【明】*。[12]責=嘖【聖】。[13]見=有【宋】【元】【明】【聖】。[1]比=北【宋】【元】【明】【聖】。[2]〔扎〕-【聖】。[3]〔彼〕-【宋】【元】【明】。[4]飄鶭=[票*鳥][陵*鳥]【宋】【元】【明】,=鷄[(阿-可+(素-糸+夕))*鳥]【聖】。[5](為鑇)+為【宋】,(為齊)+為【元】【明】【聖】。[6]義=苦【聖】。[7]〔苦〕-【聖】。[8]習=集【元】【明】。
這一譯約晚一百年
《箭喻經》卷1:「聞如是:
一時,婆伽婆在舍衛城祇樹給孤獨園。彼時,尊者摩羅鳩摩羅,獨在靜處,有是念生:「謂世尊棄邪見、除邪見,不記說世間有常、世間無常,世間有邊、世間無邊,命是[7]身、命異身異,有如此命終、無有命終,有此、無有此,無、有命終。我不能忍、我所不用、我所不樂。世尊若一向記世間有常者,我當從行梵行;若世尊不一向記世間,世間有常者,論已當離去。如是世間,世間有邊、世間無有邊,命是[*]身、命異身異,有如此命終、無有命終,有此、無有此,無、有命終。若世尊一向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者,我當行梵行。若世尊不一向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者,我問已當離還。」於是尊者摩羅鳩摩羅從下晡起,至世尊所,到已禮世尊足,却坐一面。尊者摩羅鳩摩羅却坐一面已,白世尊曰:「唯世尊!我在靜處,有是念生:『[8]謂世尊棄邪見、除邪見,不記說世間有常乃至無有命終。此者我不欲,我不能忍、不能樂。若世尊一向知世間有常者,世尊當記之;世尊若一向不知世間有常者,但直言我不能知。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若世尊一向知我言真諦、餘者愚癡,世尊當記之;若世尊不知我言真諦、餘者愚癡者,直言我不能知。』」
「此摩羅鳩摩羅!我前頗向汝說。若我記世間有常,汝便從我行梵行耶?」
「不也。唯世尊!」
「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若我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者,汝當從我行梵行耶?」
「不也。唯世尊!」
「汝摩羅鳩摩羅前[9]頭向我說:『若世尊一向記世間有常者,我當從行梵行耶?』」
「不也。唯世尊!」
「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若世尊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者,我當從行梵行耶?」
「不也。唯世尊!」
「此摩羅鳩摩羅!我本不向汝說,汝本不向我說,汝愚癡人!無所因而[10]罵耶?」於是尊者摩羅鳩摩羅面被世尊責,默然無言,身面[11]汗,迴其面默然無言。
彼時世尊,面責摩羅鳩摩羅已,告諸比丘:「若有愚癡人,作是念:『我不從世尊行梵行,要令世尊一向記世間有常。』彼愚癡人不自知,中間當命終。『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我不從世尊行梵行,要令世尊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彼人不自知,中間命終。猶若有人身中毒箭,彼親屬慈愍[12]之,欲令安隱、欲饒益之,求索除毒箭師。於是彼人作是念:『我不除箭,要知彼人己姓是、字是、像是,若長若短若中,若黑若白,若剎利[1]姓、若婆羅門姓、若居士姓、若工師姓,若東方南方西方北方誰以箭中我?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弓,為是薩羅木、為是多羅木、為[2]是翅羅鴦掘梨木?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筋,若牛筋、若羊筋、若[3]氂牛筋,而用纏彼弓?我不除毒箭,要知彼弓弝,為白骨耶、為黑[4]漆耶、為赤[*]漆耶?我不除毒箭,我要當知彼弓弦,為牛筋、羊筋、[*]氂牛筋耶?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箭,為是舍羅木、為是竹耶、為是羅蛾梨木耶?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箭筋,為是牛筋、羊筋、[*]氂牛筋耶,而用纏箭耶?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毛羽,是孔雀耶、為是鶬鶴耶、為是鷲耶,取彼翅用作羽?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鐵,為是婆蹉耶、為是婆羅耶、為是那羅耶、為是伽羅鞞耶?我不除毒箭,要當知彼鐵師,姓是、字是、像是,若長若短若中,若黑若白,若在東方若南方若西方若北方?』彼人亦不能知,於中間當命終。如是,若有愚癡人作是念:『我不從彼世尊行梵行,要令世尊記世間是常。』彼愚癡人不自知,於中間當命終。如是世間非是常、世間有邊至無有命終。若有愚癡人作是念:『我不從彼世尊行梵行,要令世尊作是記我言真諦、餘者愚癡。』彼愚癡人不自知,於中間當命終。世間有常,有此邪見,亦當於我行於梵行。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此邪見者,亦當於我行梵行。世間有常,有此邪見,不應從我行梵行。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有此邪見,不應從我行梵行。世間有常,無此邪見,亦當從我行梵行。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無此邪見者,亦當從我行梵行。世間有常,無此邪見,不應從我行梵行。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無此邪見,不應從我行梵行。世間有常,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有憂慼啼哭不樂,如是此大苦陰是習。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有生有老,至大苦陰是習。世間有常,此不可記;如是世間無常至無有命終,此不可記。云何不可記?此非是義,亦非法,非是梵行,不成神通,不至等道,不與涅槃相應,是故不可記。云何是我所一向記?此苦我一向記。苦習、苦盡住處,我一向記。何以故?我一向記,此是義,是法,得成神通,行梵行,至等道,與涅槃相應,是故我一向記之。所可不記者當棄彼,我所記者當持之。」
佛如是說。彼諸比丘聞世尊所說,歡喜而樂。」(CBETA, T01, no. 94, p. 917, b16-p. 918, b16)
[7]身+(是)【宋】*【元】*【明】*。[*7-1]身+(是)【宋】*【元】*【明】*。[8]謂=請【宋】【元】【明】。[9]頭=頗【宋】【元】【明】。[10]罵=默【明】。[11]汗=汙【元】【明】。[12]之=人【宋】【元】【明】。[1]姓=族【宋】*【元】*【明】*。[2]〔是〕-【宋】*【元】*【明】*。[3]氂=猫【宋】【元】*。[4]漆=棘【宋】*【元】*【明】*。[*4-1]漆=棘【宋】*【元】*【明】*。[*3-1]氂=猫【宋】【元】*。[*3-2]氂=猫【宋】【元】*。[*2-1]〔是〕-【宋】*【元】*【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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