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7日 星期四

貝多芬誕辰250年 Beethoven: His life and times: Beethoven 2020 ;《命運》交響曲;拉赫曼尼諾夫的歌曲《命運》阿普赫欽作詞




貝多芬誕辰250年

全球如何慶祝?




貝多芬是最知名的古典音樂作曲家。全球各地都將為貝多芬誕辰250週年舉行慶祝活動。在許多國家都將舉行精彩音樂盛宴。

2020年是貝多芬大節日誕辰250年。近來都些他的故事(張己任等人),都很有意思。
印象最深刻的是音樂家Webern給好友Berg 的信,說「二千多年前誕生的耶穌,舉世祝賀其生日,很令人感動。Webern曾在Berg生日時,送他Kant 康德書信原稿......

其實,貝多芬的生日,也應該比照慶祝。」(大意)

Beethoven 2020 — Ludwig van Beethoven

www.lvbeethoven.de › beethoven-2020


A big year approaches: In 2020, the world will celebrate Beethoven's 250 - th - birthday. - When Beethoven is honored around the world in 2020, Bonn – a city that stands for Beethoven like no other place in the world – is certain to play a major ...









Beethoven: His life and times (English) Hardcover – 1978


1770年12月,貝多芬生於波昂萊茵巷(Rheingasse) 934號,在17日受洗,是宮廷樂手約翰.范.貝多芬(Johann van Beethoven)與瑪利亞.瑪德蓮娜(Maria Magdalena)的次子,祖父路易.范.貝多芬(Louis van Beethoven)擔任宮廷樂長。
所以這樣看來,貝多芬是以祖父來取名,他身上也背負著家庭的期望──父親希望他成為莫札特第二,或許是為了彌補他的挫敗,或許也想藉此改善家庭經濟。父親的失能,對貝多芬來說未必是壞事,讓他從家庭暴力的循環中解脫出來(如果有的話),更重要的是,波昂的貴族圈介入了貝多芬的生活。他們看出了貝多芬的才華,接納他,讓他跟家中年紀相近的子弟往來。貝多芬在智識上的吸收,與這批波昂的貴族很有關係。啟蒙、理性、追求自由平等的思想影響貝多芬一輩子,而這方面的薰陶來自他在波昂的童年,但如果沒有與這些貴族接觸,貝多芬也未必會接觸到。
這些貴族不僅贊助、支持他,也安排貝多芬與當代名家學習的機會,海頓路過波昂,貝多芬跟他見了面,貝多芬還在1787年去過維也納,可能還見過莫札特。貝多芬決定前往維也納的時候,這些貴族還寫介紹信,幫助他打入維也納。貝多芬到了維也納之後,還與波昂的朋友保持聯繫,其中的魏格勒當時人就在維也納。貝多芬曾在1801年寫了一封長信給魏格勒,吐露耳聾給他帶來的折磨,可見在貝多芬心中,波昂家鄉佔有的地位。
反過來說,不管是因為眼光過人,或只是出於支持家鄉子弟的熱忱,這批波昂貴族的贊助、培養、陪伴、支持,造就出歐洲歷史上一等一的藝術天才,就這點而言,世人不能忘記他們。
Music Pad 古典音樂史上的今天

昨晚去聽羅俊穎獨唱會「醉入拉赫曼尼諾夫」,整場以俄文演唱拉赫曼尼諾夫的歌曲,是少有的聆聽經驗。對我來說,最有意思的是由阿普赫欽作詞的《命運》。歌詞中不斷出現命運「咚,咚,咚──」的敲門聲,很難不讓人聯想到貝多芬《命運》交響曲以及貝多芬友人辛德勒所說的「命運在敲門」的故事。即使沒有想到《命運》交響曲,拉赫曼尼諾夫的譜曲也會讓聽眾想到《命運》,因為著名的「噹,噹.噹,噹──」的動機也是充斥全曲。

一位俄國作曲家的筆下引用了貝多芬的動機,不禁令人好奇背後的路徑。要知道,貝多芬去世的時候,並不是一位廣為人知、廣受喜愛的作曲家。在法國,像白遼士這樣熱衷於貝多芬的作曲家,恐怕並不多。白遼士硬把老師勒休厄找去聽《命運》。日後,白遼士回憶勒休厄聽完音樂會後的反應:「哦!我要到外頭去,得呼吸點空氣。簡直無法置信,太棒了!我深受感動、騷亂,弄得我顛三倒四;走出包廂、準備戴上帽子的時候,我竟然不知道自己的頭在哪裡。」

隔天上課,勒休厄還警告白遼士:「我還是要說,不應該寫那種音樂。」


但是,從1830年代之後,短短數十年,貝多芬的作品廣為流傳,作品被經典化,作曲家被神格化。蘊含在貝多芬作品中的騷動曾經被認為擾人心神、突兀怪異,現在則被視為通往進步的必要階段。革命的火苗或許被壓制下來,但是對進步的嚮往與歌頌並沒有停歇,在達爾文提出的科學理論中得到堅實的支持:人類的社會不斷進步,歷史有其發展方向與目的,從個人到國家、民族,都有其「命運」,必須透過奮鬥、鬥爭來實現,在這種狀況下,貝多芬的個人事蹟與音樂,都提供了一個完美的範式。

而我們從不管是屠格涅夫的小說或是柴可夫斯基的作品,都可以看到俄國是如何關注、引進德國文明(其中包括藝術)的發展,貝多芬的影響也及於俄國。甚至,在俄國革命、蘇聯成立之後,貝多芬的影響力還持續增加:

蘇聯成立之初,文化部長魯納恰斯基(Anatoly Lunacharsky)寫到「貝多芬……不僅表現了他自身性格的複雜性,也強力反映了大革命的動盪。」魯納恰斯基把貝多芬當成衡量標準,來表彰當時的俄羅斯前衛藝術家──史克里亞賓、普羅高菲夫──也表現了社會主義的理念。到了1927年,貝多芬去世一百周年,情勢已經改變:列寧死了,史達林正在抓緊權力。魯納恰斯基表示,貝多芬的音樂比當時的「未來主義者和階級的敵人」更能表現社會主義的理念。

在史達林大整肅期間,有多少政敵或異議分子經歷了「《命運》式的敲門」?應門之後被帶走、消失?拉赫曼尼諾夫這首《命運》的最後三句:

老朋友
我來找你,你的幸福已太多!
咚、咚、咚

這三句似乎也可以套用在托洛斯基身上,他被逼得離開黨、離開國家,在挪威申請政治庇護,結果遭到軟禁,在收音機聽到的貝多芬為他帶來一絲慰藉,最後托洛斯基前往墨西哥,在1940年遭到暗殺,他的遺言是:「我想,這次他們成功了。」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HnrhIT8pG90




        
但後來因為第四號臨時出現,第五號的寫作就被中斷,直到1807年之後,貝多分才重拾原稿。
        貝多芬將第五號交響曲題獻給拉布柯維茲親王與拉祖莫夫斯基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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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芬《命運交響曲》|聽樂|MUZIK LISTEN
Beethoven: Symphony No. 5 in C minor, Op. 67, F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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