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鄭清茂校注王次回詩集/吉川幸次郎

從新翻翻鄭清茂校注的 王次回詩集
作者:王彥泓
出版社:聯經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1984年


鄭清茂先生有出版說明和"王次回研究"長文
書影是"靜農題" 兩書前有"莊因題"

內容簡介 今存明末王次回詩詞,僅〔疑雨集〕、〔疑雲集〕二種,他如〔泥蓮〕等書,雖見著錄,遍尋不獲,疑已湮滅,或在若存若亡間。將所傳二集,合為一冊。校飭厥文,並加標點,重排付印。〔疑雨〕在前,〔疑雲〕在後,題曰〔王次回詩集〕,以便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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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在Google 中有昔日的

紀念吉川幸次郎,感謝鄭清茂:嚼飯增味。平生知己


「……在山西海拔2000多米的霍山,為尋訪梁思成夫婦當年考察過的一處古建築,王軍驅車幾個小時才上了山頂,而梁思成當年則花了12個小時步行上去的。

  “在那個高度,我終於理解了梁思成。”王軍深有感觸地說,“他實際上被一種文化所化掉了,化到他的血液裏了。”……」(《城記》——揭示北京古城的宿命 來源:中國青年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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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得翻閱張哲俊著的《吉川幸次郎研究》(北京:中華書局,2004),知道今年是吉川幸次郎(1904-1980)百歲紀念,所以再取出鄭清茂先生翻譯的作品讀一下,真是受益。關於吉川先生的書,多多益善。

吉川先生的基本看法是:中國的人類文學史傳統,即其精神史。所以,凡能幫助我們了解這一學問的書,多多益善。


我以讀者的身分寫這種感言,來紀念過去美好時光:在台灣讀吉川幸次郎先生著作的翻譯本,以及在日本電車中讀先生的《新 唐詩選》《阮籍の「詠懐詩」》、《吉川幸次郎講演集》(朝日選書,網路上customer review 為「この分野の日本における巨人、吉川さんの講演をまとめたもの、一般の人に対する講演を文章にしたものなので、吉川さんの学問の入門書として一番良いと 思います。……」)等。【因為這些吉川幸次郎談的「文學與人生」等之題材,包羅萬象,牽涉到的,可以用他說的岩波文庫之標榜:「古今東西之典籍…..」(http://noz.hp.infoseek.co.jp/Yoshikawa/Kamisama.html),所以當時看不太懂處,就發揮想像力……吉川幸次郎的文學觀(尤其是中國文學),都可以從這些通俗演講中了解大要。】。


1990代初,在東海大學圖書館,看到吉川幸次郎晚年的心血(杜詩研究),和他幾次訪問大陸去尋杜甫的故居等感懷……
吉川某些主要作品之漢譯:(這些作品都沒譯索引(可能日文本缺)、參考資料,個別書如《宋詩概說 》之校對和排版差勁,錯誤不少……不過,或許限於條件,我們只能說,讀者能有(優良)翻譯本,就感謝了。
《吉川幸次郎研究》只引/提有*者,它對於《元雜劇研究》用篇幅最多。不過作者1954年<再版序>已說明某些作品資料更廣。)


吉川幸次郎*《元雜劇研究》鄭清茂譯 台北:藝文印書館,1960
吉川幸次郎《元、明詩概說》鄭清茂譯,台北:幼獅文化事業公司,1986
吉川幸次郎《宋詩概說 》鄭清茂譯 台北:聯經出版社,1988
吉川幸次郎《元雜劇研究》鄭清茂譯 台北:藝文印書館,1960
吉川幸次郎《元、明詩概說》鄭清茂譯,台北:幼獅文化事業公司,1986
吉川幸次郎《宋詩概說 》鄭清茂譯 台北:聯經出版社,1988
吉川幸次郎著,鄭清茂譯:《推移的悲哀》、《古詩十九首的主題》--
吉川幸次郎著,《陶潛》、《漢武帝》李君奭譯,彰化:「專心文庫」【翻譯者不細心,書末的「解說」之作者都忘掉記……將《陶淵明》(1956年作品)改為《陶潛》,】
吉川幸次郎*《中國詩史》章培恒譯,安徽文藝,1986【未讀】
吉川幸次郎*《我的留學記 留學期間》錢婉約譯,北京:光明日報,1999【未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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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名翻譯家鄭清茂先生的精彩說明,請參考林文月《我的同學鄭清茂》(聯合報副刊)。我收些部分作品。

鄭清茂先生的部分著作和翻譯:

鄭清茂《中國文學在日本》純文學月刊社,1969,
原田康子著《輓歌》鄭清茂譯,修訂本. 洪範書局. 2001
中島敦《弟子》鄭清茂譯
鄭清茂、王彥泓 編《王次回詩集》聯經,1986 年

吉川幸次郎懂得當代漢文和普通話,英文通,法文也通。他的主要作品的翻譯,在漢文和英文各有一知己:英文為B. Watson,漢文當然是鄭清茂。他1976年為聯經出版社《宋詩概說 》寫的『著者序(詩)』中說得很深情:「……雅馴通暢,嚼飯增味。平生知己,感何窮已。…..」我最近查網路才知道他倆合譯出全本的《水滸伝 全十冊》(吉川 幸次郎,清水茂 訳)【我們可以從《吉川幸次郎研究》p.219知道,他翻譯過《京本通俗小說》】。

《元雜劇研究》為重要著作(博士論文—彼時日本學制與現今大不同,提出論文表示學術地位之崇高。翻譯者得胡適題;出版時還在服役中,真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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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hc)的看法:要了解先生說的「中國的智慧之傳統」,最好是翻譯,像他的指定漢文翻譯者鄭清茂先生的許多作品(今天第一次知道他倆的合譯:東洋文学 [赤]. 岩波ブックサーチャー, 完訳 《水滸伝 全十冊》. 吉川 幸次郎,清水茂 訳.),最令人受益。即使「過去」彰化「專心文庫」的翻譯的吉川之《漢武帝》、陶淵明伝,也差強人意。這叫讀「(次)原典」。


退而求其次,即下一層次的,是讀二手研究,如張哲俊著的《吉川幸次郎研究》(原先以為此為博士論文,後來知道不是。我想,根據既有的中文資料,大部分的讀 者或許可以利用,寫出稍比《吉川幸次郎研究》遜色點的東西。《吉川幸次郎研究 后記》中自己承認他知道「吉川幸次郎幾部代表性的論著也有中文版」(不過著作中完全不提,(似乎)不引用….),更重要的,他知道「此書存在種種問 題」(p.378)),多少可以對於總體著作有宏觀見解—不過,北大外文博士訓練出的人,連諸如p.5都寫成P5,你還有什麼苛求的。張先生的導師寫《吉 川幸次郎研究 序》,把吉川幸次郎稱為日本漢學界的「梟雄」。讓我有點吃驚,雖然日本人怕這位要求嚴格的教授為「教魔」。


許多大陸或台灣學界的「漢學家」,似乎很自以為居世界漢學研究之「中心」,哈哈!這位自認為是「中國人」的吉川幸次郎先生喜歡向日本人說:「『貴國』是那 麼說,但我們並不那麼說。」也許,這句話適用於普天之下所有說普通話的人,三思:文化研究之層面,只有實力(論文之品質和創見),沒有所謂的「大中 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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