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端康成說過,最美的文學是佛教文學。
我在"漢清講堂"談川端康成『山之音』小說時,發現小說文本有兩次提到某本日本佛學著作:
243 閱讀川端康成『山之音』小說與電影之心得 2018 Sept. 漢清講堂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beMJHQbWyQ
這種體會,在"漢字文化圈"非罕見,譬如說,遍讀佛經的胡適之先生(這點在1960年代初期,吉川幸次郎來台灣"開會"(聯合國),就很驚訝地發現.......)
胡適之之先生的《白話文學史》(1928)更有"幾章",談佛教(翻譯)文學史......這點,在臺靜
農先生身後被整理的《中國文學史》(2016等),也有涵蓋。
周作人先生在20世紀初(約1906等)在日本學古希臘文,動機就是:西方的《聖經》的中文福音書,還沒像漢文中美麗的佛經翻譯。(幾十年之後,周作人先生認為,中文福音書已經可讀了,而古希臘文學的翻譯更重要.......)
就一般人的漢語和外文上的程度和努力,周作人那代說不定已達高峰。
《聖經》的英文本,欽定本(KJV)翻譯,改變英文(英國等)的文化史。他的《創世紀》版本很高明、可讀。1950~60年代,又有很好的《標準本聖經》。
近20年,馮象先生立志翻譯《聖經》(由香港的牛津大學出版社陸續出版)。馮象先生的西方古文字的訓練,是美國哈佛大學等大學的"產品",科班出身,成績不俗。馮象先生又有翻譯的"心得",也很令人長知識,譬如說,《太初》(《萬象》三十九期,2002年八月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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